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機丟了。”織田作之助說,“謝謝,那就麻煩你撥號了,我想打給太宰。”
國木田獨步準備撥號的手僵硬了一瞬間:“……?!”
啊?!為什麼是要找太宰!?
盡管有些迷惑,但國木田獨步反倒放鬆了下來,確認了這不是什麼騙子,而是真正需要幫助的人。
畢竟沒有什麼騙子會想不開跟太宰治對線……而且國木田獨步也有點猜測,可能這是太宰在外麵招惹了什麼麻煩,對方找上門了,因為查過資料,所以才認識他,至於有些親密的稱呼……也許是對方年齡比看上去要大吧。
自己說服了自己,國木田獨步就把手機從撥號界麵換到了通訊錄,找到太宰治的號碼打了出去。
然而等了半天,電話自動掛斷了都沒能接通。㊣ωWW.メ伍2⓪メS.С○м҈
國木田獨步咳嗽了一聲:“我再打一次吧。”
“沒用啦。”一直在觀察著織田作之助的江戶川亂步含著糖說,“換個手機號打吧。”
就這樣,借用了江戶川亂步平日雖然不常用但確實帶著的手機,他們這才聯絡上了太宰治。
“……但是,複活是怎麼回事?”都已經借完了手機還是不知道織田作之助身份的國木田獨步糾結了起來,“而且我還認識……?”
織田作之助認真地說:“解釋起來很複雜,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話,可以等太宰他們過來了我再一起解釋嗎?”
國木田獨步:“…………”
沉默了幾秒後,國木田獨步忽然按住了額頭:“等等……我現在竟然真的覺得你很像一個人……”
“你最近有接到認識的人的死訊嗎?”江戶川亂步不負責任地說,“估計就是那個人。”
國木田獨步深吸一口氣:“鈴木君?”
“是我。”織田作之助咳嗽了一聲,“抱歉,一直沒能好好自我介紹……其實我叫織田作之助,鈴木柳吉是假名。”
“我聽說你昨天落海了……為什麼是假名?失蹤是因為你的異能力嗎……你和太宰什麼關係?”
國木田獨步簡直滿腦子都是小問號,已經顧不上自己好像被欺騙了這件事了。
主要是太宰治那個反應,實在太令人震驚了,國木田獨步跟太宰治搭檔了這麼久,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太宰治。
那麼急切的語氣……織田君一定跟太宰關係很好吧。
“是朋友。”織田作之助平靜地說。
不等國木田獨步繼續問什麼,江戶川亂步不耐煩地說:“不管你們到底還有多少問題——可以回偵探社再聊嗎?亂步大人腿酸了!”
“啊,對。”國木田獨步這才回過神來,“正好鈴木……織田君你也要去,一起走吧?”
於是三個人就這樣一起回到了武裝偵探社。
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武裝偵探社的普通社員都離開了偵探社,倒是社長和其他幾位主要成員還待在偵探社裏,看書的看書,美甲的美甲,吃飯的吃飯,一副把這裏當家的架勢。
見到國木田獨步帶著江戶川亂步回來的時候,大家隨意地打了個招呼,然後才注意到最後走進來的織田作之助。
“新的委托嗎?”與謝野晶子吹了吹自己剛剛打磨好的指甲。
國木田獨步搖搖頭:“不是……”
“是太宰的朋友啦。”江戶川亂步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掏出抽屜裏的零食吃了起來,“我們的錄像機放在哪裏了?”
與謝野晶子:“……???”
什麼錄像機?為什麼要錄像機?還有太宰竟然在外麵還交了朋友嗎!?
對於「太宰的朋友」這個說法,幾乎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議。
他們都能感覺到,哪怕是對偵探社的大家,太宰治其實態度都很保守,說關心也關心說重視也重視,但要說是朋友,又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麼。
可這是亂步先生說的誒!
難道是真的嗎?!
穀崎潤一郎雖然不知道江戶川亂步要錄像機幹什麼,但因為照顧江戶川亂步是共識,他很快就翻了出來。
——雖然大致能猜到亂步先生在期待什麼……可那是太宰治誒!感覺錄不到什麼有趣的畫麵……
盡管這樣想著,穀崎潤一郎還是按照江戶川亂步的指揮,把錄像機放在了一旁。
不知道能錄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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