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就是要幾個大師低頭,雖然這一切都是邢葉闊惹出來的,但是邢葉闊對師父不管是裝也好還是真客氣也好,並沒有當麵譏諷師父,也沒有直呼其名,吳畏對於邢葉闊倒是不太恨的。
邢葉闊被吳畏說得也是一愣,想起來自己雖然是組織大家來的,但是名義上還真不是自己和秦六爺等人比試鑒定,自己也沒有那個本事的,不過這裏麵可是有一部分自己的錢呢。
邢葉闊也是連忙給幾位大家遞了個眼色,這不說也是不行了,還要搭進去七個億,自己也扛不住的!
幾位大師是一個比一個生氣,都要站不住了,哪裏還會去求秦六爺和賈大光啊?誰也沒有動!
“那那就這樣好了!”邢葉闊都氣得不行了,看著吳畏說道:“我是組織者,這彩頭也都放在這裏了,其他的誰能拿出來您就找誰要去好了,也不能怪我啊?”
“行!”吳畏當即就答應下來,轉身冷冷地說道:“幾位大師,現在價格也出來了,你們這張卡不夠,大家都挺忙的,就別耗著了,咱們兩清,盡快走人,幾位抓緊吧!都是成名的人物了,不可能當著大庭廣眾的耍賴吧?你們真能做出來的話,我也認了!”
大家也是一片笑聲,這小子說話夠狠的,把他們的退路都堵死了。
這幾位大師此時才傻眼了,剛才還埋怨邢葉闊呢,也沒有人出聲,現在邢葉闊也不管了,都推在他們身上了!
吳畏說的也不錯,這些都是都城成名的人物,當著海市這麼多人的麵,總不好耍賴的,可是這七個億誰拿啊?誰也不能拿,拿出來容易,想要大家都均攤的話,那就難了啊!
齊楚世看了看嶽萬耽,嶽萬耽看了看戴宗,還真的誰都不想去,也都知道秦六爺的為人,要是去了的話,老爺子不是吳畏,應該能答應的,可是誰能拉下來這個臉啊?
嶽萬耽無奈之下隻能是看著陳醉了,這是自己的徒弟,有事弟子服其勞啊!
陳醉也真是無奈了,總不能讓師父去啊!這才邁步走了過去。
“陳大師,您是不是還沉醉呢?”吳畏可是不幹了,冷冷地招呼住陳醉說道:“您今天不是我們的對手,而是評判,雖然您不夠資格,但是身份在這裏,你怎麼能代表著比賽的雙方呢?你就是說了也不管用啊?”
陳醉本來就滿臉通紅呢,此時被吳畏這麼一說還真的不好過去了,確實是不能代表著比賽的雙方,這一會兒就弄得暈頭了,隻能是看著戴宗和師父等人了。
嶽萬耽和齊楚世一起看向了戴宗,說起來隻有戴宗的輩分算是低了一些,比嶽萬耽小了一輩,比齊楚世低了半輩。
戴宗也是滿臉通紅,無奈地舉步過來,拱手彎腰對秦六爺說道:“六爺、賈老,您兩老都在這裏呢,咱們今天還是鑒賞博弈為主,您看彩頭已經不小了,可是這寶貝也太貴重了,您老能不能說句話,咱們就到此為止了?”
“戴大師,老夫認為也是可以了啊!”秦六爺和賈大光都站起來,兩老還真不是這樣的人,秦六爺笑著對吳畏說道:“吳畏,你看這彩頭也不小了,就別按照實際價格來了,還是鑒賞為主啊!”
“師父,您和賈老真是忠厚的長者!”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他們都對您老大不敬了,您還替他們說話?”
“那是他們的問題,這不是還有邢總嗎?”秦六爺笑著說道:“吳畏啊,畢竟都是鄰居,師父就說句話,就是這些彩頭,到此為止了!怎麼樣?”
“行!”吳畏也是點頭說道:“既然您老說了,我沒說的!”
秦六爺這才對戴宗說道:“戴大師,到此為止了,您快過去忙吧!”
“謝謝六爺了!”戴宗也是滿臉通紅地說道:“要不然我們還真的不好辦呢!”
“你們心裏有數就行了,以後見到我師父就算是不叫祖師爺,也要客氣一些,對不對啊?”吳畏可是不管那些,冷冷地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既然我師父都說話了,我也不會和你們計較七個億的事情,我就是贏你們的一張臭嘴!”㊣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其實吳畏也就是恨他們對師父不敬,要是沒有師父的話,也沒有自己的今天,就是現在都在為自己忙乎呢,全部掌管著,這些人竟然敢一口一個秦統,那不是找事兒嗎?
這些大師都氣得眼睛要冒出來了,還真的不敢說什麼,都是有錢人,但是七個億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是小數,這小崽子可是說翻臉就翻臉的。
“龔大師!哈哈!”吳畏走了過來,忍不住又逗起了龔啟新:“您老也是真不容易,上次來就輸得一塌糊塗的,這次還跟著攪和,我就說過這張卡也是要一並給我的,您還不信,怎麼樣啊?這是不是有些尷尬了?”
“哼!”龔啟新也是氣得差點兒沒坐在地上,無奈地把卡交給了吳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