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應該隻會獨善其身。
從渡酒肆被燒,侯玉蘭陷害,再到柳如煙刺殺。
秦壽過的很憋屈。
但又無可奈何。
而現在,他擁有著不尋常的戰力。
他不想再憋屈下去。
妮妮有房府,自己倒無須擔心,
了無牽掛。
大不了一走了之。
反正我本就不屬於長安,本就不屬於大唐。
本就不屬於這段曆史。
不如就此離去。
“房姑娘,妮妮還很小,還麻煩以後你要教她識字讀書。”
“妮妮很聰明,我很想看她能成為像房姑娘一樣的才女。”
秦壽一步步走到房瑤漪前麵。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似乎是有遊龍想要迸裂而出。
想要翱翔於天地。
秦壽的語氣很輕,就像是清風徐來。
“青紅劍來。”
秦壽一步步走的堅定,有風掠起他的發梢,衣擺。
衣冠飄然,麵容俊秀,似是天上謫仙。
他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似乎有遊龍要從體內迸發而出。
就在這時,一柄長劍突然自秦壽的袖口滑落。
秦壽:“……”
不是,你這係統給武器的方式也忒獨特了吧。
知不知道看看氣氛?
此時,在屋裏做活的夥計也察覺到外麵的響動。
拎著菜刀便衝了出來。
“小李公子,我們來幫你。”
好在他們的出現,讓其餘人沒有太過注意青紅劍的出現方式。
王柳手裏攥著菜刀,衝到秦壽身邊,壯著膽子高喝。
“怎麼地?要打架是嗎?”
陳毅亦是揮舞菜刀,大喝道:“狗日的,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是吧?”
崔雲兒冷笑道:“就是欺負你們人少,怎麼了?”
說完,也懶得再多說什麼,直接吩咐道:“還不動手?誰若攔著,一並打殺了
算了。”
“哦對了,不要傷了房姑娘,畢竟她是房府的千金。”
“弄傷了她,我們可擔當不起。”
此話說的有些挑釁,似是吃定了秦壽。
七宗五姓,大唐貞觀初年頂級豪門權貴。
就算是當朝相臣都要禮讓三分的存在。
看著義無反顧的兩個夥計,秦壽心生暖意,攔下二人,”沒事的,你們去繼續做活。”
“此事與你們無關。”
王柳眼中充血,咬著牙不言語。
陳毅決然道:“既然是公子的夥計,公子的事就是俺們的事。”
“俺們都是賤命一條,公子對我們好,不把俺們當下人,這份恩情俺們都記得。”
“橫豎都是自己一個人,沒家沒戶的,今個兒都豁出去了。”
“公子你就莫要再勸了。”
秦壽輕輕抖了抖手腕,知曉勸不下來,輕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多說。”
“你們待會兒也不要逞強。”
他自身就有趙雲戰力中級版,對付這群小嘍囉,自然不在話下。
崔氏下人麵色不善地朝著秦壽幾人包圍起來。
秦壽攥了攥劍柄,微微盤算了自己與崔雲兒的距離。
寥寥一丈距離。
隻不過這些下人將她護的嚴實。
秦壽右腳掌後撤一步,微微擰地,雙腿微屈,暗中蓄力。
右腿瞬間繃直,秦壽身形矯健,隻一瞬間便衝到一個下人近前。
寒芒一閃,離開時帶落一道血珠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