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男士身體素質比人類好太多了,他們的速度,力量都是人類的幾倍。於是他們的拆遷……就非常暴力。
在用錘子錘出縫隙以後,等的不耐煩的同田貫正國無視身邊的同伴,飛起一腳。
“什麼嘛,沒有踢開啊,人家以為能直接踢開呢,”穿著花魁裝,卻豪邁的露出大腿的醉醺醺美人說到。
同田貫正國:“啊啊啊啊!!!”
“轟——”伴隨著一聲巨響,牆壁倒塌,灰塵四起。
此刻剛好拔開酒塞的次郎:“咳咳咳——人家的酒——!灰塵都落到酒裏麵了!”
同田貫正國用他非常凶惡的眼睛看他一眼,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
“小虎,我也過去了,你在這裏等我哦?”飼主把我放下,叮囑道。
“嗷嗚~”放心,我一定會在不被你發現的時候溜進去的。我愉快的搖著尾巴。
大家很快就都衝了進去,就連審神者都眼睛一閉,披著條濕噠噠的圍巾衝進去了。
唔,畢竟心上人還在裏麵。
我在把自己的毛毛都打濕以後,也跑了進去。起火的地方是那個審神者所在的天守閣,所以刀劍們紛紛往那裏跑去。
我想了想,決定先去那裏的粟田口部屋瞧瞧,畢竟,身上長刺的藥研藤四郎,真是太讓人擔心了。
由於大火和之前的兩聲巨響,這個本丸的很多刀都出來觀察,好在大火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嘈雜的聲音也是很好的掩飾,我避開他們,雖然饒了一點彎,但也算有驚無險的來到了目的地。
我用腦袋頂開門。
裏麵一如既往的安靜,藥研藤四郎不見蹤影,傷口太重的兩振短刀昏迷未醒。兩振短刀都是我不認識的孩子,小臉慘白慘白的,身上纏繞著濃鬱的草藥味。我繞著他們轉了一圈,在確定他們暫時沒有事以後,又飛快的溜了出去。
庭院有很多刀劍,唔,大半我都不認識。他們身上多多少少的都帶著傷,臉色木然。每一把刀都齊刷刷的看著火焰中的天守閣,有一種……微妙的詭異感。
我甩甩頭,不再看他們,轉過去看天守閣。
無良審神者恰好背著個人氣喘籲籲的往這邊跑。我湊過去看,是時。
時昏迷不醒,身上有燒傷的痕跡,被火焰熏黑的衣服和皮肉黏在一起,並且,仔細分辨的話,可以聞到她身上的濃鬱血腥味。
青衣跪坐在時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算發現我在這裏也沒力氣驚訝了。
你好菜啊。我嫌棄的看著他。
青衣:……
微妙的接收到自家小付喪神的無害小寵物的鄙視的審神者:你行你上?
我優雅的邁著貓步向天守閣走過去。
“等等!那裏對你來說,太危險了!”他急忙叫住我。沒有發現身邊在一開始就像木頭樁子一樣呆滯的某位付喪神突然看了他一眼。
看來無良審神者也沒有這麼喪盡天良嘛。我沒有回頭,迅速的離開了。
刀劍男士們的救援行動大部分都是規矩的背著傷者走正門離開的,隻有健身狂人同田貫豪放的背著一振……沒記錯的話這個頭發顏色的刀劍男士就是粟田口的長兄吧,由於頭發顏色分不清是綠色還是藍色而讓我印象深刻。同田貫背著一期一振,直接從二樓跳下來。
噫,感覺一期一振受的傷更重了。
我越上不知是誰的部屋屋頂,這個角度看天守閣能看到到不少地方,熊熊的火焰印在我的眼底,把我的皮毛都染的昏黃一片。
我想找到這座本丸的藥研藤四郎和五虎退。五虎退自不必說,藥研藤四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場火的出現有他的原因。他身上的骨刺實在讓人不安。
隻有我們本丸的那十幾振刀兢兢業業救火,成年刃背著重傷的刀劍出來,有著超級大力氣的次郎太刀更是一口氣背了三個小孩子,一路上撞到妨礙物若幹,在我抱著幾振刀的飼主的指引下跌跌撞撞的出來。
我要找的五虎退現在本丸媽媽桑抱在懷裏,燭台切前麵抱著五虎退,身後背著一個白頭發的少年,一口氣衝出來。
這場火從清晨一直燒到中午,靠著水盆水桶,刀劍們艱難的控製住了火勢,但是也僅僅是達到沒有蔓延開,天守閣就隻能讓它變為廢墟了。直到火滅,我也沒看見那振藥研藤四郎的身影。受傷的刀被轉移到隔壁,本丸人手不夠,好在那些木呆呆的刀劍在火滅後終於願意幫忙轉移,這座本丸迅速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