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的話逗得大家頓時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嶽萬耽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在反駁吳畏,倒是被吳畏抓住了理,這一來大家更是認為吳畏說的對了,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太上老君,就是魏征啊,當過宰相,還要去當閻王的。
陳醉在一旁都氣得不行了,也是忍不住插口說道:“那你就說一說這是誰畫的?”
“這幅畫的作者是一位皇帝。”吳畏既然都開始說了,也就胡說起來:“宋代的時候宋徽宗趙佶知道這個典故,特地按照魏征的樣子畫了這幅畫,這幅畫的身份是閻羅王,其實就是魏征的樣子,這就是這幅畫的來曆!”
附近有些人也是商家的老總,知道趙佶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畫家,魏征也對上了,這幅畫還是宋代的,也紛紛點頭說吳畏說的不錯。
嶽萬耽和陳醉也被說得有些暈了,年代上是不錯的,趙佶的畫很少見,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征,自己既然都不知道,此時大家都讚同吳畏說的,即便是反駁也沒有用處了。
“兩位大師,你們還有什麼不服的嗎?”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本大師就說過,不管是古今中外的名家字畫,隻要入眼便知真假,這就是本事!”
“哼!”嶽萬耽氣呼呼地說道:“一派胡言!你也別得意,過幾天海市見!走!”
兩個人在大家的哄笑聲中轉身就離開了精品屋。
這時候那個老人家也哈哈笑著說道:“小兄弟,你說的還真靠譜,其實老夫也是個鑒定師,都是前些年的事情了,這幅畫也不知道出處,既然老弟認識,我就兌現前言,把這幅畫送給你好了。”
“那不行啊!”吳畏連忙就說道:“老人家,我是非常喜歡這幅畫的,但是我說的也未必就準啊!”
“還沒有人能說出來呢!”老頭笑著說道:“不管你說的準不準,大家都看著呢,也都認可,那就給你好了,免得人家說我說話不算數,落人口實,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信譽,拿走吧!”
“那我也不能白拿啊?”吳畏知道自己說的未必對,這老人家也不是那種騙子,還真的不好白要了,連忙就說道:“我給您老錢,您劃卡好了,隻要不少於一個億,都可以的!”喵喵尒説
“不要,不要!”老頭也是說話算話的:“我要是收錢了大家怎麼說我啊?分文不取,拿走吧!”
吳畏給卡老爺子也不要,無奈之下也就把身上的錢都掏了出來,給了老人家。
這個舉動讓大家也都笑了起來,這一老一少有意思,一個不要的,一個一定要給的,看得出來都是好人啊!
吳畏拿出來的錢更是讓大家笑得不行了,這裏麵有米元,還有人民幣,更有一些緬國錢,都是上千上萬麵值的。
老爺子也是笑得不行了,不要也不好,吳畏誠心要給,隻能是收著了。
吳畏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這幅畫的價值可是上億的,自己拿出來的這些錢也不值多少,總共沒有兩萬塊呢,還要了老人家的電話,將來也好聯係,不能白白占了老爺子的便宜。
這老爺子也就把電話給吳畏,笑著說道:“我叫葛東來,要是有事情的話,隨時打電話就行了。”
“葛東來?”吳畏也是暈了,連忙就說道:“老爺子,您是我師父的朋友啊!這幅畫算是我借您的,回去用過之後我讓我師父還給您老。”
“你師父是我朋友?”葛東來老爺子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你師父是哪位啊?”
“我聽我師父說過您的,上次來還去拜訪您了!”吳畏笑著說道:“我師父是秦六爺啊!”
“哦,你這小子啊!”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叫吳畏我還有些耳熟呢,都城的這些大師都敗在了你的手下啊?”
“那都是偶然的!”吳畏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湊過來小聲說道:“老爺子,我今天也是胡說的,您這幅畫我用一段時間就給您啊!”
“好,好啊!”葛東來老爺子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也小聲說道:“你這小子說的還真未必對,這幅畫我感覺好像是文同的一幅畫,你回去問一問你師父好了,風格上有些相似,不過我也不能確定呢,咱們都是蒙的啊!”
這下吳畏更是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您老怎麼也來參加這個了展會了?”
“也是閑不住,這才來湊個熱鬧的。”葛東來笑著說道:“也沒想到就遇見了你,回去給你師父帶個好,等我們見麵了再說,這些錢你都拿著!”
吳畏也是暈了,知道老爺子是不能要自己的錢了,自己也不想要老爺子的畫,就收了回來,和老爺子聊了幾句也就告辭出來。
此時趙梓龍和葛鵬、葛菁都看得有些暈了,開始的時候還說得很好呢,後來就小聲聊了起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還把錢都拿回來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也就跟著吳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