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抓來許慕時,許慕又供出了陳太尉的兒子陳卓爾和失蹤的雲麗走的近,最終,牢房裏的五個人碰麵了。
溫白和江季白搖骰子玩,另外的三人在狗咬狗。幾人爭吵的同時,還不時夾雜著溫白和江季白的對話:
“大!絕對是大!”
“我賭小。”
“這次我贏了,我要你那個玉穗子。”
“你要輸了,明日騎馬我先挑。”
另一旁——
“王爺,你說我幹啥啊?”許慕哭喪著臉道。
江越義正言辭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本王是在教育你!”
許慕才十六歲,是個不成器的,天天把許丞相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許公子,你還說王爺,你不也出賣我了?”陳卓爾憤憤不平道。
“呃…卓爾兄,我就一順口…”許慕幹笑道,然後,十分硬氣道:“這個溫玄,太目中無人了,等我出去,一定要我爹好好收拾他!”
溫玄恰巧走了進來,聞言,淡淡道:“照你這樣說,那我就不能讓你出去了。”
許慕被嚇到了,他後退了幾步,看著溫玄冷若冰霜的俊顏,訕訕道:“溫玄哥哥,我…我年紀小…您多包涵…”
“調戲姑娘的時候也沒見你說自己年紀小。”溫玄走到桌子後麵,不鹹不淡道。
許慕愣愣地撓了撓頭:“那…那我下次說?”
“下次?”溫玄提高了音調。
“不不不!”許慕反應過來了:“溫玄哥哥,沒有下次,我再也不胡作非為了,你放我走吧。”
溫玄不理他了,陳卓爾輕咳了聲:“溫大人,不知你將我們抓來有何用意啊?”
“涉嫌殺人!”溫玄言簡意賅道。
“什麼啊,”江越輕佻道:“你分明是嫉妒我們幾個的花容月貌,想將我們趁機除掉,怕自己的名氣被超過。”
溫白忍笑忍的辛苦:“王爺想法不錯。”
“想法再好也跑不了。”溫玄輕飄飄道。
“……”
“……”
“……”
“……”
“……”
“行了,本官沒空跟你們浪費時間。”溫玄指節敲著桌:“許慕,你先說,你和那冬曲姑娘是何關係?”
“那娘們兒…那姑娘跳舞不錯,之前我經常看,不過我爹近來考察我功課,我十幾天都沒去春江花月夜了。”許慕委屈巴巴道。
“陳卓爾呢?”溫玄問。
“雲麗嗎?昨晚才見過。”陳卓爾老實道:“之後她就自己回去了。”
“你親眼看她回去的嗎?”溫玄問。
“沒啊,累死了,本公子才懶得送呢。”陳卓爾理所應當道。
溫白出聲:“不對啊,不是說雲麗失蹤四五天嗎?”
陳卓爾不以為意:“是嗎?她沒回去啊?”
江越不滿地插嘴:“陳公子,你這就不對了,好歹也把佳人送回去啊。”
“雲麗啊,那娘們兒腰是真細!”許慕也插嘴。
“夠了!”溫玄沉聲,三人不約而同地閉嘴了。
“大哥。”溫白走近了些,問道:“死者因何而死?”
“鼻孔裏有迷香,仵作說是被迷暈後悶死的。”溫玄道。
“四個人死了三個,剩下的那個是雲麗,會是她嗎?”江季白推測,然後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陳卓爾:“若是真是她,殺了人後不回去,還記得和陳公子約會,卓爾兄的魅力果真是大。”
“…你…少瞎說。”陳卓爾想想自己和一個殺人凶手約會就覺得頭皮發麻。
“卓爾兄平日如何約的那雲麗姑娘,不妨再約一次?”溫白建議。
“才…才不!”陳卓爾立馬拒絕了。
溫白眨了眨眼,調侃道:“哦~卓爾兄莫不是怕了吧?”
江季白輕哼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對陳卓爾的不屑一顧。
“陳卓爾。”溫玄忽略掉某人不情不願的態度,開口:“你平時如何約雲麗呢?”
陳卓爾老實道:“以前都是我去花月夜直接找她,可是近一個月都是她主動找我,我也就…順理成章地出去了。”
溫白撇了撇嘴:“什麼順理成章,陳公子,你這啊,叫作沒臉沒皮。”
陳卓爾怒道:“溫白!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指責我?”
溫白嚶了一聲,他委屈地拉住江季白的袖子,指了指陳卓爾:“他罵我…”
江季白瞥了陳卓爾一眼,不以為意道:“你理他作甚?他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了。”
“江季白!”陳卓爾怒斥:“你…”
“閉嘴!”溫玄適時開口,冷道:“安靜些,本官沒空聽你們吵。
江越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碰了碰靠近江季白,問:“大侄子,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