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森和白禾舒的目光聚過來,一臉懵逼。
白之安臉上掛起尷尬之色,係統好像並不滿意,還沒完成任務。
她又凶道:“瞧你長得那副模樣,活脫脫一副小妖精的模樣,你是想勾引誰?”
這話聽得白禾舒有些急了。
白之安沒給她插嘴的餘地,接著罵道:“妖精一下山,杏眼如豆,螓首蛾眉,肌膚勝雪,凡胎臣服,眾人皆拜倒她石榴裙下。你莫不是那山上妖精化的?”
【係統: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正在進行記憶導入……】
趁著係統還未導入記憶前,她立刻補上一句:“不然,你怎會比那山上的妖精更妖豔貌美。”
“……”
她真當個十足十的狗腿子。
記憶中,她跪於墨府大堂之上,高座是墨府兩位長輩,林凝雲和墨川,兩人一臉凝重。
墨川凶道:“白之安,你可知罪?”
她在狡辯:“不知!定是那小賤蹄子將銀針汙蔑之事告到我的頭上!望夫人老爺明察!白禾舒自導自演,自將喜房被褥之中藏了銀針,假意受傷,告到我頭上。”
白禾舒身上還穿著喜服,鳳冠尚未摘下,被人攙扶而來:“尚未開口詢問,你怎知我們追究銀針之事!你竟還倒打一耙,裝無辜!”
墨川定奪:“白之安不睦,有意謀害白禾舒,致使白禾舒不得站立!奪取正房之位,貶為妾,匡扶白禾舒上正房之位。”
白之安跪在地上,驚恐往前挪,求情:“老爺,不能憑借白禾舒一麵之詞!我是冤枉的!”
白禾舒覺得荒謬:“冤枉?!那你敢讓小花搜屋搜身嗎?”
她低頭咬牙不滿,理虧不能凶。
白禾舒才到洞房,墨言森還在招待賓客。她落座便受了傷,第一時間並不是找個大夫治療,而是火急火燎地求個事情結果,就是為了在白之安的一切證據銷毀之前,求個證據確鑿,百口莫辯。
記憶抽離,她恍惚回神。這段記憶,接上了原主惡毒女配銀針害人的記憶,並且讓她已知女主白禾舒。
在夕陽下,墨言森和白禾舒並未等待她,兩人並肩前行。她看著不由感歎,這畫麵可真是美好。
她看著兩人情投意合,想著經常在小說中看見男女主愛而不言。既然當了狗腿子,推動男女主兩人感情線的重要任務就肩負在她身上了。
墨言森和白禾舒回頭看白之安時,她人已消失在偏街。
他心中怪異,這穿書人一番明諷暗誇的話,是不是也有目的?
白之安去找書雪和小柳彙合。
眾人分離,白禾舒悄然叫懷中的蛋黃酥藏至袖中,帶著墨言森買下的簪子去找大老爺和夫人。
白之安遲歸墨府,她將曬好的藕粉,削成片狀,鋪了滿滿一盤,手工製成的藕粉數量少,本質上決定了藕粉的定價提高。
談起錢,她又愁了,她對著賬本,怎麼對,怎麼不對。
小甜鋪上花錢如流水,而賬本上卻寥寥幾詞。
她穿書前她就讀經管學院,如今麵對這賬簿上的數字有點頭昏腦脹。
她擼起袖子,我還就不信了,現代高級記賬口訣,搞不定古代記賬。
有借必有貸!借貸必相等!
她筆下的毛筆記錄賬簿,算盤打得飛快。
書雪:“小姐,你可別一門心思全撲在小甜鋪上。大事不好了。”
她疑惑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