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條好出路,他們不至於淪落成打手。何況留下來有更多好處,自然樂意接受。
分了組,一批人帶著劉紳離開,一批人連夜打探地形,選了幾個合適的地方暫住。
而與此同時,劉紳的舅舅心急如焚,他是知道劉紳的計劃的,所以打了個電話過去,卻無人接聽。再打,情況依舊。他就知道是劉紳出事了,立即把劉紳爸爸也給叫了過來。
結果兩人剛聚在一塊,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碰的一聲,有人闖了進來,原來是橘子的人來了。他們本來以為可以穩住,卻不料對方雷厲風行,直接將種種罪證如數家珍一般說了出來,讓兩人無可辯駁,當場逮捕。
當天夜晚,公法大學羅校長就得知了消息,又喜又驚。喜的是陳有幸被抓了,自己在學校推行製度的阻力少了一半,驚的是為什麼陳有幸這個時候事發,而且先前一點動靜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羅校長找到了羅東,詢問張凡是個什麼人。羅東沒多想,說了一些話。雖然無關緊要,但讓羅校長感覺,昨天晚上的事情,十有八九和這位張先生脫不了幹係,不由後背一陣發涼。
“你們既然是朋友,那不能總是去打擾人家對吧?要不這樣,我今天做東,請你們和張先生一塊到家裏吃個便飯,也是謝謝他對你們一直以來的照顧,你看?”
“還是大伯您想的周到呀。我打個電話問問看,說不定凡哥沒時間。”羅東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後掏了手機打電話給張凡。
張凡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古玩街轉圈,得知羅東邀請吃飯,他自然沒有道理拒絕,隨口就答應了。
剛掛了電話,卻見一人從側麵走來,“喲,張先生,好幾天沒見著了,怪想你的。”
張凡扭頭一看,這位可不就是有過一麵之緣的蔣先德蔣老板嘛。
“張先生,這幾日不見,是去哪裏發財了嗎?”蔣先德笑著說些客氣話。
“我不過是一顆無根浮萍,說起發財,哪裏有蔣老板你發財?”張凡笑了笑,看了看旁邊那家古玩店,可不就是蔣先德明玉閣嘛,沒成想逛著逛著,逛到了老地方來了。
他也是在這裏認識的蘇明辰和蘇雅菲兄妹倆。
“哈哈,張先生您真是太謙虛了,以您那神乎其技的修複古董手藝,一個人能當十萬人,也就我這種沒什麼辦事的,才要弄個門店,搞個招牌,呦客做買賣呢!”
蔣先德哈哈一笑,然後邀請道:“張先生,我那早上正好得了一包極品的天都山茶,您要是有空,請賞個臉,進去品嚐品嚐。”
“我哪裏會品茶?不過蔣老板邀請,那我就去沾點光吧。”張凡笑著說道。
“張先生請。”
“請!”
兩人進了明玉閣,喝茶聊了一小會兒的天,就有客人上門。蔣先德也沒有讓張凡走,反而讓他留下來,一塊瞧瞧。
反正閑來無事,撿漏也不是天天都有機會,張凡索性就答應他,一塊接待那個客人。
那位進來的客人額頭寬大,雙眼卻小的很,看起來五官有些不對稱,但麵色卻頗為祥和,無疑是個好性子的人。
想來是熟客,見了蔣先德,那人便笑著說道:“蔣老板,我來找你接濟來咯。”
“哈哈哈,蘇老板說笑了,您每次送來的寶貝,在我這裏可是大賣,說是炙手可熱一點也不為過。”
蔣先德將他接進來,請他坐下,讓人上了茶,再問:“不知道這一次,蘇老板帶了什麼好寶貝來?”
“明代宣德年間的小青花瓷茶盞一隻,你給瞧一瞧吧。”蘇耀福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盒子放在茶幾上,然後推到了蔣先德麵前。
所謂寶不接手,就是這個意思了。一些珍貴的東西,最好是不要手傳手,萬一有個失手沒接住的,摔壞了,那可就是說不清楚的。
這樣放在茶幾上,推到人麵前,讓人家自己打開拿了瞧,不管如何都扯得清楚。
蔣先德將盒子蓋打開,裏頭躺著一隻漂亮的青花瓷茶盞,那茶盞就像是一個古代燈座一樣,隻不過用來盛茶的部位如碗一般寬大。
“如何?”
“你是熟客,我心裏有什麼也不好瞞你,這的確是個好東西。”蔣先德越把玩越喜歡,開口說道:“按理說明代景德鎮青花瓷不如清代景德鎮青花,而清代又遠遠不如宋汝青花,明代景德鎮小青花價錢應該高不到哪裏去。”
“但你這件卻是人物花紋,在明宣德小青花中,屬於極品中的極品,世所罕見。我隻怕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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