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安歌瞪了容婉兒一眼,暗地裏借著衣袖掩護掐了她腰間軟肉一下。
“婉兒和皇帝很熟?一點就通?”
要不怎麼會連他話的意思都這麼清楚。
容婉兒拍掉他的手:“是你太蠢了,這麼簡單都聽不懂哼!”
荊安歌看著還在等待他回話的小太監:“本王知曉,你們先退下吧。”
等人退下後,荊安歌立刻扯著容婉兒臉頰軟肉,拽了拽笑問:“你說本王蠢?”
“哎呀,你放手!”
兩人旁若無人打情罵俏了片刻,容婉兒推推荊安歌:“好了,你快去見皇上。記住不能直接要啊,實在不行……我可以假死。”
荊安歌似笑非笑:“從此隱姓埋名,做本王身邊一個小奴婢?”
容婉兒美眸瞪圓:“你敢!”
“快走!哦對了你不要忘了想辦法把冷哥哥救出來,他是因為我才決定去行刺皇上的,結果就被關在了寢宮。”
荊安歌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你讓我去救別的男人?不自量力行刺結果被擒,不救!”
容婉兒有些急了:“哎呀,這時候你亂吃什麼飛醋!”
“本王沒吃醋。”
“哦,知道了知道啦!冷哥哥就和我的兄長一樣,再說冷哥哥是為了我行刺皇上才被抓的,現在還被關在籠子裏……你說你救不救?”
荊安歌:“哦,婉兒為何不親自救?”
容婉兒有些沮喪的歎口氣:“我試過了,可是皇帝油鹽不進,鐵了心把冷哥哥關進籠子裏。”
她要是有辦法還用來找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隻可惜她沒有什麼金手指,這個朝代什麼肥皂玻璃水泥連牛痘預防天花都有了,根本無她用武之地。
炸藥……炸藥她不會做啊。
她想借此把冷哥哥換出來都不行。
荊安歌眼神微閃:“關進籠子裏?”
容婉兒可算得著個人能吐槽出口,在宮裏都沒有人能和她討論這些。
“是啊,還是在寢宮,可真是個變態。我都懷疑皇帝喜歡男的,把我娶進宮就是為了當個擺設……”
荊安歌忽然一把捂住容婉兒的嘴,低聲道:“噤聲,有東西!”
容婉兒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東西?皇宮裏能有什麼東西……難不成是鬼?
身體一抖,皇宮裏枉死的人應該不少,難道哪個道行有成白天出來想……
容婉兒正胡思亂想著就看見前麵假山後麵冒出來一個——大腦斧。
白頭白額趴在假山上探頭探腦,也不知在幹什麼。
容婉兒整個人放鬆下來,是老虎啊,也是,白天怎麼會有鬼呢?
“這就是皇帝養的那個寵物,前幾天還追著想咬我,幸虧我機智,跳到房頂上它夠不著嘿嘿。”
荊安歌頓了下鬆開手,看向那頭老虎,眼裏冒出一絲寒光。
“它咬你。”
容婉兒突覺不妙:“哎哎,你要幹什麼?荊安歌住手!”
……
“陛下大事不好了!”
仲瑾鈺慢悠悠道:“怎麼了?荊王真掉坑裏了?”
“不不是啊,陛下是是荊王殿下他要殺白虎啊!!”
仲瑾鈺臉色微變,荊安歌和容婉兒在宮裏親親我我就罷了,竟然還想殺白虎。
“帶路!”
仲瑾鈺趕到時,白倉正繞的禦花園滿世界亂竄,荊安歌跟在後麵追著不放想抬手對前轟去,容婉兒扯著荊安歌不讓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