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師父也沒有向你提及過嗎?”
“沒有,純陽之體是什麼我都不知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呂施張有些困惑。他的修為是師父傳功所得,怎麼就沒有發現他是純陽之體呢,這完全不符合邏輯。難道說他的純陽體是師父傳功造成的,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從未聽說傳功還會改變其體質。
“師兄,你怎麼了?”見他不語,江一牧苦笑道:“是不是我沒治了,沒事的,昨晚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
“閉嘴,我不允許你死。”
靖芮怒視江一牧,曆經艱難才死裏逃生,怎麼可能還讓他死。
“放心吧,暫時你並無性命之憂。可別忘了,我可號稱神醫。”呂施張寬慰他的同時,繼續說道:“師弟啊,你要如實告訴我,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經曆,或者有沒有吃過什麼特殊東西。”
呂施張的話讓他猛然間想起了汝鄢,暗自盤算在破廟的經曆,算不算特殊。
“師弟?”
“哦,我沒什麼特殊經曆。”江一牧衡量再三,並不打算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更何況麵前還有一個女人。
“對了,殺死一條怪蟒算不算特殊?”
“怪蟒?什麼樣的怪蟒?”
聽到江一牧的話,呂施張開始快速在大腦裏回憶著所有與蛇類有關的記載文獻。
“很粗的一隻怪蟒,就像…就像書中畫的玄蛇一樣。”原想比劃一下怪蟒的粗細,可是雙臂卻提不起力,隻能勉強形容一下。
“玄蛇,玄蛇。”呂施張小聲的嘟囔,思來想去也記不起玄蛇改變體質的記載,心中滿是懊惱,書還是看得少。
“對了,還吃過一種火葡萄。”
“火葡萄,什麼樣的火葡萄?”呂施張聽的都新奇,玄蛇還能想象到,這火葡萄又是什麼東西。
何止是呂施張,連靖芮都忍不住有些好奇,她在京都什麼樣的奇珍沒吃過,偏偏就沒見過火葡萄。
“金燦燦的,大小和葡萄差不多,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想到火葡萄,江一牧頓時來了精神,那簡直就是有生以來,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真是聞所未聞,那種火葡萄是誰給你的?”呂施張不肯放過一絲線索,急切的詢問著江一牧。
“在一個山洞裏,火葡萄就長在了岩漿旁邊,甚是新奇。”
岩漿…火…生在在岩漿旁邊的火…呂施張不斷重複著他的話,忽然顫抖一下,臉上閃現極其震驚的表情,大喊道:“火…火漿果…你吃了火漿果!!!對,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火漿果。哈哈,是火漿果。”
突入起來的一陣大笑,笑的另外兩人有些發毛,像是看傻子一樣盯著呂施張。
“喂,你瘋了?”靖芮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詢問。
“師弟,你吃了火漿果。”呂施張興奮的拍打著江一牧的肩膀,“你吃了火漿果,哈哈,火葡萄,火葡萄,對,火是黃色,黃即為金,金色火漿果可煉其體質。”
“這…這是瘋了吧!”
靖芮瞪大眼睛,伸出的纖纖玉指緊握成拳,隻等江一牧一個眼神,她便會狠狠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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