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評級前夕,隊內已經適應節目組的變幻莫測,緊張感都隨之降低。
時雨清正在準備自己的新專輯,他還不知道結束以後會怎樣,想先把自己的專輯定下來。
他的新專輯準備給粉絲寫三首歌,從詞到曲都是自己獨立完成。
因為最近幾期節目播出爆火,綜藝熱度都衝到Watch首席,他的粉絲已經漲到了五百萬,他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當年跳舞的時候受到太多的阻撓,看到能夠支持自己的人都會很開心。
作為回國後的第一首歌曲,他還沒什麼想法。
一直到深夜淩晨,也一個字都沒有寫出來,最終紮耳撓腮地睡去。
第二天醒來全體隊員排隊進入演播室。
各組成員暫時呆在自己的訓練室,等待工作人員通知。
他們組抽到的號碼牌墊底,不時探出頭看著別隊隊員出來後的表情,以來判斷對方成績的好壞。
大概也像那種臨近了一個重要的考試時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們也懶得臨時抱佛腳,直接坐在訓練室的地上,一個個排排隊盯著牆壁上的鍾表看。
時雨清正無聊,出神地想自己的歌。
程星熠靠近他挪動了一下,歪過頭問:“緊張什麼?要緊張的應該是別人。”
時雨清搖頭:“沒有緊張。”
程星熠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時雨清思考了一下,說:“想寫首歌,你有什麼建議嗎?”
他清晰地記得程星熠的每個專輯,他的嗓子是天生的好聽,聽歌簡直是在給耳朵按摩,每個專輯他都循環過無數次。
很深刻,很有寓意,很好聽。
他的歌也都是自己寫的。
時雨清問:“你寫那首【太陽雪】的時候想表達什麼?”
每一個歌手的創作都是有靈感來源的,跟文字的創作一樣,在某一個點觸動到自己,並且那個點被無限放大時,會在心尖一直纏繞盤旋。
他循環那首歌的次數最多,大概也記得歌詞是什麼。
程星熠氣定神閑道:“太陽雪嗎?做的夢。”
時雨清:“嗯?”
程星熠笑了聲:“就做了一場夢,夢裏下了一場太陽雪,第二天就寫出來了,沒什麼想要表達的。沒有人規定寫首歌都要表達什麼。”
時雨清:“……”
倒像是程星熠的風格。
他回國後也看過程星熠的采訪,當初有記者問這首歌是寫給粉絲的嗎,他搖了搖頭,沒有往下接話,另一個記者不依不饒,他也沒有一個確切的回答。
朱文蹭過來:“背著我說什麼悄悄話呢?”
時雨清張口就來:“他說他們公司有人追他,是真的嗎?”
“就這啊。”朱文說道:“那還有假!我們公司不僅女的追他,還有男的呢,不過熠哥不是有那啥,恐同人設嗎?”
時雨清疑問:“人設?”
朱文:“他自己說的不喜歡男人跟男人談戀愛,現在不還是……”
時雨清繞過這個話題:“很多人追嗎?”
朱文感覺自己跳進了個圈子,觸及到旁邊那道陰森森的視線,迅速站起身往外跑:“我感覺好像快要到我了。”
等人走了之後,時雨清也站起身,身子還沒起來,又被程星熠扯了下去,差點摔倒在地。
“沒有。”程星熠:“隻有你一個。”
時雨清哦了一聲,似笑非笑:“金主挺有協議素養。”
這是在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