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那種表達“罪感文化”的作品,陳楠都被惡心得想吐,對於那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白左聖母婊,他是深惡痛絕的!
這幫人的奇葩腦回路堪稱極品,在這些奇葩的眼中,懲奸除惡的英雄是應當批判的,反而那些被英雄懲處的人,不應該遭受這樣的結果,而該交由他們臆想出的“上帝”去處罰。
每次想到這些,陳楠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位硬派總統弗拉基米爾閣下,這位曾以一句名言回應了這些白左聖母婊——“是否該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情,我們的任務,是送他們去見上帝”。
陳楠不太能理解,這些白左聖母婊們是受的何種教育,也不理解到底一個人要多蠢,才會批判英雄,而去同情惡人?或許是印證了“吃飽了撐著”這句俗語?又或者是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他們看到的英雄並非真正的英雄?
近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令陳楠產生了這麼一個疑惑,他看到很多白左聖母婊的國家軍隊,相序爆出的醜聞……
早前他已經從小瑜那兒聽說過類似的言論,據她所說,這世界上除花之國外的所有國家的軍隊,都是絕對的暴力機構,就隻有花之國的軍隊有人民子弟兵這樣的說法。
若是給他們進行準確的定義,周素瑜認為那些國家的軍隊與人們所知的雇傭軍沒有任何區別,而說得難聽點,他們就是一幫劊子手。
不要說虐囚或是侮辱女性這樣的事情了,最近更是集中爆出了屠殺平民、殺良冒功、虐殺孩子婦女之類的事情!這樣的犯罪行為,還不是個例,而是有組織性,有著上下協調一致性的群體犯罪!
一想到自己看到的還是其中有良知的人因不堪良心譴責而捅出來的案例,根據那個有名的定律,在一例案例背後,至少隱藏了兩百起!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陳楠似乎有點能夠理解那些白左聖母婊的腦回路了,或許正因為他們明白了自家軍隊都是什麼樣的貨色,才會將那些罪行關聯到他們不太了解的英雄身上,以此來懷疑在英雄們那正義的外衣下,也有各種齷齪和卑劣……懷疑他們肯定有類似殺良冒功的行為……
意識到這些後,陳楠突然對那些白左聖母婊們感到同情,他們所指責的事情,其實並不是無的放矢。他所指責的事情,恰恰是他們耳濡目染之後,得到的結論,如果從這個角度去理解的話,就能明白他們的行為了。
以“我們的軍隊是這樣的,你們的軍隊怎麼可能不這樣!?”,或者“我們的醫療研究常常欺騙實驗者,給他們注射有害的東西,你們怎麼能相信疫苗!?”這樣的角度去對他們進行理解後,陳楠除了歎息之外,已經什麼也做不了了……
說實話,在迪波尼亞共和國生活的時候,他對於國家軍隊也是存在極大的懷疑,然而當他真正見識過花之國人民軍的做派,這才明白原來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軍紀嚴明的軍隊,據說每次發生特大災害,人民軍都是頂在抗災一線,而當地災民們隻要看到了人民軍那身綠色的軍裝,也立刻就會感到安心。
所見所聞所感,令陳楠明白人民軍喊的每一句口號都不是空話,也認清了人民軍是這世界上唯一一支,解決了“為誰而戰”和“為何而戰”這兩個重要思想問題的高素質軍隊。
在這之前,對於周素瑜在軍中履職,陳楠其實還非常不放心,那時候他想象中的軍隊是鎂軍那種,內部存在著大量的種族歧視問題和性別歧視問題的野蠻匪軍……當然,現在他已經不會再這麼想了。
一人當兵,全家光榮!懷著這種想法,他對自己姑且也算是人民軍的一員,感到驕傲與自豪!他必為了人民而戰!為了公理正義而戰!
當然,陳楠所想的“人民”,並不隻是花之國的人民,隻要是弱勢群體,隻要是那些受到壓迫的人,哪怕在這些人當中存在他厭惡的白左聖母婊,他也會不予餘力的去戰鬥!一碼歸一碼,雖然他對這類人感到惡心厭惡,但他不會見死不救。
除非……這幫愚蠢的東西阻礙他去為更多人而戰,那麼必要的犧牲也就難以避免了,任何事情都需要代價,如果不將這些阻礙者變成代價支付出去,隻懷著天真,那麼最終隻會一事無成!
懷著與暮時之光教派做個了斷的想法,得知了他們也在這裏為非作歹,陳楠立刻向幾位神明提出申請,請求祂們允許自己負責這個方向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