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笑著對溫玘道:“玘兒,他錢多,你哄哄他,保準兒他給你發個大紅包。”
溫玘抱住江季白的脖子,乖順叫道:“漂亮哥哥。”
江季白:“……”
溫白笑著揶揄道:“江季白,來叫聲叔叔。”
江季白瞥了溫白一眼,拿出了一個精致的錦囊遞給了溫玘,哄道:“叫伯伯。”
溫玘不願意,執意叫道:“哥哥。”
“哈哈哈哈…”溫白笑的不亦樂乎。
江季白無奈,哥哥就哥哥吧。
兩人帶溫玘玩了一天,直到晚上,溫玄來叫溫白,說是去皇宮裏赴宴。
溫玄看到江季白無所顧忌地出入溫白的房間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麼。
溫白道:“我不去,平日裏皇宮的宴會我都沒去。”
溫玄淡淡道:“你以為我想帶你?若不是皇上吩咐所有家眷都得去,我才懶得理你。”
溫白:“……”這話就傷自尊了。
江季白心裏思索著,他這個皇帝叔叔,絕不會做無用的事,難不成又在物色妃子?
溫白叫了好幾聲江季白,江季白才反應過來:“什麼?”
溫白笑道:“想什麼呢?都叫了你好幾聲,我是說,我要跟我哥去皇宮了,你呢?在家裏等我?”
江季白搖了搖頭:“我回去,有些賬還沒處理。”說著,就走到了門口。
溫玄突然開口:“江衍。”
江季白頓足,回身:“溫大人有何指教?”
“因大雪連綿不斷,坊間傳聞禦賢王含冤而死,陛下震怒,我約摸著是在…找你。”溫玄沉吟:“崇安王府有人看著,你最好別去那裏晃悠。”
江季白頷首致謝:“我知道了,多謝溫大人提醒。”
“我是看你跟溫白走得太近,怕你連累到我們家。”溫玄淡淡道。
溫白嗔怪:“你看你,最後一句多掃興,你就當一次貼心大哥怎麼了?”
溫玄瞪了他一眼,溫白笑嘻嘻地住口了。
江季白撐傘離開:“我會留意。”
宴席到一半,溫白百無聊賴地喝著酒,溫玄看他坐沒有坐相,隨口提醒:“坐好。”
溫白討好地笑了笑,溫玄就不管他了,直到一個認識的世家公子來叫他:“溫白兄,來射彩啊。”
溫白想著閑著也是閑著,也就隨他去了。
射彩,是天淵城貴族的一種玩法,在夜間由幾人從高處拋下花燈籠,剩下的人在遠處拿著各自的箭去射,把燈籠用箭釘在牆上,釘的最多者為勝者。
最後,一整麵牆上會掛滿燈籠,風一吹,搖搖曳曳的煞是好看。也有箭會把燈籠射穿,火光也就滅了,因此難度不小,沒有兩下的少年一般是不敢上的。
少年們聚集在近處的城牆附近,挑選好了代表自己的箭,躍躍欲試地等著。
許慕看到了溫白,他抬了抬弓箭,挑釁道:“溫白,你可小心了,我射箭可厲害了。”
溫白笑嘻嘻道:“那許公子可要手下留情了。”
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公子衝許慕叫道:“許公子你可別得意,溫白兄打彈弓可準了。”
溫白哈哈笑了笑:“一般一般,不過就…百發百中。”
許慕冷哼道:“不知天高地厚!”
“許公子,你這話說的,”溫白把弓搭在肩膀上,仰臉道:“我這是年少輕狂,意氣風發。”
許慕繼續甩臉道:“一會兒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