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看到彩璃嗎?”逃跑途中,陶新之還惦記著彩璃。
棠鹿靈再次拉著兩人瞬移,飛快說道:“跟玄雨大師在一起,安全。”
她把邪修全吸引走了,當然安全。
陶新之鬆了口氣,可很快心就懸起來——
迎麵襲來一群邪修。
那些邪修終於腦子開竅,知道要包圍他們。
棠鹿靈危險地眯起眼。
為首的竟是烏渡。
半小時前,他被酒宴子的大葫蘆砸落後,就遁離開。
沒料想突然飛出密密麻麻的藤蔓,倏地將他拖入黑黢黢的深淵之中。
而藤蔓上的毒素,讓他渾身無力。
對方的實力,要遠高於他之上!
在拖拽了很長一段距離後,在他渾身被尖銳石子刮破,鮮血汩汩後,才驀地刹住,爾後將他隨手拋在地上。
疼!
是靈魂的疼!
他捂著刺痛的腦袋,在地上狼狽打滾。
模糊中,隻能依稀看到一個洞穴,和巨大的龍骨。
還有紅色。
鮮紅的衣袍,有個人坐在龍頭骨之上。
紅衣......喵喵尒説
他跪在地上,一陣顫栗流過全身——鬼王!
“鬼...王...”他想開口求饒,咽喉卻仿佛被掐住,喘不上氣來。
他瞳孔驟縮,地獄的大門就要在眼前打開——
“啪。”
一聲響指,他飄飛的魂魄咻地回到身體,衝擊力使他直接倒在地上。
望著昏暗的洞頂,上麵嵌著無數頭骨,幽藍的鬼火搖曳在空洞的眼窟窿裏,似乎在嘲笑他。
感知漸漸回到軀體。
“兩件事。
一,殺了烏塔。
二,有多遠滾多遠。”
男人冷冽森然的聲音飄來,宛如惡魔在他耳邊低語。
烏塔。
烏渡咽了下喉嚨,不由攥緊地上的手。他一直視她為妹妹,是踏上邪修這條路後的唯一“家人”。
他如何能對她下手?
“原來邪修之人,也有無法割舍的情感?”一聲輕笑,卻猶如刀刃,他的神經頓時抽痛起來。
“啊啊啊!”他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冷汗涔涔。
“我答應!我答應!”
他痛苦地大喊,話音一落,疼痛也隨之消失。
祁閻撥弄著指間的紅線,看著地上喘著粗氣的男人,鮮紅的薄唇微勾:“不要,誤傷了不該碰的人。”
下一秒,藤蔓就將他卷成蟬蛹,原路返回。
此時,烏渡盯著棠鹿靈,即使恨得牙癢癢,也不敢動她分毫。
“烏渡!殺了她!”看到烏渡,烏塔頓時興奮地大喊。
可男人掠過棠鹿靈,徑直朝自己襲來!
“你瘋了?!”
她猝不及防,肩膀上被血刃破開一條猙獰的傷口。
看著她眼中的難以置信,烏渡的手在顫抖。
他確實瘋了。
要想活著,如何能不瘋?
“對不起。”他握緊血刃,壓下眼中的不忍。
一旁,棠鹿靈三人都有些吃驚。
“這啥,同門殘殺?”卓凡刀都已經舉起了,現在又放下,默默吃瓜。
而烏渡帶的人和烏塔帶的人,開始幹架。
他們對各自的首領絕對忠誠。
烏塔的實力要弱一些,她雖然頗有天賦,但進入邪修的時間不長,比起出生就是邪修之子的烏渡,她難以追趕得上。
不一會,她就渾身鮮血淋漓,一截烏黑的麻花辮被斬斷,鈴鐺清脆地落在地上。
長發散開,她踉蹌地摔在屋頂上,眼中除了震驚、憤怒,還有深深的悲痛。
那個鈴鐺,是他送給自己的。
如今,卻將它親手斬斷。
“你說過,要給我紮一輩子的麻花辮...你食言了,烏渡。”她攥緊拳頭,臉上淒婉的笑容逐漸病態陰森起來。
烏渡眉頭微蹙,忽然想起什麼,臉色大變——
她要血爆!
以永世不得輪回為代價,身體和靈魂一同爆炸,將會飛出無數血刃!
不遠處的棠鹿靈察覺出了端倪,立馬拉著身旁兩個呆頭瞬移。
但晚了。
爆炸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血肉之軀砰地炸開,一道道血刃密密麻麻襲來!
。您提供大神甜橙五圓一斤的鬼王大人,新娘子憑借驅鬼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