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個酒鬼,還剛剛被自己惹怒。

顧娉婷再也無法裝作鎮定。

緊跑幾步。

心急地等著自動玻璃門開之後,迅速踏了進去。

但卻晚了一步。

胳膊被扯著被動地轉過身,顧娉婷怒目揚手揮出去:

“流氓!滾開!”喵喵尒説

“居然罵我流氓?真是給你臉了!走!跟我回去!”

流氓惡狠狠握住她手腕,扯著她便走。

顧娉婷急忙朝後麵圍觀的人求救:

“我根本不認識他!麻煩幫我報警!”

圍觀群眾一聽,湧了上來,紛紛攔住兩人去路。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的阿姨,指著流氓高聲道:

“放手!再不放手我叫巡警了!”

其他人也紛紛響應。

流氓見狀,立刻慫了,但卻不死心。

轉眼衝著顧娉婷委屈地咧嘴哀求:

“老婆,別鬧了,跟我回房吧!我錯了還不成嗎?”

“咦?小兩口吵架?”

“切!沒勁!走走走!”

顧娉婷驚訝地看著這人胡說八道,待看到周圍人要走,才反應過來,急道:

“你少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鬆手!”

顧娉婷邊說邊摸出電話打出去。

流氓見她打電話,劈手就要奪,被顧娉婷扭身躲過。

流氓立刻急道:

“都告訴你別鬧了!怎麼不聽?”

“有什麼不能回屋說的?”

“老婆,隻要你跟我回去,榴蓮鍵盤你隨便選,就算刀子匕首老公都不眨眼……”

可未及流氓話落,便“啊”的一聲慘叫,被人踹出兩米多遠。

顧娉婷手被流氓鬆開。

抬頭便看到厲斯年。

厲斯年一身寒氣地站在她身邊。

“你?”顧娉婷驚訝出聲。

她實在沒想到,竟有這麼巧的事。

看到她驚訝,厲斯年擰眉,掃眼她的手機,不悅地道:

“不是你找我嗎?”

其實並不是湊巧。

厲斯年是聽到顧娉婷從房裏出來後,跟出來的。

隻是到了甲板上,剛才接了個電話,轉眼顧娉婷便不見了。

正欲尋人,便接到顧娉婷撥來的電話。

但電話接通了,卻隻聽到爭吵聲。

厲斯年側頭一看,原來顧娉婷被流氓纏住了,這才及時出手。

倒地的流氓此時已爬起來,聞言指著厲斯年吼道:

“奸夫淫婦!背著我偷情就算了,現在居然當著我的麵,大庭廣眾之下,勾勾搭搭,成何體統!”

流氓憤慨地看了圍觀的人群一圈,委屈地抽抽鼻子:

“大家給我評評理,這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

可卻沒人說話。

包括剛才幫顧娉婷指責流氓的阿姨。

顯然阿姨也被這流氓鬧暈了。

看看流氓,又看看厲斯年。

一看流氓便是個不起眼的普通人,厲斯年則是個英俊多金的貴公子。

再看顧娉婷——小模樣萬裏挑一,恨能不滿船挑不出來第二個。

這年月純情女孩兒不多見,愛慕虛榮,紅杏出牆的美女,可不要太多。

阿姨沒出聲,往後退了兩步。

大家都是陌生人,誰了解誰啊?

阿姨謹慎的表現,更無人搭話。

卻也舍不得走。

誰還沒個好奇心呢,對吧?

流氓一見這陣勢高興了。

知道自己奸計得逞,馬上趁熱打鐵,對著顧娉婷可憐兮兮地道:

“老婆,你就跟我回去吧,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以後也保管不提,而且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這樣成嗎?”

說到這兒,還假戲真做的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回議論聲有點兒一麵倒,大部分相信流氓說的話——

看樣子真是被捉現形了……

見有這麼多人在場,剛才被踹飛的疼,好像又模糊了,流氓壯著膽子上前試圖將顧娉婷拉過來,

倏而,那道高大的背影一把攥住了顧娉婷纖細的手腕,將她牢牢箍在懷裏,冷眸睨著那個找死的人,

“你再說亂說一個字,我便斷你一根手指,你再來糾纏一次,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這氣勢,顯然將流氓震懾住了,“你,你,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和我老婆的事!”

“資格?”厲斯年冷笑了聲,黑眸穩穩落在顧娉婷嚇得蒼白的小臉上,話像是對其他人說的,又像是對顧娉婷說的,

“那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資格!”

在顧娉婷還沒悟透這話是什麼意思時,那個席卷著些許涼薄氣息的吻,便緊緊覆住了她的唇,越吻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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