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年輕人喊出了兩百二十萬之後大家也都往吳畏這邊看來,不知道吳畏這次是不是一下子漲到兩百五十萬呢?
哪知道大家看了半天吳畏這邊也沒聲了。
台上的鄒寒也傻眼了,和夏炎、周宇一起看著吳畏這邊。
吳畏老老實實地坐著,一聲不吭,大家都笑了起來,那個年輕人也傻眼了,不知道該什麼辦了。
“這······”鄒寒實在是懵了,剛才小崽子還叫囂著一定要拿下來呢,怎麼就沒聲了呢?不過這時候也該喊第一次了,隻能是遲疑著喊道:“十號,兩百二十萬第一次!這幅畫是少數民族畫家的作品,非常有收藏價值,希望大家踴躍競拍!”
這就是在喊吳畏呢,吳畏拉著江曼的小手靠在椅子上,就是一聲不吭,心裏都忍不住想笑出聲了。
夏炎和鄒寒、周宇都對視起來,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小崽子剛才還叫囂著一定要拿下來呢,怎麼就一聲不吭了呢?
那年輕人也是傻呆呆地看著台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吳畏看幾個人都有些發傻了,忍不住就高聲說道:“大師,差不多了,沒有人喊價就盡快進行,別耽擱時間了,下麵還有那麼多的寶貝呢!”
這下大家都跟著催促起來,就是啊,這都沒有人喊價了,還不盡快進行,等什麼呢?
夏炎等人此時才意識到有些上當了,想要玩兒這小子呢,倒是被這小子給玩兒了,一百五十萬的畫,兩百二十萬買來,幹什麼用啊?這他媽的不是冤大頭嗎?
鄒寒也是真是無奈了,氣呼呼地喊道:“十號,兩百二十萬第二次,要是沒有人加價的話,這幅畫就歸這位先生所有了。”
江曼大美女此時也看出來有些不對勁兒了,連忙就小聲問道:“吳畏,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這三位大師要坑我。”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那個喊價的就是他們找來的,我不喊了,他們自己買回去好了,今天一天他們倆都白幹了,一分錢都賺不到,弄不好還要賠錢呢!”喵喵尒説
江曼大美女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看了看那個有些發傻的年輕人,再看看台上的三位大師,實在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還在吳畏的手上掐了一把,把吳畏也逗得笑了起來。
此時大家又催促起來,三位大師更是暈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吳畏也是湊熱鬧,又跟著喊道:“兩百······二十萬還不落槌,等什麼呢?”
幾個人一看吳畏又喊了一個兩百,都驚喜極了,哪知道後麵還說了這麼一句話,鄒寒氣得差點兒沒把錘子給扔了!
江曼大美女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就知道吳畏是在故意氣他們呢,就算是喊的話,也沒有舉牌,這些家夥今天又被吳畏給耍了啊!
鄒寒也是是在無奈了,知道吳畏小崽子不能喊了,隻能是咬著牙落槌了,恨恨地說道:“十號,兩百二十萬成交!”
在大家的讚歎聲中,江曼大美女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也太壞了,這幾位大師還想壞他,這是送上門來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還不知道壞誰呢!
秦六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過吳畏後來就不喊價了,倒是讓秦六爺放心了,再看看三位大師,心裏也有些疑惑呢。
三個大師話了兩百二十萬買走了一幅一百五十萬的畫,垂頭喪氣地拿起了下麵的一幅畫。
這幅畫就是吳畏看到的那幅畫了,低價不高,三十萬,但是實際價值可是非常驚人的。
“這是一幅唐代的古畫,畫功非常不錯。”鄒寒高聲說道:“但是作者的名字不是非常出名,是吐火羅乙,雖然不是出名的畫家,但是我們三位經過商量,覺得這幅畫的年代久遠,再加上畫功還非常不錯,所以給出底價為三十萬,希望大家踴躍競拍!”
吳畏也沒有著急,等待大家競拍之後看一看,反正這兩個家夥剛愎自用,也沒有找師父鑒定一下呢,那就等著撿便宜好了。
鄒寒說完了半天,才有一個人勉強舉了牌說道:“三十萬!”
鄒寒也是立即說道:“七號,三十萬一次。”
大家都沒有人舉牌,畢竟隻是一幅古畫,也不知道是誰的,三十萬可不是小數目,都在觀望。
鄒寒看了看夏炎和周宇,也無奈地高聲說道:“七號,三十萬第二次。”
吳畏這才舉牌,高聲說道:“五十萬!”
大家都往吳畏這邊看來,同時也發出了一片笑聲。
大家都看到了,這個聲音也熟悉,就是剛才那個搗亂的小子,說是一定要買,之後就沒有動靜了。
不過笑歸笑,吳畏可是沒有問題的,剛才確實是說過的,競拍也往往有這種情況的,就是在嚇唬對手呢,希望對手盡快放棄,吳畏並沒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