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秦壽心中蠢蠢欲動,他就在等這句話,就在等這句話裝逼!
秦壽在懷中摸了摸。
又摸了摸。
我刻章呢?
秦壽眨了眨眼,看向王三,後者頓時恍然大悟,慌忙跑向廂房,將刻章取了回來。
秦壽拿起刻章,輕咳了一聲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乃當今聖上的嫡長子,陛下賜封號設王的設王爺!”
王?”中年人初時聽到這話,也是被唬住,但畢竟是有些關係的人。
他知曉如今瘟疫肆虐,長安城早就吊起城門不準出入,如果是濕王的話,不可能出現在長安城外。
那麼如此一來,隻有一個解釋。
這枚刻章是眼前這人偷來的,故意裝作王嚇唬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想通了這回事,中年人冷笑道:“謳王?據我所知,如今長安城吊起城門不準任何人出入,也就是說王爺根本就不會出城!”
“依我看,你就是個盜了設王爺刻章的小賊,在這兒故弄玄虛。”
“來人,給我將這小賊拿下!”
不等秦壽說話,中年人便揮了揮手,一聲令下。
秦壽歎了口氣,我是真的不想再裝了,有些事,裝一次就夠了,何必要讓我再裝第二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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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隻是一本不能過簽的書,但卻是我想寫的故事。
人不會踏入同一條河流兩次,但可以揍同一個人兩次,或者三次。
扮豬吃老虎,示弱打臉。
這種事的的確確會讓很多人心裏滿足。
但次數多了,難免有些乏味。
尤其是在不到十二個時辰之內,連續揍同一個人兩次。
看著逐漸包圍過來的壯漢們,茶笙他們攥了攥拳頭,畢竟隻是女兒身,幫不上忙,反倒可能添亂。
倒是茶笙他爹像個漢子,從廚房中摸出了一把菜刀,揮舞著便衝了過來。
隻不過還沒到跟前,就被人給按倒了。
秦壽神色平靜,沒有去看周圍壯漢。
隻是平視著看向對麵的中年人,微笑道:“你不會後悔嗎?”
沒等對方接話,秦壽便接著說道:“做了虧心事,夢裏能睡的好嗎?”
說完,秦壽突然躬下身子,身形宛若強弩箭矢,激射而出。
隻瞬間,便衝到中年人麵前。
中年人臉上的笑甚至完全勾起弧度,便被痛苦扭曲了麵容,他下意識想要喊痛,卻又被一拳擊中了臉頰,瞬間湧出的鮮血,將他的話噎在喉嚨中。
幾乎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麼。
在他們眼中,秦壽衝了過去,然後鎮長便倒飛了出去。
“哇。”
終於,在身體種種撞擊在地麵,中年人發出了第一道聲音,以及不由自主地吐出的鮮血。
秦壽神色平靜,轉身。
“噗〜”
拳頭與肉體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成為了這座狹小的宅院中,唯一的聲響。
擁有呂布之力,麵對一些不過是身體健壯的漢子,這場打鬥,沒有絲毫的懸
看到這一幕,王求渾身如墜冰窟,身體難以克製地在顫抖,這是人類害怕的本能。
他沒有忘記秦壽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