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基德,或者說黑羽快鬥,費盡心思之後終於不動聲色的從小蘭和園子身邊悄悄離開,然後輕輕捏了把汗,隨後他就發現那個名偵探正在盯著他。
黑羽快鬥微不可察的身體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衝他微微一笑,看著柯南移開目光以後才慢慢的走到了帕拉塞爾蘇斯身邊。
這個身份是這位近來才來到日本的外國科學家的學生,說起來這位霍恩海姆先生非常喜歡自己的兩個學生,還有傳言說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學生才來到了日本。
黑羽快鬥一開始還想變裝成那個叫藤丸立香的男學生的,但是那位藤丸先生身邊的能人實在太多了,不太好下手,於是他轉而求其次,挑了女孩子。
呀,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成功的混進來了。
這個身份果然很便利,黑羽快鬥跟著帕拉塞爾蘇斯一起去跟宴會上的來賓打招呼。那枚目標的紅寶石正戴在帕拉塞爾蘇斯的胸前。
中森警官看著那枚直接展示出來的紅寶石,有點兒胃疼的提醒帕拉塞爾蘇斯。
“霍恩海姆先生,警方還是建議您將寶石交給我們保管,怪盜基德……”
帕拉塞爾蘇斯打斷了他的話,“中森警官,不過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毛賊而已,您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
黑羽快鬥在心裏撇了撇嘴。
“不!霍恩海姆先生,您一直在國外,不了解這裏的狀況,那家夥異常狡猾,精通變裝術和易容術,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成任何一個人!”中森警官想要解釋。
“警官閣下,”帕拉塞爾蘇斯露出不耐煩的樣子,“如果那家夥真的這麼神秘又不可捉摸,那為什麼那些寶石沒有任何一塊丟失了呢,看看那些人吧,”他走到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因為怪盜基德的消息而聚集起來的人群,舉著各種各樣的牌子,聲嘶力竭的喊叫。
“所謂怪盜基德,不是那些收藏家們為了給寶石或者藏品提高身價所以弄出來的鬧劇嗎?”他輕蔑的說,“創造一個莫須有的怪盜出來,然後聯合起來在廣大的媒體和無知群眾麵前演一場戲,警察在這麼多場犯罪中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不正是因為監守自盜嗎?這是一場收藏家,怪盜本人,媒體和無知群眾共同的狂歡,最後被耍了的,隻有你們警察而已。”
“那您怎麼解釋被盯上的事實呢!”中森警官氣的臉紅脖子粗,用盡修養才克製住自己沒有一拳揍過去。
“也許那家夥開始膨脹了,不過沒關係,眾目睽睽之下,我也不是死人,不會被他得逞的,”帕拉塞爾蘇斯彬彬有禮的回道,“失陪了。”
黑羽快鬥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氣到快要升天的中森警官,然後趕緊追上帕拉塞爾蘇斯,他看走眼了,原本以為帕拉塞爾蘇斯先生是一個很隨和的人,沒想到他這麼毒舌,雖然很想現場炫技讓這個看不起自己的家夥好好開開眼,但是遲則生變,變裝的時間越長越容易出現破綻。
於是他假裝扭到腳,把杯子裏的酒液灑在了帕拉塞爾蘇斯白色的西裝上,隨後借著焦急的幫他擦拭西裝的動作不動聲色的調換了那一枚寶石。
隨後他設置了小機關,借口換鞋離開了宴會廳。
在他離開後不久,藤丸立香和瑪修走到了帕拉塞爾蘇斯的身邊。
“老師好演技,”藤丸立香豎起大拇指。
“沒什麼,那位警官還好嗎?我說了不少比較過分的話,”帕拉塞爾蘇斯把玩著黑羽快鬥留下的小機關,和藹的說。“待會兒還是去賠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