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詩納音身後跟著的兩個隨從,則是單膝跪地朝著皇上行禮。
雖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阿詩納音的身上,但是他卻依舊氣定神閑,目光堅定而冷傲,仿佛沒有把在座的任何人都放在眼裏。
而謝容與在見到阿詩納音的時候,放在膝上的那隻手就忍不住地發抖。
縱然皮囊變了,但是靈魂到底是變不了的。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的某一個點,在阿詩納音一出場的時候,就被牽動了,隨著阿詩納音越走越近,這股子牽動的力量就越來越厲害。
“起身吧,路途遙遠,想必趕路是辛苦了,所以今日家宴故也邀請了阿詩納音首領一起來參加,小小款待還望首領海涵。”
“無礙,皇上有心了。”阿詩納音頷首,說道。
說完,阿詩納音像是注意到了謝容與一直在看著他,他扭頭去看,正好和謝容與的眸子撞了個正著。
那雙深藍的眸子裏帶著濃厚到謝容與都快說不清的情感,薄唇微動,無聲說出了‘小容容’三個字來。
謝容與便明白,這人是柒魂,他真的來了。
謝容與突然一個激動,把自己手邊的茶杯給掀翻了,煙桃連忙給自家小姐擦水漬。
阿詩納音十分滿意謝容與的這個反應,沒有說話,收回目光坐到了皇上給他們安排的位置上坐下。
倒是皇上關心地問謝容與,“與兒,你怎麼了?”
“無事,就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罷了。”謝容與的袖子被茶水浸濕了個大半,裙擺也濕掉了不少。
謝容與無奈,隻能站起來欠了欠身子,說:“皇上,臣女想去換件衣服。”
“皇上,讓小妹去臣妾宮裏換吧,臣妾宮裏有適合小妹穿的衣裳。”謝冉與接茬說。
皇上點了點頭,“好,那與兒你便去皇後宮中換衣吧。”
謝容與和煙桃離開了作為,跟著謝冉與身邊的大宮女,也是她從前的貼身丫鬟舞柳去了鳳翔宮。
“小姐且在這兒等等,奴婢去給你找衣裳來。”舞柳讓謝容與在寢殿裏等著,然後自己去衣櫃裏找衣服去了。
謝容與重新換了一套從前謝冉與穿過的常服,然後便離開了鳳翔宮。
隻不過她不太樂意這麼快回宴會中去,便和舞柳說:“舞柳,你先回去吧,姐姐那兒應該還很需要你。”
“那二小姐你……”
“我暫時還不想回去,我想去禦花園逛一逛,姐姐如果問起來,你就如實回答就好。”謝容與說。
“是。”
謝容與和煙桃去了禦花園。
剛剛到春天,禦花園裏的花開得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綠植,倒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樣子。
一主一仆找了個涼亭坐了下來。
謝容與縮著手,坐在涼亭邊上,現在是早春,雖然是中午,但感覺還是有些冷。
“早知道小姐你要來禦花園,奴婢就把那暖手爐給你拿著了。”
“不礙事,就在這兒待一會兒。”謝容與看煙桃給自己搓著手,那副內疚的小表情,立刻露出了個笑模樣來,說道。
“小姐可是冷了?本王這兒倒是有手爐。”
突然一個雄厚冷硬的男聲橫插了進來,謝容與聽到後,脊背立刻挺了起來。
她循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便是阿詩納音。
“額,小女謝容與見過首領。”明麵上的客套,還是得走一走的,畢竟自己的身邊還有個煙桃在。
“不必多禮,本王進了京城後,倒是聽了不少關於謝縣主的一些事情,聽來隻覺得這傳聞中的謝縣主是個聰敏的奇女子,沒想到今日居然有緣會在皇宮中的宴會裏相見。”
“我姐姐謝冉與是當今皇後,承蒙皇上厚愛,謝家才得以進宮陪伴聖駕參加這場家宴,能遇到首領,其實是小女的幸事。”
“你們大召人啊,就是喜歡講這種文縐縐的話,聽得人耳朵發癢。”阿詩納音掏了掏耳朵,然後又說:“那縣主,本王這裏有暖手用的手爐,你可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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