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兄弟你幹嘛啊!我們可是革命友誼啊!我的清白!
墨言森的手還在費勁四處巴拉,呼吸不上氣的神色慌張。
算了,救人要緊。
白之安扣住他的後脖子,緩緩給他渡氣。他的驚慌失措漸漸平複,手也不再隨意扒拉周圍。對於呼吸的貪婪,叫他不由抱緊白之安,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
水下漸漸安靜,連同氣泡都沒有冒。
水上紛紛擾擾的喧鬧聲,大夥都在緊張。
兩個人是古越川撈上來的,墨言森的發絲貼著臉,一直在咳嗽。
墨言森看著她,方才在水下的事,他腦子很清醒,心情有點複雜。
他以手背用力抹著唇,似乎很著急,想將剛才的感覺全部擦拭掉。
這湖邊好生熱鬧,四具濕漉漉的身子。白禾舒由於腿腳不便,被救上來之後便一直挨坐在地上,站立不起。
白之安的衣服由於方才墨言森緊張著急的手勁一大,咧開了一個口子,從領口到鎖骨沒了遮掩,一件殘破的衣服歪歪斜斜掛在雪白骨幹的身上,一張殷紅小嘴大口喘息著,倒顯得幾分可憐。
墨言森看著白之安,一時說不出是謝還是怨,他一開口:“古越川,把你披風給白之安披上。”
白禾舒一時震驚,為何?不該先關心我嗎?我才是受害者。
白之安蹲坐在地上,臉上還滑落水滴,眼神渙散。
【係統:恭喜宿主完成,記憶正在導入……】
她看見了,瓷白色的小壺上塞了一塊紅布,她纖細的手將朱紅的麻布拿開,從中把所有黑色的藥丸全部倒出。
她將瓷白色的小壺捏在手中,洋洋得意地看著,笑道:“我的好姐姐,銀針之事隻是個教訓。我好好的正室之位,被你貶為側室。你就等著看吧,我要你永遠不得與我作對!”
她帶著小瓷瓶子前往大夫處。
她高坐位置之上,斜眼看跪在地上的大夫,傲氣側露,銀票與藥丸一同交付:“白禾舒,手中那治腿的藥沒效果,這是我從偏街林大夫那要來的偏方。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說了話,就從大夫身側離開。
她在醒來之際,依稀隻見聽見白禾舒尖銳的聲音:“你換了副說辭,便能為所欲為嗎?你同我來暗的,就別怪我和你來陰的。”
白之安從係統導入的記憶中抽離,眼中漸漸有了光彩,不免疑惑,這惡毒女配的智商是從話費送的嗎?這些伎倆,傻的一匹。
寒風一吹,貼在身上的水,叫她不由打了個寒顫。
“小姐,該回去了。”小柳俯身交代。
她環視四周已然無人,唯有地上幾灘水漬,她拉攏了下衣服,才發覺身上多了一件披風。
小柳解釋:“這是古越川給你的披風。”
她看著自己衣服,應當是被墨言森在水下巴拉那兩下,歪歪扭扭,鬆鬆垮垮。她拉攏了下披風,隨小柳一同回去。
浸了水的衣服又重又冷,叫她迅速加快了步伐。
到了屋內,小柳迅速放上熱水,她解下生上濕漉漉的衣服,浸泡在霧氣騰飛的熱水這種,舒坦得好像靈魂隨著熱氣升華了一般。
小柳隔著屏風囑咐了聲:“小姐,我為你煮碗薑湯。”
白之安應了聲:“去吧。”
隨著小柳離開的聲響,屋內靜得就剩她一個人。
自從白禾舒過門之後,墨言森從未來過她這屋,不過來也好,她也不希望整天能看見江聽森那張臉。
而且她可是要讓位的,若是男主成天往女配這裏跑,像話嗎?
白之安想著墨言森那張臉,便想到他在水中飄舞的發絲。他緊閉著眼,摟著她的那雙手很大,很用力。
由於渡氣,他呼吸不暢,過於著急,碰上唇瓣之時,又啃又咬,呼吸得很急促。
她睜著眼,就這樣看著那張江聽森的臉離她那麼近。也不知是水中渾濁,還是距離太近,當時的視線難以聚焦,眼前糊成一片。
還不是墨言森幫白禾舒報仇,非得推她一把,她也不至於將墨言森拉入冰冷的湖中。
一時覺得這事既令人厭惡,又難為情。
她覺得臉上滾燙得熱,應當是這熱水的霧氣熏的。
此時,小柳推門入內,她端著滾燙的薑湯來。她將手入了湯池中試了試溫度道:“小姐,這湯池都涼了,我為小姐添點熱水。”
白之安點頭,這可是她初吻,她臉上又燒上了紅。
小柳關心問道:“可是燙到小姐了,小姐怎臉紅得厲害。”
白之安假意平靜道:“沒燙到。”
啊!!!不要提!一個字都不要提!
小柳伸手撫了一把白之安的額頭:“小姐,可是浸了涼水,燒了?為何臉如此滾燙,快喝下薑湯,我為你去請大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