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的話，讓方未晏有些無言以對，也是。
這家夥又不是人，山鬼長的好看不好看，對他來說真沒有什麼影響。
“聽說，山鬼懂祈福，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穿山甲聞言，立刻應聲說道。
還真是....
方未晏聽到這話，頓時精神微微一振，他也是從書籍裏麵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想要從去打聽一下山鬼的所在。
山鬼的祈福，聽說範圍極大，甚至是可以為整個國家祈福的。
方未晏想著，要是能夠讓山鬼協助自己的話，那絕對是好事。
“本官給你一個機會，你隻需帶著本官去見那山鬼，本官便飯了你如何？”
“不行不行，山鬼早已不見人了，帶著大人見不到那山鬼的。”
穿山甲聞言，連忙開口說道，語氣顯得有些急切。
山鬼那等精怪，隔著老遠就能夠察覺到有人到來。
就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帶著方未晏見到山鬼，壓根就不可能。
“哦，山鬼為何不見人？”
方未晏聽到這話，頓時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解問道。
他知道的書籍裏麵，山鬼似乎是對人的態度不錯，怎麼眼下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喜歡人的樣子？
“小妖不知，隻是以前的時候和山鬼打架好幾次，一旦有人靠近的時候，對方就會直接離開，不會與小妖有太多的糾纏。”
方未晏聽著這話，眉頭微微一皺。
看著他的樣子，可不像是說謊，但對方要是說的是真話的話，倒也挺讓方未晏無語的。
山鬼具體的祈福是什麼樣的，方未晏並不知道。
但感受過錦鯉的轉運效果之後，方未晏對於這個祈福也大感興趣，想著要是能夠有山鬼幫助就好了。
不過看樣子，這事還有點困難。
穿山甲沒有說謊，這應該是確定的，畢竟對方沒有被明鏡高懸鎮壓。
“大人。”
堂下的福德在此刻開口說了一聲。
方未晏見著福德似乎有話說的樣子，又看了看在場的其餘百姓們，當即說道，“妖物已然伏誅，都各自回去吧。”
“多謝大人為小民主持公道。”
下方的柳氏兩家人，聞言立刻磕頭謝恩。
隨即百姓們一一散去。
等到百姓們全部散開之後，方未晏看向了福德，“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大人，找尋山鬼可是為了祈福？”
“嗯，聽聞過山鬼有祈福之能，便想找其來試試。”
方未晏聞言點點頭，承認了下來。
福德聞言臉色有些躊躇，“聽聞，山鬼隻侍奉君王，為君王效命。”
“君王？當今朝廷裏有山鬼麼？”
方未晏聽到這話，頓時心頭一奇，對於這事他好像並沒有聽聞過？
“並非大人所想的君王，具體的小神也不甚清楚，隻知那等君王遠非薑國能夠相比。”
那不就是人皇了麼？
土地公不知道人皇倒也正常，畢竟薑國才兩百多年，龍王那是修煉了上千年，這才知道一點人皇的事。
方未晏聽到這話，立刻就明白過來福德說的是什麼。
山鬼原來還隻侍奉人皇的麼。
要這麼說的話，也就難怪山鬼不見人了。
方未晏心中嘀咕了一下，大約是猜測到了一點情況。
要是這樣的話，等以後在去尋這山鬼？
想到這裏，方未晏看了一眼下方的穿山甲，猶豫了一下之後擺了擺手，“既然你並無傷人，便放你離開吧。”
說著，方未晏衝著對方擺了擺手。
穿山甲聞言大喜，連忙俯首叩謝。
待禮畢之後，化作了一道青煙離開了。
福德見著穿山甲離開，此地也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當即也行禮退了出去。
剛剛有一句話他沒說，如果方未晏真的讓山鬼侍奉與他，那可就有些僭越了。
隻是薑國都已經這般了，僭越這事不少大臣私底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
這事即便是方未晏僭越了，對於薑國來說也隻有好處，並沒有太大的壞處。
畢竟大人為人如何，他心中有數。
隻可惜，山鬼並不是大人可以招攬到的。
倘若是大人可以招攬的到，那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