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韻生把藥浴熬好後,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
他道:泡完這次,我觀察一下你的身體狀況,再安排第三次藥浴。
白彧沉吟一聲,問:我大概需要泡幾次?
李韻生:效果好的話三五次就行,效果不好嗬嗬,那你可能需要泡十幾次,遭罪得很。
湯藥的溫度很高,滲透皮膚作用人體的時候,還會伴隨著疼痛。
白彧沒說什麼。
他不怕疼,而且泡完藥浴後可以找他的乖乖肉討要獎賞,他覺得他有點喜歡泡藥浴了。
李韻生走出去後,看到白鷹抱著大肥,一人一貓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白鷹:李大夫。
李韻生:有事?
白鷹:沒事,內院隻有我們幾個人,我想找你聊聊天。
李韻生坐在院中的長椅上:反正我也沒事了,你說吧。
白鷹放下大肥,神經兮兮的問:你知道母樹大紅袍嗎?
李韻生:知道,我家祖師喝過,我師父也喝過,但是我沒福氣。
白鷹一臉心疼的說:家主有一罐母樹大紅袍,但是昨天被小主母拿來喂蚯蚓了。
李韻生聽完,兩眼望天,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你確定是母樹大紅袍,不是普通的大紅袍?
白鷹點了點頭。
李韻生撚了撚胡子,擔憂道:啊這你們家主沒有打她吧?
白鷹:沒有,連訓斥都不曾。
李韻生突然笑了出來。
白鷹納悶道:你笑什麼?
李韻生:我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白鷹:什麼意思?
李韻生低聲:你還真是身手好,智商低。
白鷹凶神惡煞瞪著他:老滑頭!
李韻生:這隻大肥貓,因為是她想養的,待遇比人都好。那些蚯蚓是她親手喂的,連母樹大紅袍都吃上了,還有你提起過的唐棠,也是因為她,得了一場潑天富貴吧?
白鷹點點頭。
大肥的吃食、玩具、衣服每年都要耗費上百萬。
唐棠作為經紀人,手底下隻有一個藝人,按理說她應該清貧的去要飯,但誰讓這唯一的藝人是小主母,所以她每年躺著都可以賺上千萬。
若要問躺著賺錢,錢從哪裏來?
當然是家主賞的。
李韻生:你需要糾結的不是家主為什麼沒有懲罰她,而是怎麼抱好她的大腿。人笨,就別想太多。
白鷹:我也想拍馬屁啊。
可是家主即當廚師,又當保姆,一個人就能把小主母伺候得舒舒服服,哪裏需要別人去插手。
正當白鷹想著怎麼拍馬屁,就看到一道黑影走了過來。
他立馬站起來,神色嚴肅的質問:白蘭,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金三角出任務嗎?
長發嫵媚,身材性感的女人緩緩走近,她眯著清冷的眼:我聽說家主在這裏治病,有些擔心,所以提前結束了任務,過來看看。
白鷹蹙著眉頭:家主的病你不用操心。小主母也在這裏,你知道規矩的,沒有家主的允許,你們不準出現在小主母麵前。
白蘭不屑:我們又不是吃人的鬼,能嚇死她嗎?
溫室裏的花朵,根本配不上家主。
白鷹冷嗬:你閉嘴!這話要是讓家主知道,他能割了你的舌頭,剝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