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事?
厲斯年神色一頓,淩厲的目光掃向顧娉婷。
感受到厲斯年質疑的目光,顧娉婷不敢抬頭,隻緊緊抱著小貝,垂下視線,半張臉藏在女兒懷裏,低頭便走。
疤臉急了,衝破阻礙,快步上前,伸臂攔住顧娉婷,但神情雖,卻也透著十足的歉意跟誠懇。
“孩子媽,娉婷,你給我個機會!我既然找到你們娘仨,就再不會放你們走,而且你走也沒用,這回不管你走到哪兒,我都追定你了!”
見顧娉婷躲閃的眼神,厲斯年犀利的目光幾乎參透她所有的心思。
娘仨?看來,這才是孩子真正的爸爸?
他是成年人,自然不相信孩子是平白無故生出來的,隻是,厲斯年沒想到孩子的父親,竟然是賭場的人。
厲斯年冷笑,得知孩子失蹤,看到顧娉婷那緊張到發白的臉色,他心裏沒由來的觸動。
在事先沒有任何授權的情況下啟動鷹眼,這是第一次。
他為顧娉婷破了例,卻無意做了‘好人’,讓這一家四口團圓。
此刻,他卻成了多管閑事的人。
笑話。
這個女人,到底和多少男人有扯不清的關係?孩子的爸爸,一個接著一個的冒出來?
奇怪的,這本該和他沒什麼關係,可此刻,厲斯年覺得心裏莫名多了些怒火,無處發泄。
疤臉急不可待的上前握住顧娉婷的手,“娉婷,謝謝你,為我生了這麼可愛的孩子,你辛苦了……”
隻這一瞬,觸電似的,讓顧娉婷第一時間甩開他的手,抱著小貝往後退。
眼前這個男人,清楚的喚醒了五年前她所有不堪的,想要忘掉的可怕記憶。
她不想讓兩個孩子,知道她當年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懷上他們的,她更不想讓孩子的父親,是如此烏煙瘴氣的賭場裏的人。
“抱歉,你認錯人了,孩子有爸爸,不是你。”
疤臉急了,抓耳撓腮,“怎麼可能不是!五年前的晚上,和我上床的人,就是……”
“閉嘴!”喵喵尒説
顧娉婷渾身發抖,一邊捂住一臉懵懂的小貝的耳朵,一邊死死盯著疤臉。
“你要在孩子麵前,說出這種汙言穢語的話嗎!”
“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怪我,當年我要是知道你懷了孩子,我千方百計也要找到你,對你負責,我答應你,你隻要帶著孩子回來,我以後再也不會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了!”
“媽媽,什麼叫發生關係啊?”小貝眨巴眼睛仰頭看著顧娉婷。
顧娉婷隻覺得自己五雷轟頂,若是兩個孩子今後有這樣的父親,他們的人生,就徹底完了。
她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不能妥協,一定要把話說清楚。
顧娉婷拉過小寶小貝的手,齊刷刷推向文昭懷裏,“文昭,你帶他們走!”
“萬一他對你做什麼呢!我不能走!”文昭一臉擔憂,上前將顧娉婷擋在身後。
厲斯年雙手環在胸前,瞧見眼前這一幕,他隻覺得可笑。
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要髒了自己的眼睛。
他轉身就走,懶得看這認親的戲碼。
瞧見那熟悉高大的背影從門口閃過,顧小貝圓溜溜的眼睛瞬間瞪大,邁著小短腿衝上去,一把抱住厲斯年的大腿。
“爹地,你別走!你不要小貝和哥哥了嘛。”
厲斯年低下頭,黑眸裏倒映著小貝那張粉雕玉琢的臉蛋,她一臉天真的望著自己,小臉上,寫滿了不解。
對於這個張口閉口喊自己爹地的孩子,厲斯年的確沒由來的喜歡。
可是,他到底不是這個孩子的爸爸,更何況,她的媽媽,日後不知還要再扯出多少有過一夜情的男人出來。
他從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今日,破了例,已是最後一次。
黑眸沉了沉,厲斯年緩緩俯身。
看見他的動作,顧小貝還以為他要抱住自己,連忙將兩條肉肉的小胳膊伸出來,小臉堆著燦爛的笑。
可,下一秒,厲斯年直接將她往外推開了些,俊容冷漠。
“抱歉,我不是你爹地。”
說罷,他冷漠的眼神掃過顧娉婷那張求助的臉,“顧小姐,日後,麻煩你妥善處理好你的私生活,厲氏的鷹眼,不是隨隨便便給你們認親用的!”
厲斯年長腿闊步的離開,連同剛才那些保鏢,也一同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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