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沒能挑撥成功,加上選拔之刻快要到了,最後隻得遺憾離去?。
與此?同時,薊飛英正在觀察不久之後的競爭對手。
薊飛英低聲:“裏麵很多人?我都?不認得。”
她為選拔準備了很久,又是平滄城本地?人?,若是無妄劍派那邊隻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倒也正常,但會出現一堆不認識的人?,那就明顯是對方早有準備。
孟瑾棠笑:“不必在意,我也不能認識每一個被自己打?敗的人?。”
她說話?時,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話?一出口,就吸引了眾多目光。
周圍的江湖閑散人?士也就罷了,百玄門也是一貫低調,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無妄劍派那邊,此?刻的感受卻尤其複雜。
他們確實是想孤立一下停雲樓,但預想中的場麵應該是對方和和氣氣,自己這邊明暗擠兌,結果還沒來得及表明態度,就被孟瑾棠的嘲諷糊了一臉。
有人?偷偷觀察那個白衣佩刀的少年,卻見對方的麵上並沒什麼嘲諷之色,仿佛隻是隨意敘述了下自己的經曆,言下並無所?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就此?發作,等回過神來,時機便已過去?,更?加不好發作。
工作人?員解說完規則後,給每個隊伍分?了一塊代表身份的木牌,又示意他們依次上前,抽取待會一比一pk的對手。喵喵尒説
——這是一場淘汰率高達一半的比試,所?有隊伍兩兩分?成一組,勝者可以晉級,敗者自然就此?出門。
孟瑾棠有些不解。
如果是娛樂向的選拔,如此?兩兩相較自然是可以的,但這個選拔的目的,分?明是為了篩選人?才?,萬一運氣不佳,開頭便將兩個都?有被選中實力的隊伍抽到了一起,豈不十分?倒黴?
薊飛英也麵帶憂色,顯然是與孟瑾棠想到了一起。
工作人?員將盒子捧過來時,孟瑾棠隨手撚了個“甲酉十一”的牌子,接著便有人?將她和薊氏姐弟帶到了比試之地?。
六扇門府衙內部空間廣闊,他們所?在之地?,是一處占地?遼闊的廣場,被人?用繩索跟簾幔分?成了不同區域,彼此?隔絕,而負責監督之人?則站在高台之上,從上麵往下看,視線自然不受阻礙。
孟瑾棠三人?到時,這一環節的對手已經提前等在了那裏,看到有人?前來,也隻是微微點頭,表情稍顯倨傲,並不過來寒暄見禮。
剛一抵達,薊飛英的目光就落在了對手的手掌上頭。
就像習武之人?手上會有老繭,而且武功路數不同,手掌上的繭子分?布也不同,主修外?功之人?,手上的繭子自然極厚,若是以修煉內家心法為主的江湖人?士,手掌上的繭子則多半較薄。
薊飛英曾觀察過秋露白,發現此?人?手掌細膩,十指修長?勻停,指甲也清透幹淨,便猜測對方是名門弟子。
如今薊飛英用相同的眼光觀察今次比試的對手,發現這些人?的手上存在著擅長?機關之人?的特點,指節鮮明有力,而指尖細巧如女子,立刻便明白對方是個機關術中的行家。
孟瑾棠看著薊飛英,發現小姑娘目光凝重,再順著她視線向外?望去?,看了比試對手一眼,露出了一絲微笑。
——自己應該不是運氣差,正巧在數百人?中抽中了精擅此?道高手,而是無論抽中哪塊牌子,舉辦方都?有本事偷梁換柱,調高他們的難度等級。
孟瑾棠他們的競爭對手是個五人?組,其中有兩人?在前,三人?在後,其中負責領隊之人?名叫屈明逸,另外?那個身居武功的驗收人?員則叫陸斌日。
薊飛英低聲提醒:“秋大哥,那些人?似乎不是易與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