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閉嘴!”陶然覺得自己的耳朵燒得厲害,光速打臉就是他了。
他一直拽著晏池的胳膊沒放,徑直走到了自己辦公室旁的小型休息室裏,一把將人推了進去,惡狠狠道,“你就呆在這裏,我沒叫你,不準出來。”
然後碰上了門,力道不小。
晏池被關在了小隔間裏,臉上的笑意卻在不斷擴大,甚至連肩膀都開始微微顫抖。
他抬手捂住臉,遮住自己過於上揚的嘴角。
這個人……
怎麼能這麼可愛?
看起來凶得像隨時都能暴起吃人的老虎,其實不過是綿軟可愛的小貓咪,揮著自己軟乎乎的小爪子,喵喵叫著要撓人。
卻又舍不得亮指甲,不痛不癢地給你來那麼兩下,根本起不到任何震懾作用。
這樣的人啊……到底是怎麼坐穩這個位置的?
除了寵著護著,還能怎麼辦?
當然他也根本不認為他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不過是早晚問題罷了。
畢竟陶然遠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在乎他。
好不容易清靜下來,不用麵對那張臉,陶然悄悄地鬆了口氣,直接開窗讓外麵的冷風全部灌了進來,將他稍微紅得發燒的臉蛋稍微降降溫,順便清醒一下頭腦。
這樣下去可不行,不能再由著他這麼胡來了。
陶然咬住下唇,擰眉思考了一會,轉身開始處理孫銘給他安排的那些任務,越忙越好。
一旦閑下來,腦子裏那張臉和那個灼熱的吻就會一直在他腦中徘徊,根本什麼事都做不下去,這絕不是一個好兆頭。
於是他不得不用形形色.色的任務來填滿自己所有的空閑時間,消耗掉過多的精力。
一直到外麵變成一片純黑,陶然才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終於搞定了。
等會……
他是不是忘了什麼?
當他有些忐忑地打開門,以為會見到一個生氣的某人時,卻看到晏池正拿著一本書,靠在床頭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被冷置這麼久甚至都錯過晚飯的不滿。
“好了?那去吃飯吧。”晏池把書放下,起身走過來,神色如常,甚至另一隻手自然地搭在陶然的肩上。
出於那一丟丟的愧疚,陶然並沒有躲,卻也沒跟他說話,一頓遲來的晚飯吃得非常沉默,一直到坐上回去的車,站在自家門口,陶然卻不肯往裏進了。
“你先休息吧,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晚上直接睡在公司了。”陶然盡量想讓自己的神色自然一些。
再說本來他晚上想幹什麼在哪休息,也是不需要跟任何人報備的。
這麼想想,瞬間多了幾分理直氣壯,也沒管晏池是個什麼表情,轉身就走,重新上了車。
晏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笑了聲,坦坦蕩蕩頂著老管家擔憂的目光走進了房間。
於是大晚上十二點多,正當陶然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卻接到了管家伯伯打來的電話。
“不好了小少爺,晏池少爺的傷口好像有點感染,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陶然猛地從床上坐起,咬牙切齒地往外跑。
這死小孩,到底會不會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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