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畏屁股剛坐著沙發的時候,手機鈴聲又再次的震動,原來是公安局局長打來的電話,局長的語氣十分的焦急說讓吳畏去現場看一看。
吳畏於是又帶著兩個人,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局長口中的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已經被層層的警戒起來,那是一個沒有皮的屍體,從屍體的各種特征上來看,是男性無疑,屍長175厘米,體格中等,軀體外無明顯外傷,皮膚組織全都消失不見,看這手法應該是皮匠所為。
而且從屍體的乘坐來看,這個屍體已經死了,至少三天。
已經開始有屍臭味而出現,所以在場的氣味十分的不好,法醫給他們每個人都配發了口罩。
吳畏堅持不戴口罩,他相信那東西會影響自己對於事物的判斷。
巴山嘀咕說,“我看他剝皮的手法,雖然還很利索,但是我卻有點兒疑問。”
“什麼?”巴山是特種兵的教官,對於刀所造成的創口頗有研究,這點是吳畏所趕不上的。
巴山抱著胳膊,又蹲下身子來,仔細察看的身體說道,“隻是這個殘忍剝皮術的人顯然是個老手,刀法純熟,但是有一點奇怪的,就是他下刀是自下而上的,而一般接受過專業解剖訓練的人,都是自上而下,呈t字型或y型解剖傷口,或者還有十字型解剖法,而這種解剖麻雀,好像是到隻過了一般,要不是左利手,要不然就是自殘。”
巴山這精辟而獨到的分析,讓在場的法醫都不禁啞然。
吳畏摸索著自己剛剛冒出的胡茬,蹲在地上,仔細的觀察起來。
現在又出現一具無名男屍,嗯,皮匠的屍體又神秘失蹤,又出現了一個本該死去的女孩,這場遊戲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過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傑森有些擔憂,他也看出了這些事情的蹊蹺之處,如果說光是提著刀槍來找吳畏決鬥,那麼他們則可從容應對,但是這些事情卻越來越撲朔迷離,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科學無法解決的問題。
吳畏猛的站起身子來,轉身走了出去,“檢驗屍體身份的事情就交給他,就法比咱們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現在回去睡一覺。”
這次表示不理解,但是還是被巴山強硬著拖進了車裏。
……
所有人都是精疲力盡,吳畏關掉手機,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誰又不見,他需要一段時間能好好的沉思一下,他現在也大致知道了豬倌的目的。
根據紅影的影子小隊傳來的消息,他們已經知道了豬倌在冀省郊區買下的那片地皮,並且豬倌砸了巨資,在那塊地皮上迅速的建立起一個現代化的養殖工廠。
那個養殖工廠外麵被拉上了鐵絲網,通了電,不允許外人進入。
吳畏知道豬倌在裏麵一定飼養著幾頭凶狠的住,隨時準備把它撕成碎片。
吳畏心頭一動,忽然想起了《漢尼拔》中的梅森.韋爾熱來,他也曾經想用這種方式來把漢尼拔幹掉,不過最後卻還是失敗。
他笑了笑,拉開窗簾……
看著那遠方的一望無際,吳畏的心中百味雜陳,但現在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找到那豬倌,問個清楚。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多想。如果再讓這個豬倌在華夏國多待一些日子,那麼不僅僅是國內的生豬市場,就連許多無辜人的性命也會受到他的波及。
這個豬倌有著變態的殺人癖好,而且嗜殺成性,如果讓他在華夏國繼續逗留,那麼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的人落在他的手裏,飽受折磨,然後痛苦的死去。
可是吳畏卻又不自覺的想起那個清純的女孩兒來,他跟在豬倌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這個豬倌可是人盡皆知的風流鬼。
任何普通的女子落在豬倌手裏,一定是倍受摧殘,而且這個主管還會把自己玩兒過的人送給自己的手下或者那些欲火難耐的公豬。
吳畏在國際上聽過一個著名的新聞,那就是公豬將一個女孩活活蹂躪致死。
而這個新聞的始作俑者便是豬倌吳畏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發誓這次一定要幹掉豬倌。
吳畏縱身一躍,從窗戶中跳了下去,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裏去做什麼。
徒步走出去很長的距離,吳畏才打車去往豬倌修建的那個現代化的養殖工廠裏麵,遠遠的司機便不肯再往前開了,吳畏隻得再次不行。
剛走幾步,吳畏便知道司機為什麼不往這裏開了,因為這裏惡臭滿天,而且豬的屍體隨處可見,而且還有一些動物的內髒之類的,看上去就活脫脫的像是喪屍危機爆發的場景一樣。
吳畏捏著鼻子,迅速的前行,腳下的步子不慢反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