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

女人指了指地麵,“這地下還有東西,隻有到最裏麵才能……”

她還沒有說完,一支弩箭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射穿了她的腦殼。

腦漿子噴泉一樣射了出來,又像是哪家調皮的孩子在站著撒尿,或者像是某種小股噴泉的雕塑。

吳畏迅速打了幾個手勢,結果又是一支弩箭,要不是吳畏躲得快躲得急,恐怕他的整個手掌都要廢掉了。

那飛行的弩箭鋼釘一般紮透了地麵上躺著的一個男人的大腿,金鐵碰撞骨頭發出清脆的骨折聲,那弩箭的力道之大,竟然嵌入了地麵。

繼而連三,弩箭從各個方向飛射而來,巴山等人隻能抬起屍體來當做擋箭牌,當當當……

死神嘴裏叼著刀子,一邊揮舞著從地麵上抄起來的鐵質板凳,死神耍的虎虎生威,不少的弩箭全部射進了板凳上,倒是沒有傷及到死神半分。

巴山雖然塊頭比較大,但是一身的硬氣功可不是吹的,往那裏一站就是天然的防彈牆,那些弩箭根本射不穿巴山的軀體。

此等可怕的硬氣功讓吳畏望塵莫及,他輕輕歎了口氣,自己雖然厲害可是畢竟是血肉之軀,沒辦法阻擋這利器。

那些弩箭叮叮當當的射了半天,紅影一聲哀嚎,捂住胳膊跪倒下來,死神一個飛撲將鐵質板凳護在胸前,整個身子張開將受傷的紅影包裹在裏麵。

千鈞一發之際,那些急如驟雨的弩箭竟然全部停止,地麵上、牆壁上幾乎遍布了密密麻麻的弩箭,隻有他們所站立的這一下片地方還保持著完整。

眾人無不駭出一身冷汗來,這個地方卻是詭異,但是大家都先把目光轉向了吳畏,吳畏咬咬牙,“走,咱們下去!”

紅影隻是胳膊上挨了一箭,幸虧箭鏃上沒有淬毒也沒有倒刺裝置,要不然紅影這條胳膊就算是費了。

死神撤下白襯衣上的一塊布先給紅影簡單的包紮,隨後紅影像是沒事人似的趴在地上開始找入口,吳畏拍了怕紅影的肩膀,指了指側麵的一麵牆壁,原來牆壁上有電梯的控製麵板。

電梯緩緩到來,吳畏他們分成兩撥進入到最底層。

最底層的情況和上麵的完全不同,就像是開采到一般的礦洞,頭頂上的石頭上還時不時的滴落汁水,吳畏小心翼翼的行走,生怕踩到什麼髒東西。

還有這個最底層總是有一股惡臭的氣味,讓吳畏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再往前竟然在路上遇到了白骨。

“我的天,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死神說著蹲下來,將那塊骨頭拿起來斷想了半天,“我去,這是人的肋骨。”

本來在這種地方看到骨頭就很違反常態了,再說又是人的骨頭,任誰都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忽然,吳畏聽到有男人的慘叫聲,他向身後的幾個人做了幾個手勢,隨後快步上前,身子輕盈如貓兒,烏醫也迅速跟上,在暗夜小隊中,除了吳畏也就是烏醫的身子比較輕巧靈便了。

他們兩個人的動作渾然一體,若是仔細觀察的話,這個兩個人雖然一前一後,但是每一步落腳的地方竟分毫不差,這是經過了無數次的磨合之後才有的默契,吳畏根本無需回頭,他和烏醫就連呼吸聲也驚人的相似。

幾個呼吸之間,兩個人一前一後掠到了中央洞窟外側的牆壁,吳畏此時對於這個地下空間的基本輪廓都摸得差不多清楚了。

這個底下空間本來是廢棄的,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重新投入了使用。喵喵尒説

吳畏悄悄的往裏看了一眼,頓時驚呆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

“你喜歡我嗎?”女子從浴室中出來,她又變成了絕世美女,那裸露在空氣中的紅色的組織再次被光滑細膩的皮膚所覆蓋。

“當然啦!小寶貝!”豬倌那雙肥膩的大手緩緩的搭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彈撥了一下。

女子順勢叫了一聲,滿臉的嬌羞,麻雀一般鑽進了豬倌的懷裏,豬倌的大手撩撥著她身前的兩塊溫玉。

……

今天是豬倌和五嶽門談生意的日子,女子說什麼也要跟著去,豬倌沒有辦法,隻能帶著女子前往。

在去的路上,豬倌一手伸進了女子的裙子,問道,“寶貝,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做皮螢,調皮的皮,螢火蟲的螢。”說話間,女孩的唇瓣已經貼在了豬倌那肥厚油膩的嘴唇上。

一瞬間,豬倌感覺到自己喘不上氣來,皮螢身上的香氣讓他神魂顛倒,現在就算是讓他去死豬倌也會毫不猶豫。

可是,馬上豬倌就要麵臨生死考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