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清兵的脖子太硬,我擰不動……”
曾柔胡亂擰了兩下小郡主的脖子,發現並沒有什麼效果,對方不倒地也不喊疼,最後隻好放棄了。
沐劍屏當然已經提前做好了防禦,她總不至於傻到明知道別人打算扭斷她的脖子還乖乖地站在原地待宰吧。
“師妹,你用點兒力氣,扭斷脖子講究的就是快、準、狠,你的動作實在是太慢,力道也太小了……”方才那人又糾正道。
曾柔秀眉一簇,也來了脾氣:“要不然你來?”
沐劍屏雙手叉著腰,心說這個刺殺行動怎麼跟鬧著玩兒一樣,要不是劇情需要,放到平時你們早就被士兵抓了,還能在這邊你一言我一語說上這麼久?
而且得虧你們遇見的是我,還能在這耐心地聽你們商量怎麼擰我脖子,要是換了別的清兵,這會兒早就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引來了。
“好了,那就我來吧,我們得抓緊時間了。”那個一直出主意的王屋派弟子說罷走了過來。
“等一下等一下。”方才陪曾柔胡鬧一會兒也就罷了,沐劍屏可不想被其他陌生男人隨便碰自己的脖子,遂急忙出聲阻止:“我知道主帥的營帳在哪兒,我帶你們去。”
沐劍屏想的是,不能讓他們在這裏和自己浪費時間,得趕緊把鹿鼎記的主劇情導入正軌。
沒想到這劇情導入正軌的速度比自己預想中的還要快。
如果按照原有的故事情節,王屋派的眾弟子進到韋小寶的營帳,先是製服了韋小寶、多隆、雙兒等人,過了一會兒才被多隆他們反過來擒住,韋小寶因為曾柔的美貌,在和他們打賭擲骰子的時候故意輸給了對方,找借口放曾柔她們離開,而曾柔也是因為這件事喜歡上的韋小寶。
然而事情的真實情況則是,多隆三人去酒館喝酒,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王屋派的弟子推搡著沐劍屏往韋小寶的營帳中走去,於是暗中叫來了一眾士兵,打得王屋派諸人一個措手不及,直接將他們擒獲在了當場。
之後故事的進展倒也都在預料之中,暫時沒什麼隱藏或者不可控的劇情出現。
王屋派的元義方是個貪生怕死之輩,聽說韋小寶讓師妹曾柔通過擲骰子來決定他們的生死,又看到曾柔擲出的骰子點數過小,立時就表示他的命是他自己的,應該由他自己來決定,此舉遭到了司徒伯雷和其餘眾人的鄙視,並被司徒伯雷當場逐出師門。
當然在後來的劇情中,曾柔、司徒伯雷還有其餘幾人都被韋小寶故意放走了,隻留下了那個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的元義方,讓韋小寶連打帶嚇唬的,就把一切都招了。
原來曾柔的師父司徒伯雷本是吳三桂身邊的副將,明朝滅亡後,和一批同樣有著反清複明思想的人士齊聚在了王屋山並創立了王屋派。
不過韋小寶此時誤會了一件事,他認為司徒伯雷既然以前曾是吳三桂的部下,又意圖反清複明,那必然和吳三桂勾結,二者是一夥兒的,還打算給小皇帝康熙寫密折奏報這件事。
卻不想其實司徒伯雷對當初吳三桂引清兵入關的事也是非常不滿,當初以為吳三桂想借機為崇禎皇帝報仇,卻不想吳三桂隻是一心降清,因此司徒伯雷和王屋派眾人不隻是反清複明,也是反吳三桂的。
隻不過這個誤會對鹿鼎記整個的劇情並沒有絲毫影響,康熙並沒有因為韋小寶的密奏而派兵剿滅王屋派,而之後曾柔的再次出現也化解了韋小寶對王屋派的誤會。
此時的沐劍屏隻想著抓緊時間見上曾柔一麵,把之前刑部大牢裏曾老八托付給她的信物玉笛交給曾柔,自己就算完成任務了。
原著劇情裏,曾柔在這次的事件中對韋小寶可以說是一見鍾情,之後吹洞簫以寄思念之情,專門為韋小寶采草藥解蚊毒,又與雙兒交好,聽對方說起韋小寶過往的點點滴滴。
這一切的一切都可說明曾柔對韋小寶用情至深,且韋小寶雖坐擁七個老婆,但這其中大多都是迫於無奈委身於他的,隻有曾柔是為數不多的真心喜歡他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