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這一發難大家都跟著說了起來,仗著人多想欺負吳畏呢。
“戴大師,你沒有見過就能說沒有?”吳畏可不怕人多,立即就高聲駁斥道:“你沒見過的東西多了,不說別的,你祖宗你見過嗎?你也說沒有?那麼哪裏來的你們啊?”
這下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這個比喻好像是在罵人,其實也不是,確實是這個道理,以往沒有見過的東西,也並不等於就沒有,這次吳畏拿出來了,以後不就是有了嗎?
“小崽子,你敢罵人?”戴宗都氣得不行了,咬著牙說道:“大家誰都沒有見過的東西,你就說是張璪的,這能算你贏了嗎?”
“就是啊!”夏炎也跟著說道:“即便這不是趙孟堅的,那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張璪的,你就是在胡說騙人的。”
“夏大師,你這話還有一定的道理在,說明你還良知未泯。”吳畏抓住了理,立即就嘿嘿笑著說道:“張璪的畫大家確實是沒有見過,這是傳世的唯一一幅畫,但是你們能承認不是趙孟堅的,這就是一個進步。”
“我我沒承認啊!”夏炎被嚇了一跳,此時才想起來自己的話裏有問題了,連忙就說道:“我也沒說這不是趙孟堅的畫啊!”
這下大家都是一片笑聲,已經有人罵了起來!
大家都聽清楚了,這個家夥就是承認了,吳畏說完了之後他們心裏也知道這不是趙孟堅的作品了,那麼不管是不是張璪的畫,他們已經鑒定錯了,那就是輸了啊!
吳畏也不再說什麼了,就是笑吟吟地看著幾個人,台下的罵聲就夠幾個大師辯駁的了。
幾個人都氣得不行了,紛紛看著夏炎,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哪一夥的了?
其實大家不過就是找了一個出氣筒而已,心裏都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趙孟堅的,就是張璪的畫,但是誰也沒有勇氣承認了,二十個億呢!
“本大師知道你們人多勢眾,也不可能承認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但是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暫且把這一幅畫放在這裏,給大家說一下第二幅竹簡書!”
這下幾個大師都來了興致,吳畏這麼一說就相當於把第一件寶貝放在那裏了,隻要是第二件寶貝大家能咬住的話,那麼第一件寶貝再回頭辯駁也不遲。
“好,第一幅畫誰也不能證明!”嶽萬耽一看吳畏暫時放在那裏了,也是非常高興的,立即就說了這麼一句,緊接著說道:“要是這第二幅我們的鑒定也出了錯誤,那麼我們就認輸!”
“您這話說的不是廢話嗎?”吳畏可是厲害人物呢,說了這麼一句之後立即就抓住了嶽萬耽的失誤說道:“您這句話中的也字,就說明了第一幅畫你們已經鑒定出了問題,對不對啊?”
這下大家也是一片驚呼聲,還有的人已經笑了起來,這一句話就要了幾個人的命啊!
要是第二幅也出了錯誤,那就認輸,這也字確實能說明在他們的心中第一幅畫已經鑒定錯誤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聽出來了啊!
“我可沒那麼說啊!”嶽萬耽也是嚇得頭頂冷直流,這要是承認的話,二十個億就沒有了,也是連忙說道:“那個暫時放在那裏,你說也不對,還是看看這一幅好了!”
“那就是說你們說的也不對了?”吳畏收拾他們太把握了,也不著急說第二件寶貝了,立即就說道:“我說也不對,那就是說你們說的也不對了,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大家頓時都哄堂大笑起來,這個家夥說了兩句話,都出了問題,這看起來不是大問題,其實已經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想法啊!
“別廢話!”嶽萬耽被大家笑得也是滿臉通紅,也不敢多扯了,連忙就說道:“您還是說一說我們第二件寶貝鑒定的有什麼問題!哼!”
吳畏在大家的笑聲中拿起了第二件寶貝,也就是曹操的竹簡書,嘿嘿笑著說道:“這幅竹簡書你們鑒定的仍然不對,這不是王僧虔的作品!”
“胡說!”齊楚世鑒定的這一件寶貝,連忙就喝道:“這就是王僧虔的寶貝,難道說還是曹操的不成?”
“對,對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既然知道,怎麼不早說啊?此時才說,那是不是有些晚了啊?”
“這是曹操的?”嶽萬耽心裏又是一震,但是嘴上可是很快就不屑地說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曹操的字目前為止根本就沒有保留下來的,憑什麼胡說?”
“沒有發現的不等於就沒有保留下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幅竹簡書就是曹操的真跡,道理和您沒見過您的祖宗一樣,雖然你們沒見過,但是不等於沒有。”
“小崽子,你氣死我了!”嶽萬耽討了個沒趣兒,也是氣呼呼地說道:“簡直在這裏胡說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