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和江曼這一來把情況頓時給弄得亂成了一團,康永生是徹底的暈了,也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是誰在搞鬼了,不過對吳畏的話也有八成相信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又進來一個中年人,大約是五十出頭的年紀,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在大廳裏掃視了一圈,很快就走了過來:“邢總,我可算是找到您了!”
大家都在這裏被吳畏給弄得臉紅脖子粗的呢,這個人一來更是有些亂了,眼看著邢業闊就是渾身一震。
江曼的小手也掐了吳畏一把,小聲說道:“吳畏,這是我的供貨商,以往的那個,就是不接我的電話,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也來了,姓宋。”
“啊?”吳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小聲說道:“這就清楚了,就是邢業闊在搞鬼,也可以說是邢雲老東西在搞鬼,又騙了這個姓宋的,一會兒非得讓他們打起來不可。”
此時邢業闊也是連忙說道:“宋總,您怎麼來了海市啊?”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這宋總著急地說道:“我可是幫了您一個忙,都斷了和鑒寶樓的合作,您說的那批貨也沒要呢,我這不是著急了,這才過來看看的!這不就是雲濤珠寶行嗎?您都弄下來了?”
“我弄下來什麼啊?”邢業闊的臉上更是慘白一片,連忙就說道:“我一會兒回去和您說,您就放心好了!”
江曼大美女此時也說道:“宋總,您沒看到我在這裏吧?”
“江總?”宋總此時也暈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剛才著急之下真的沒看到江曼,此時也紅著臉說道:“江總,這件事兒有些意外,我也不是故意要斷了和您的合作啊!”
“可是你已經斷了啊?”吳畏此時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也是邢總的意思吧?”
“這”宋總更是慚愧不已,畢竟以往和江曼的合作也是不錯的,江曼從來不拖欠貨款,此時也是無奈地說道:“我是幫了邢總一個小忙!”
“邢總,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啊?”吳畏也是裝作氣呼呼地說道:“和我作對也就算了,還壞到了鑒寶樓的頭上去?”
“你別胡說啊!”邢業闊更是著急了,漲紅了臉說道:“我怎麼就壞到了鑒寶樓的頭上去?這件事兒是我和宋總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沒有關係?還不僅僅是和我有關係,和康總還有關係呢!”吳畏冷冷地說道:“宋總不明真相,來了之後說的可都是實話,宋總,您是不是聽說雲濤珠寶行要被邢總兌下來了?”
吳畏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宋總進來的時候確實是這麼說了一句,別人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呢,吳畏可是聽明白了,這個邢業闊確實是太狠了,康永生就是被他給害的!
“這個”宋總一時間也不好打賴了,還真的說了這話。
“這不就很清楚了?”吳畏冷冷地說道:“你不僅僅是對我下手,對江曼下手,更是早就開始對康總下手了!”
“你胡說!”邢業闊更是著急了,氣得不行了,還想掩飾自己的事情呢,怒吼道:“今天你個小崽子就是來找事兒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都看不下去了!”吳畏也故作氣憤地說道:“你早就打算把雲濤珠寶行弄下來了,這才設計陷害了康總的,宋總不明真相,來了之後就問了你一句,這句話就能證明你和宋總說過,要把雲濤珠寶行兌下來!”
這番話提醒了康永生,宋總進來的時候確實是這麼說了,當時自己被氣得有些暈頭,還沒弄清楚到底是誰害了自己,也沒有注意,這宋總來了一句話充分說明了問題啊?
“邢業闊!”康永生咬著牙說道:“你個壞東西,我說這一段時間以來我的生意就每況愈下呢,此時還欠了一屁股債,原來都是你在搞鬼啊!”
“康兄,您別聽吳畏小崽子挑撥啊!”邢業闊也是連忙解釋起來:“我哪裏在惦記您的珠寶行的啊?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吳畏小崽子挑撥的!”
“我挑撥的?”吳畏可不幹了,就是來找事兒,當即就說道:“我怎麼知道宋總來?要不是你提前就和宋總說過,宋總怎麼知道你要兌下來雲濤珠寶行?這一切都昭然若揭了,你還在掩飾,康總,您想不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吳畏,你說!”康永生確實是有些暈了,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是上了邢業闊的當,但是腦子裏還暈乎乎的,連忙就說道:“有事情不怕攤開了說,你既然知道,就說出來,大家都在呢,評評理!”
“小崽子,你還想挑撥?”邢業闊心虛了,指著吳畏說道:“你就是最壞的那個,這幾次哪一次不是你挑撥的?”
“邢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宋總來了之後就弄清楚了一切!”吳畏冷冷地說道:“你早就在惦記著雲濤珠寶行了,不但是騙了康總,還騙了宋總!你弄來了一些贓物,故意賣給康總,並不是要讓康總賺錢,就是讓康總破產,你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