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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門外的呻吟聲就漸漸地低了下來,直至沒有了任何聲音,隻有吳畏的腳步聲,這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對於身在大殿裏的三人,無疑是死神之音,每一個步點都像是踩在他們的心髒上。
仿佛下一秒,死神的鐮刀就可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三個人中,隻有麵具男的樣子不至於太難堪。火忍雙臂和右胸被毀,雙腿更是被吳畏刻意的凍在堅硬的花崗岩上;至於山口君,被釘在柱子上,狀態好了才奇了怪了。
“怎麼樣?山口君,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你覺得怎麼樣啊?”吳畏的笑容有些殘忍,可是無論誰看上去,如此英俊的一張臉上,怎麼笑都是好看的。
可是大殿上的三個人就不這麼認為了。
“吳畏,我馬上就去放了張可可,你放過我們好不好?”麵具男對吳畏的恐懼已經上升了另外幾個層次,現在隻要吳畏能夠放過他,他做什麼都可以。
“麵具,你難道怕了嗎?”山口君歇斯底裏的衝麵具男吼著,“我們倭國從來不會被威脅,你難道要違背天皇的精神嗎?”
山口君即使已經這個樣子了,可是他依舊還是在大放厥詞。
“吳畏,我承認,我一直都小看你了。”麵具男神色出奇的冷靜,雖然對吳畏有些難以言明的恐懼,可是他更清楚,現在不能亂,張可可是他手裏唯一的救命稻草。
“吳畏,沒有用的。”山口君清楚的知道,麵具男就是這樣一個貪生怕死的貨,所以也就不再浪費口舌了。
“隻有我知道張可可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哪裏,你不是想救她們嗎?”山口君得意洋洋的看向吳畏,“你要知道,現在隻有我知道她們在哪,你可以選擇不相信。”
吳畏的眼神如果能殺人的話,山口君早就死上千次百次了,可是吳畏清楚的知道,他不能那樣做。
“說吧,你的條件。”吳畏無奈的看向山口君。
“你跟我談條件?”山口君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我們山口家族辛辛苦苦創立的整個山口組就這樣被你毀掉了,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那兩個女人嗎?我一定要讓你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咻咻咻”三根冰刺硬生生地刺入山口君的右肩膀大腿以及腳踝。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就隻有兩個選擇。”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吳畏也清楚的告訴自己,不能慌,不能亂。
“一,馬上告訴我張可可他們的位置。二,讓我殺了你,我會動用我戰旗的所有力量,把整個倭國翻個底朝天,順便問候一下你的家族甚至和你有關係的所有人。”吳畏話語所透露出來的寒意不比插在山口君身上散發的少。
“你在威脅我?”山口君笑了。
“不,我不會威脅別人。”吳畏也是回報以相同的笑容,“我說的話,要麼是真的已經發生的,要麼就是馬上會發生的,這個馬上的範圍,是一天。”
“你應該知道我有能力做到。”吳畏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能夠把整個山口組打壓到現在幾近滅絕的地步,山口君一點也不懷疑吳畏話語的真實性,可是就樣子的話未免也太…
就在這時,麵具男逐漸移動的腳步吸引了山口君的注意力。
“那麼我隻提一個條件好了,你做到這件事我就告訴你張可可的位置,怎麼樣?”山口君抬起頭看著吳畏問道。
“你知道的,沒有人喜歡被威脅。”吳畏覺得現在這個山口君有些不自量力。
“我要他,我要他死在我麵前。”山口君指著不斷後退的麵具男,“這不是威脅,殺了他不也是你所希望的嗎?”
“隻要你殺了他,我馬上告訴你張可可的位置。”山口君猙獰的樣子,像極了垂死掙紮的動物,可怕。
吳畏隨著山口君所知指的方向看去,本來距離自己不算遠的麵具男現在已經退到了百米開外。
“你要幹什麼啊?”吳畏看著麵具男問道,“我有讓你走了嗎?”
麵具男的心不由的一顫。
“冰輪。”吳畏眼看著成功在望,又怎麼會讓麵具男逃掉。
就在麵具男馬上就要出了大殿門的時候,吳畏的冰輪技能從大殿外飛了進來。
麵具男、根本想不到會有技能從他的背後出現,一個不留神,整個人就被冰輪帶著回到了吳畏的身邊。
“你有這麼怕我嗎?”吳畏蹲下來看著被冰輪砸到地上的麵具男,“剛才那股子放肆勁兒哪去了?”
“還有,我一直沒問,山口組和鬱金香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又會變成了山口組的二把手?那個瑾大人又是誰?”吳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麵具男顫抖的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