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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專注於甜品製作上,果然還是做甜品更開心,一身輕鬆。
她捏著麵團子,不知為何,越發難受起來,胃裏一陣翻湧,她鬆開麵團,跑向痰盂吐了。
小葉打量著她的症狀:“映安小姐,你不會是……”
她心頭打鼓,偷偷地請了大夫為她診脈——喜脈。
這下她撒開了腿,一把抱住江聽森大肆張揚著自己的歡喜。
懷孕這些日子,江聽森都萬分仔細地照顧她,甚至分房,他晚上點燈看賬本,都不叨擾寧映安的睡眠。
都說男子不得入女子的產房,可江聽森作為穿書人,不信俗言,他進去攥著寧映安的手。
寧映安額頭伸出了細汗,攥著江聽森的手越來越緊,她的嗓子都喊啞了。
江聽森也很是焦慮,他見寧映安這痛苦的模樣,萬分愧疚,若是能代她受過就好。
一聲嬰兒啼哭,寧映安昏了過去。江聽森不顧大夫的阻撓,將滿是血汙的繈褓抱在手上。
這麼一個小生命叫她疼得死去活來。
他低頭一看,好醜。
大夫為孩子洗淨身上的血汙,江聽森隻陪伴在昏迷過去的寧映安身側。
寧映安再醒來的時候,全然沒有痛感,驚喜地抱住江聽森問著:“我是不是在做夢呀?”
他鬆開寧映安的手,仔細得問:“還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早已忘記昏睡前疼得死去活來的。
起初江聽森才覺得奇怪,她分明疼得喊叫。
當晚便有了解答,他的念想真被聽見了,額頭滲汗,攥著被角用力,他死死咬著牙關,好疼!
他真為寧映安受過了生子的疼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虛弱地笑了,欣喜這書中還真是偏袒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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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起初是天生的皺巴巴的,一點都不可愛。
寧映安手拿著手拿甜品到搖籃麵前晃,一邊吃甜品,一邊看著小娃娃,小娃娃揮動著小肉手也不知道在討要這些什麼。
這小娃娃一點都不可愛,究竟是像誰呢?
小寶寶逐漸長開了,越發水靈靈動地招著小手。書雪和小葉兩人搶著抱寶寶。
寶寶軟軟的身上還帶著奶香氣,他咬字不清,糯糯地喊了一聲:“阿蓮。”
寧映安吃著蛋黃酥:“……”
“你是孟婆湯沒喝幹淨吧,阿蓮是誰?你上輩子的情人嗎?”
小葉:“……”
書雪:“……”
這語氣是認真的嗎?
“阿娘!阿娘!”小葉重複道。
小娃娃特別喜歡吃東西,可他年紀小也隻能喝母乳,寧映安常拿在手中甜品,看著阿娘吃得饞,他口水都滴下來了,他也想來一口,他艱難地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阿娘麵前。
偏偏那些招待小娃娃的媽媽特地囑咐過寧映安不能給他吃。小娃娃被攔下時還放聲大哭。
這點倒是像我,貪吃。
寧映安很喜歡惹小娃娃哭,她覺得小娃娃哭起來特別有意思,她就常在小娃娃麵前吃甜品。
招惹他,嘿嘿。
小娃娃漸漸長大,他的吐字逐漸清晰起來,一聲阿娘的叫喚,能把人心都叫化了。
寧映安很是感動,以後阿娘有一份甜品,就也分你一份。
城外的甜品鋪子須得拓展門麵,他出城門把關。
他風塵仆仆地歸來時,小娃娃已經會走路了。
他策馬歸來時,看見寧映安等候在京城的門口,牽著還站不穩的小娃娃。
那小娃娃見江聽森的頭一眼,鬆開了手,搖搖晃晃地走著,口齒不清,軟糯糯地喊上一聲:“阿疊……”
寧映安笑得很開心,這個是她在小娃娃麵前說道了好久,拿著手中的甜品在小娃娃麵前揮舞,也不知小娃娃究竟聽懂了沒有?
她一板一眼地說著:“若是你能見江聽森的第一眼,喊上他一聲阿爹,我就偷偷地背著那些媽媽,給你嚐一口。”
她在小娃娃麵前教他喚了好幾聲:“阿爹,阿爹……”
教學頗有成效,但是小娃娃對著空氣喊了一聲。
江聽森沒看見搖搖晃晃向他走去地小人,跑得飛快,一把抱住了寧映安:“安安,我回來了。”
小娃娃見江聽森拋下他,抱住阿娘,他也扭頭艱難地走過來,一搖一擺地走過來抱住兩人的大腿。
“阿疊,阿蓮,阿疊,阿蓮……”他奶聲喊著。
清晨天光刺破層層雲朵,一縷陽光照在甜品鋪子的招牌上。
江聽森坐在屋中看著帳簿,寧映安撕了一半的糕點分給小娃娃,吃得滿足,伸手為他擦拭嘴邊的蛋糕。
往後,在這書中,歲月風塵攜手同往。
沒有人再會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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