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芙從伴夏鋪子銷售之前,便在墨府中售空了一輪,墨府眾位仆從皆傳來誇獎之聲,白之安才將泡芙放置伴夏鋪子作為銷售的甜品。
由於墨府眾人的甜品係數由墨府出錢購買,從而墨府人從未需得花錢,便可免費吃上甜品。
而泡芙在伴夏鋪子上架,更是加深了臨溪街道眾人對伴夏鋪子老板是白之安的猜測更加深了。
白之安當時便坐在伴夏鋪子的店內,她環視這個寬闊的鋪子場地,因甜品是叫人駐足放鬆身心的食物,她想著若是像是茶樓一般,在院中請上幾位說書抑或是唱戲的師傅。
那豈不是能邊吃著甜品,多討些樂子來。
她帶著麵紗對這個主意猶豫幾分,便開始找場地,真請來了人,便要留有寬闊之地給人表演。
那日碰巧上一件重要之事,一位男子前去伴夏鋪子的門口大鬧,他站在伴夏鋪子的門前,手上拿著伴夏鋪子製作的蛋黃酥,揚言要見伴夏鋪子的老板。
那名男子周圍圍上了好一群人,皆是聽了他喊叫的聲音看熱鬧的人。
白之安覺得稀奇,也圍了上去。
“大夥都別吃了,這伴夏鋪子的蛋黃酥之中有小蟲子。”
他揚起手中的蛋黃酥,其中沙黃色的蛋黃之中,緩緩流出一隻烏黑色的撲棱飛蛾,那飛蛾的腳還在動,翅膀顫顫撲朔,一副還沒死透的模樣。喵喵尒説
顧客之中已然引起了騷亂,大夥見到這蛋黃酥中的小飛蛾,不是厲聲訓斥,便是有不良反應嘔吐。
一位小二上前勸道,這位顧客請別張揚。
那位男子語氣中氣十足地說道:“伴夏鋪子敢做不敢當,小蟲子混入蛋黃酥之中,還叫人不說。”
小二幾分恭敬勸著,一時著急便搭上了那男子的手。
男子大力一甩,便將小二甩在地上,小二跌在地上。男子吼著:“莫要動我,你怕不是要毀掉這證據。快叫你們老板白之安出來!”
白之安看著那小二摔在地上,她更是氣憤,正要從人群中走出,道出個說法。
她的肩膀忽而被一人按住,她抬眼看去,那人身著白色廚袍,腰間還係著圍裙,橫眉冷目看向中心鬧事之人:“別出麵,讓我來。”
林禦廚走到人群中央,他溫和笑道:“請這位先生將蛋黃酥交付於我。”
那人冷嘲熱諷:“怎麼?見小二毀不掉證據,便要叫廚子來毀滅證據?”
林禦廚舉起雙手,聳肩微笑無奈道:“若是你不願將蛋黃酥交付於我也無礙,那邊請你將蛋黃酥給各位看客過一遍眼。”
那人覺得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便拿著蛋黃酥給四周圍觀的群眾看了一遍。
林禦廚詢問:“請問各位看到的是死蟲,還是活蟲?”
“活蟲。”
“活蟲,還能動彈呢。”
林禦廚:“若是活蟲便不可能是蛋黃酥原在其中的蟲子飛入。”
“你是找借口,若不是蟲子原本就在其中的,那為何蟲子會在之中呢,你莫不是要說,這蟲子是我將它放入蛋黃酥之中的。”
林禦廚氣定神閑道:“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你……”那人氣得瞪眼,話都說不利索。
林禦廚緩緩從腰間掏出一把銀筷子,那把銀筷子便是他自行隨身攜帶的,用一次,洗一次。
為隨時品嚐出自自己手中的食材的口感,隨時品嚐,而又時刻保持其幹淨。
他將其中的蟲子緩緩夾了出來,那個蟲子便在筷子之上撲棱折騰,他放在筆尖一嗅。
他嗅完一笑:“這蟲子就是你放進蛋黃酥的。”
那人眼中有慌張的局促:“你不能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