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看華澤龍沒動,而且這葉平的態度也不是太好,立即就接過來說道:“葉平大師,哪裏說不過去了?問一問大家,能不能說得過去?”
“能!”尤慶濤立即就跟著喊了起來:“怎麼說不去啊?九千九百萬還少啊?”
“就是啊!”李根立即跟著喊了起來:“尤二說的沒錯,要是九千九百萬拍賣的話,我留著了,這寶貝我要!”
吳畏和江曼也沒想到這兩個董事長還跟著起哄,把尤二的名稱都弄上來了,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江曼這邊都咯咯笑出聲了。
大家看有人跟著說了,再說了,就差一百萬,誰也說不準的,也跟著說了起來。都說是說得過去的,規則也不是吳畏定的。
有大家跟著說呢,那自然是說得過去了,邢業闊和葉平都傻眼了,那邊的華澤龍和黃雲也急得不行了,這小崽子要是咬住了,這下可是輸得慘了啊!
“秦老,您不能這麼看著啊!”葉平這次的口氣變得軟了下來,也是有些微微欠身說道:“秦老,這就是口頭會氣的事兒,您老也是搞鑒定的一代高人,說句話吧!”
“小子啊!”秦六爺確實是不能不說話了,這東西確實是上億的價值,也就笑著揮手說道:“這就算是上億好了,別九千九百萬了,還是以鑒賞為主啊!”
“好,我聽您老的!”吳畏也是立即點頭答應下來,轉身對華澤龍和黃雲說道:“我可是看在我師父的麵子上,我師父是忠厚長者,鑒定界的泰鬥級人物,老人家要是不說話的話,我就當場拍賣,你們可是心裏有數啊!”
華澤龍和黃雲也不敢說話了,隻能是氣呼呼地點頭了,兩個人都領教過,這下崽子是說變臉就變臉的,弄不好就咬住了,那可是十個億的。
“既然我師父說話了,那就是一個億!”吳畏冷冷地說道:“算是便宜了你們!把這個寶貝的錢也弄利索好了。”
黃雲也是氣得不行了,還丟人現眼的,隻能是站起來又給吳畏劃過去一個億,輸著錢還要領著請,這他媽的也太窩囊了吧?
那邊邢業闊和葉平也是連連和秦六爺拱手,這才各自回去。
華澤龍這邊看錢也給了,人也丟了,還是求著人輸了錢的,更是氣得不行了,怒聲說道:“小子,剛才我明明是知道的,就是嘴慢了一些,你們還有什麼寶貝,一起拿來!”
“您的意思是繼續鑒定我的寶貝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連續兩件沒有鑒定出來,是不是臉上掛不住了啊?早知道這樣的話,你當初就客氣一些,我們以鑒賞為主多好啊?”
這番話更是把華澤龍氣得一個倒仰,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黃雲和葉平也氣得臉色驟變,這小子是得理不饒人啊?不過人家說的也沒錯,確實是臉上掛不住了,一件寶貝也沒鑒定出來呢,倒是輸了一件寶貝。
“那也好,我就把我的寶貝再次展示一下。”吳畏嘿嘿笑著在懷裏拿出了自己的寶貝,就是那幅很小的畫,掛在展架上說道:“這是我的第三件寶貝,你們可是要鑒定準確了啊!”
其實這三個人都心裏有數的,早上就接到了邢業闊的提示,知道吳畏還有一幅李白的畫,隻不過沒有見到而已。
前麵的豬寶已經是上了當,此時幾個人可是有些不信邢業闊的提示了,還真是要仔細地看一看了。
吳畏已經坐了回來,江曼大美女在後麵就湊過來在吳畏的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紅著一張俏臉咯咯笑了起來。
秦六爺和賈大光也跟著笑了起來,不知道這幅畫他們能不能鑒定出來呢,不過兩個人的心裏可是有底的,這幅畫秦六爺都是費了好大勁兒才聯係起來的,相信他們是絕對鑒定不出來的。
“吳畏,這是什麼啊?”江曼大美女沒有見過這幅畫,此時才小聲問了起來:“價值多少啊?他們能不能鑒定出來啊?”
“這可是寶貝了!”吳畏也嘿嘿笑著說道:“這是李白晚年的一幅畫,大詩人李白很少作畫的,這是唯一的一幅,他們鑒定不出來的。”
這下秦六爺是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小子在逗江曼呢,順口胡說啊!
賈大光也沒有見過這幅畫,早上就看到了那扇屏風了,去得雖然是很早,但是秦六爺給他說起了福山古墓被盜的事情,那些寶貝才是最重要的,此時對麵輸得來氣了,還沒有把後麵的兩件寶貝拿出來呢。
此時聽吳畏這麼說賈大光也暈了:“小子,李白還精通畫畫?”
“就是啊!”江曼也跟著說道:“聽說過王摩詰是書畫精通,也沒聽說過李白畫畫啊?”
要是江曼自己問的話,吳畏一定會胡說一套的,此時賈大光也問了,吳畏就不能胡說了,就是嘿嘿笑了起來。
“大光,你別聽小子胡說。”秦六爺實在是忍不住了,笑著小聲說道:“這是陳洪綬的畫!不過確實是一件寶貝,寥寥數筆,價值可是五千萬以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