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禮貌地點頭,算是回禮,同時坐直了身體,在前麵桌上清洗了一個杯子,倒了杯茶,推給那位美女。
“多嗦。”
吳畏在電視上學來一句日語,同時做了個請的手勢,美女顯然一愣,隨即雙手合十道了句謝,而後在喝茶。
“茶是你泡的嗎?”
美女開口,聲音極為撩人,在冰山般的臉龐上,卻是極為細膩溫柔的聲音。
吳畏自然地點點頭,同時不顧旁邊死神殺人的目光,因為這個茶是死神剛才泡的。
“我從師於島國的茶道大師青木,他老人家沾染茶道數十年,可惜我隻能學來皮毛。”
隨即吳畏露出遺憾的表情,美女入了套子,自然是鼓勵一下吳畏。
“沒事,我覺得你的茶泡得很好了,入口先苦後甜,回味無窮!”
說著,女人又喝了一小口,吳畏裝作感動地朝著美女點了點頭。
“沒想到,我的茶道,第一個被認可的人,居然是你!”吳畏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好似有眼淚要出來。
“師父,您在天之靈,看見了嗎。”
旁邊的死神憋著笑,一副看你表演的表情。
吳畏接著說道。
“美麗的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唐清。”女人答道。
“唐小姐,我可以邀請你去我房間,共同探討茶道嗎?”隨即吳畏露出一個真誠的表情,真誠到唐清不忍心拒絕。
“好吧。”
她答應了,死神在旁邊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吳畏站起身來,對著唐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唐清站起身來,兩人朝電梯走去。
隨後,吳畏還回頭對死神眨了眨眼。
死神不禁恨恨地看著他家的老大。
“世風日下!”
“傷風敗俗!”
他咬牙切齒地講道。
這邊吳畏出了電梯時,手已經自然而然地扶著唐清的腰了,當然隻是虛扶,並沒有你們想的那種摸。
唐清沒有表現出不適,而是朝著吳畏點點頭,表示謝意。
吳畏禮貌一笑,像個紳士,隨即刷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好在他還沒在這個房間睡覺,所以一切整潔,在房間靠窗的桌上,有一套茶具。
吳畏卻是沒有去那邊準備跟唐清講講茶道,反而是對著唐清步步緊逼,而後者則是一步步地後退,很快身體便撞到了牆上。
吳畏一隻手撐著牆,一邊將嘴巴靠近唐清的耳朵,他已經能聞到唐清的發香。
同時另一隻手順著唐清的腰窩往上,指在了一處穴位,這個穴位用力一按,那個人便會全身酸麻。
“說吧,夜襲還是洪門?”
吳畏問道。
在第一眼,他便看到了這個女人步伐間就像練過的,同時這個女人刻意地接近了他,而且一個陌生男子要帶她回房間探討茶道,她也來了。
這都沒有鬼,那他龍牙這個名頭也是白混了。
“人家,不懂你在說什麼……”
唐清膩聲地說道,這時吳畏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唐清嬌吟一聲,隻覺得身上的力氣都被卸掉了八分。
“輕點……”
唐清靠近吳畏的耳朵,吐氣如蘭。
“輕點……”
唐清在吳畏耳朵邊微微吹著氣,沒有男人能夠抗拒她的魅力。
吳畏是男人,所以他沒有抗拒,而是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
唐清的眼睛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她自己將手伸向了裙間的紐扣,慢慢地撥弄著,春光似乎就要在下個時刻乍現,然而乍現的卻不是春光,而是凶光。
一枚刀片被唐清夾在了指間,朝吳畏割去。
吳畏想要後退,卻發現嘴唇已經被這個女人死死地咬住了,她的眼睛在沒有春光與享樂,而是無盡的殺機。
吳畏索性接著穩著,同時一隻手抓住了唐清的手臂,朝牆上推去,隨即他的手如被沾在牆壁上般,任唐清如何扭動,都無法撼動半分。
唐清放棄了將眼前這個男人嘴唇或是舌頭咬斷的想法,那樣髒的依然是她的嘴。
於是她鬆開了嘴,冷冷地看著吳畏。
吳畏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難怪軍師也在你們手裏吃虧了,換作是我,也是要吃這個虧的啊。”
吳畏不傻,不難推斷出眼前這個女人應該來自於神秘的夜襲。
“你的心動破綻百出,難道你就對自己姿色這麼自信嗎?”
吳畏摁住了唐清的兩隻手,而後唐清一隻腳踹向了吳畏的檔間,卻被吳畏雙腿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