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退最後還是答應了時之政府的契約,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和他的兄弟們一起。
我有點震驚。
自從來到這裏以後,小退和他兄弟們的相處都十分開心,相比之下,我和他們的關係就顯得有些泛泛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過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啦,畢竟雖然表麵上我和小退是從屬關係,但是實際上我和青江的女鬼、鳴狐的狐狸不同,我並不是從逸話中誕生,更多的像是外來者——搶奪刀劍付喪神力量的外來者。如果不是我汲取了小退的力量,他說不定會比現在強大許多。
誰會願意自己的兄弟身上出現外來者呢。就算我們之間有小退的周旋,雙方之間還是有些互相看不順眼。
而我,如果不是因為五虎退能給予我一塊容身之地,說不定早就死了。從這個角度,我本就是理虧的一方。
我不希望小退難做,雖然我和粟田口的刀劍之間有矛盾,但是終究還是有一點是相同的——我們都喜愛著名為五虎退的付喪神。所以,在小退和兄弟們聯絡感情的時候,我更多時候和其他刀派的刀劍們一起相處。
久而久之下來,我和其他刀派的付喪神關係比粟田口要好多了。三日月宗近就是這麼被我認識的。
三日月宗近是一振非常有意思的刀。據說在刀劍時期就靠顏值被評為“天下五劍”之一,我在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也不由的被他的外貌晃了一下。但是後來一接觸,我就發現,其刃實際上是徹頭徹尾的老爺子性格。
畢竟他是唯一的會找狐之助要一衣櫃老年毛衣,每次穿衣服還要別人幫助的刀。
雖然我經常被他帶著迷路,但是因為他的性格非常好,所以我和他的相處還算愉快,隻除了他有時候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伍籽君,你有兄弟嗎?。”
——“不記得了,可能有吧?”
——“如果嫉妒太強的話,說不定會變成鬼呢。”
——“什麼?”
——“這是我從髭切殿下那裏聽來的,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時候我會想到,三日月宗近畢竟被時之政府劃分為最稀有的刀劍,說不定不止看的顏值,也因為三日月宗近本身就有出類拔萃之處。
所以,他說的那些話,會不會是對以前的“我”說的呢?
雖然我沒有記憶,但是這個直覺一般的想法自從誕生以後就在我腦海中經久不散,讓我不得不感到懷疑。
以前的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然後我很快就知道了。
在我和三日月宗近離開的時候,還有一個“我”,和五虎退一起,在時之政府的契約上署上我們的名。
明明不是我簽訂的契約,卻對我有相同的束縛作用。等我趕回去的時候,小退卻說是我自己簽訂的。
然後誤會就這麼產生,我覺得小退背叛了我,一怒之下,我消除了自己的記憶,從鍛造爐中離開。
…………
一幕幕回憶從腦海中閃過,雖然我本身處於旁觀者的視角,但是因為這是我親身經曆過的原因,倒是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我回過神,可能因為對記憶有些消化不良的原因,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壹原侑子正坐在我麵前,接受到我目光以後,慢悠悠地抽了口煙。
青煙嫋嫋上升,然後消失在昏黃的燈光之下。
壹原侑子滿足地呼出口氣,輕敲了敲煙柄:“那麼,這個委托就差不多完成了。”
我眨巴一下眼睛,生疏地從記憶中找到重新變成人的辦法。
伴隨著點點星光,我躍出小退——當然,是本靈的那個——的懷抱。
在四掌踏到地麵的瞬間,我的身體也緊隨著抽條,然後變成我人類的樣子。
在這個過程中,因為如果不注意的話說不定就要當著女士的麵裸·奔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十分集中,在看到身上穿著和小退類似的軍裝以後才悄悄地鬆一口氣,抬起頭向小退看去。
小退淚眼朦朧,淺金的瞳孔甚至和煎蛋完成配色上的大統一。
他抿著薄薄的嘴唇,目光有些閃躲,像是羞赧於在我麵前透露他的心情。但是我和他相處的已經很久很久了,辨認他的情緒也從一開始要仔細觀察進化成憑借直覺判斷。
所以我能感受到,小退並不如何開心,甚至在看著我的時候,遮遮掩掩的,像是愧疚和難過?
“怎麼了嗎?”我皺著眉,習慣性站到他旁邊,以指腹擦拭他的眼睛。
小少年“哇”的一聲,得寸進尺一般撲到我懷裏。
這是五虎退基本不可能做出的舉動。猝不及防之下,我被他撲了一個踉蹌,雙臂下意識環過他的後背。
因為我和小退之間的身高差,把他抱進懷裏以後,我剛好可以把下巴放在小退頭頂。在打量一番周圍的環境以後,我發現少了個人。
子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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