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是這把桃木降妖劍的劍下亡魂!”老頭說完這句話,手持桃木劍就向著吳畏衝了過來。

廢墟外的陽光照射到老頭手中的木劍上,劍鋒所在的位置閃閃發光。

吳畏定睛一看,心裏想到:“什麼桃木劍,隻不過是一把鐵劍藏在裏麵罷了。”

老頭速度極快,沒過多久便出現在了吳畏的前方。

吳畏虛晃一招,踢向前方,好像無法改變攻擊方向。

老頭見狀,右腳一踏,整個身體向著左邊衝了過去,隨後將手中的桃木劍刺向了吳畏。

吳畏在將腳踢向老頭的時候,突然身子一低,老頭刺向吳畏的劍從背上擦肩而過。

隨後吳畏用另一隻腳踢向老頭,整個身體也隨著這一腳反轉了過來。

老頭被一腳踢到一旁的牆上,隨後跌落下來,從口裏吐出來幾口血。

看著吳畏說道:“你怎麼做到的,在這種情況下作出反應。”

吳畏不屑的說道:“如果你隻有這點本事,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你可以等著死了!”

老頭用袖子擦幹了嘴角所流出來的鮮血,對著吳畏說:“我堂堂怪道人,豈會死在你這個早就離開神壇的人。”

吳畏聽到這,也想起來了,這老頭是殺手組織當中赫赫有名的怪道人,殺人方式千奇百怪,不過所謂道人也隻是說說罷了,都是用一些科學反應所導致的。

外界當初傳言龍牙被神秘人擊敗深受重傷,但是卻一直沒有人知道真相。

而所有人都想著殺死龍牙,拿走兵王之王的地位與財富。

怪道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符紙,對著符紙,從嘴巴裏突出有著辛辣氣味的白色液體。

隨後輕輕一甩符紙,符紙便燃燒了起來。

怪道人將手中的符紙貼在自己的桃木劍上,這把劍立馬燒了起來。

藏在桃木劍中的鐵劍所發出的光芒也更佳耀眼。

手持火焰劍的怪道人對著吳畏一劍刺了過去。

看似隻有簡單的一劍,可是在吳畏的眼中,卻發現根本沒有閃避的空間。

隻好以指為劍,先抵擋住火焰劍的壓迫,桃木劍身上的火焰舔舐著吳畏的手指,可以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肉香味。

擋住這一劍後,吳畏心裏一怒,老虎不發威,你居然還敢在也頭上動土?

身影隨即消失在怪道人的麵前,等到出現的時候,手中的桃木劍卻失去了蹤影。

吳畏手持桃木劍看著怪道人說:“我真的不想動手的,都金盆洗手這麼多年,但是總有人要逼迫我。”

怪道人一臉驚訝地看著吳畏,“你......你怎麼還能有這種速度!你不是身受重傷嗎?”

吳畏發出了疑惑的一聲。

“啊?”

不過吳畏並沒有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就在怪道人一臉驚愕中將手中的桃木劍從他的口中貫穿了下去。

桃木劍上的火焰從怪道人體內向外蔓延,隨後便化為漆黑的骨骸。

怪道人就這樣死在了吳畏的手裏,隻因為外界所流傳的傳言,吳畏被神秘人打成重傷,正潛藏在中海市修養。

一心想著吳畏的地位與財富,怪道人便前往了中海,可是這也是他人生當中最後的旅途。

吳畏劍從骸骨當中抽了出來,抖一抖劍身上的塵土。

看著這把被怪道人藏在桃木劍內的鐵劍,被火焰灼燒之後,居然沒有任何變化,如果硬要說變化,那也隻是被火焰烤的顏色稍微發暗罷了。

隻見吳畏將外套脫下,將其撕成布條包裹起鐵劍。

萌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隨後就睜開了那迷人的大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秦情那充滿著擔憂的眼神,甚至眼角還有一點微紅。

不過萌萌沒有注意到這一切,而是開心的說了聲:“媽媽,我怎麼回家了?剛剛不還在學校嗎?”

秦情抱起萌萌說:“剛剛你爸爸他去接你了,可能太累了吧,你都睡著了。”

萌萌充滿疑惑的點了點頭。

小孩子愛玩的天性和健忘的本領沒多久就體現了出來。

萌萌從秦情的懷裏掙脫出來,跑到一旁的電視機麵前看起了電視。

吳畏雙手撐在一旁的椅背上,一隻腳架在另一隻腳上。

“唉,這孩子是怎麼被迷藥給帶走的。”吳畏無奈的說道。

畢竟在告訴秦情孩子找到後,一直到秦情出現,萌萌都沒醒過來。

一開始吳畏還以為萌萌出大事了,結果摸了摸脈搏,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大礙。

索性就編了個理由,說萌萌被人販子給帶走了,自己道上的朋友幫忙找到了。

秦情對於這個解釋深感疑惑,為什麼在幼兒園裏會有人販子,偏偏這麼巧的是被帶走的隻有自己女兒。

秦情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吳畏,“你真的沒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