邢逯的話也是很有煽動力的,可惜吳畏對這些早有準備,這個價格就是吳畏開出來的。
“邢大少,你終於忍不住了?”吳畏冷笑著說道:“這位劉先生剛才就在人群中尋找,應該就是再尋找你吧?這是你們的意思?故意和我吳畏過不去吧?”
“吳畏,你少說廢話!”邢逯也氣極了,又上了吳畏的當,大吼道:“你給大家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
“邢大少,你別著急,我知道這件事兒和你有關係。”吳畏淡淡一笑說道:“不過我們誠義典當行辦事兒可是有規矩的,這典當的事情不歸我管,邢師傅,您是怎麼給的這個價格啊?零點五克拉的鑽石,不值這麼多錢吧?”
“吳總,這件事兒要是說起來的話,我還真的要和您解釋一下了。”邢興道可是早有準備的,這都是吳畏設計好的環節,此時也是立即朗聲說道:“您曾經告訴過我,典當行不僅僅是為了賺錢,也是為了江湖救急,我一直記著您這句話。”
“好!”吳畏也是連連點頭,故意高聲說道:“我是說過這話,您接著解釋一下!”
“這幾位先生來的時候就說了,他們非常著急用錢,要二十萬才夠,這零點五克拉的鑽石不值那麼多,還要去想別的辦法。”邢興道也就接著說道:“我看劉先生也是非常著急的樣子,就想起了您說的話,當即就答應給他當了二十萬,哪知道”
邢興道說不下去了,下麵的人立即就一片議論聲,大部分都是指責這個劉先生來找事兒的,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他典當了這麼高的價格,這真是好心沒好報了。
“劉先生,你不僅僅是瞎了!”吳畏冷冷地說道:“良心還被狗給吃了啊?”
“你們胡說,簡直是聯合起來胡說啊!”劉先生也是氣得不行了,脫口而出:“我當天根本就不是當了一個零點五克拉的鑽石,而是當了一個”
劉先生一句話沒說完,差點兒沒把自己給嚇到,自己當天是當了一個兩克拉的鑽石,這個也是尊從邢業闊的意思,可是這時候也不能說是兩克拉的了,那樣一說不是明擺著在說自己這些人搞鬼嗎?
可是劉先生的反應還是慢了一些,也可以說是上了吳畏的當,吳畏就知道這個家夥情急之下要說真話,畢竟是做賊心虛,反應不過來的,要是死咬住五克拉的話,還真的不至於這麼快就露餡。
“劉先生,您怎麼不說了?”吳畏看大家又議論起來了,都認定了這個家夥在說謊,更是跟著說了起來:“你是無話可說了吧?我們好心好意的幫你一把,到頭來卻落到了這個地步,這也未必是你劉先生本身就想這麼幹的吧?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啊?”
大家都看到邢逯跟著說了不少,就是在幫劉先生,吳畏的話更是直接點明了,大家頓時又議論起來。
典當行是沒問題的,還是非常不錯的呢,江湖救急,解了他們的危難,這些人反倒是來訛詐典當行了,這就說不過去了啊!
邢逯等人一再被吳畏點破,也實在是不好再說什麼了,都急得要死,還沒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這麼回事兒呢!
“吳畏,你別胡說八道的!”劉先生還是反應過來了,此時也是氣呼呼地說道:“我當時就是來典當了一顆五克拉的鑽石,那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就是吞了我的鑽石,還調換了我的當票!”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從來就沒有碰過那張當票的!”吳畏可是不管那些了,冷冷地說道:“請問我們是怎麼調換的啊?”
大家頓時就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人家典當行確實是沒有碰過,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他們搞出來的,邢興道在看了當票之後是很自然地給他們拿出了寶貝,這些人可是出去喊進來很多人,還帶來了這麼多人,就是來訛詐的啊!
廖八爺等人也都傻了,不知道怎麼出主意了,事實都擺在這裏,好像是又上了這小子的當啊?
劉先生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本身就是搞鬼來的,可是也不知道這麼就被人家給搞了,這當票還出了問題,此時百口莫辯,還不敢說出來當天的事情,確實不是五克拉的鑽石啊!
“大家靜一靜!”吳畏此時可是來了勁兒,掃視了在場的人一圈,這才高聲說道:“這件事兒到此相信大家都看清楚了,這就是有人在搞鬼,企圖破壞我們典當行的聲譽,還想訛詐我們,我還可以讓大家看得更清楚一些!”
大家也是紛紛一愣,不知道這老總還有什麼要說的,一時間也都靜了下來。
“劉先生,您今天是來贖回您說的五克拉鑽石的。”吳畏冷笑一聲說道:“那麼您一定是有準備的,我不想提利息和管理費的事情了,您帶來了五千萬嗎?可以拿出來讓大家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