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坤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價值不菲的餐具全部摔得粉碎。
“媽的!搞事是吧?”
林棟的保鏢一直盯著楚明這裏的動向,見有人敢在林少婚宴上動手,他立刻火急火燎的吩咐:“都給我一起上,把這小子拖出去!”
林棟婚宴算是春城的大事。
光是保鏢就有二三十個,還都是膀大腰圓的打手。
“小子,敢在林少婚禮上鬧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二三十個手持棍棒的打手一擁而上,將楚明團團圍住。
眾賓客看到這一幕,皆是搖了搖頭,敢在林家婚宴鬧事,楚明怕是活不過三分鍾了。
婚禮主舞台上,林棟嘴角揚起滿意微笑。
李銘坤和劉欣慧就是他派去的,為的就是點燃楚明的怒火,再把他名正言順的送去大牢再蹲了幾年。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楚明的笑話。
誰會冒著忤逆林家的風險去幫個勞改犯?
麵對幾十個人的圍攻,楚明麵露譏諷笑容,突然向前抬腿橫掃。
林棟的那些保鏢打手,紛紛摔落在地,就連他們手裏拿的棍棒,都一起碎裂。
伴隨著止不住的慘叫聲,桌椅板凳被砸得粉碎,本來其樂融融的婚禮現場,變得一片狼藉。
這一次,全場所有賓客都愣住了。
此刻,在婚禮後台室,悠然自得品茶的老者,眉頭不由得緊皺在了一起,麵上湧現凶氣!
他就是林棟的父親,林家現任家主林南天。
剛剛楚明一招打退數十名打手他全都看在眼裏。
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名武者,立刻看出楚明絕不是什麼普通人。
婚禮現場的林棟看到被楚明一個人就打退的打手,氣到嘴都歪了,“媽的,都是一群廢物!”
說話間,他竟然是一個箭步來到了楚明麵前。
“老公!”
李子婷見林棟要去找楚明,立刻也跟了上去。
“棟兒別去!”林南天再也坐不住,快步走了出來,他怕自己的兒子被楚明給收拾了。
“爸,我不光要他在我麵前跪下道歉,我還要他的命!”
林棟說完,轉頭怒目而視楚明:“楚明,我今天必須讓你知道,惹到我們林家的下場!”
楚明不為所動,淡淡說道:“我說過,你的婚禮黃了別怪我。”
“去你媽的!”
林棟一腳衝著楚明踹了過去。
楚明見勢抓住林棟的腳,輕輕一擰,林棟在空中像風車般轉了很多圈,等他再摔到地上的時候,腿上的骨頭,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啊啊啊啊!”
摔在地上的林棟,痛不欲生的哀嚎起來。
楚明冷漠說道:“現在送他去醫院還有保住腿的希望,再過半個小時,他就隻能截肢了。”
下麵鬧成一團,而二樓包廂裏,安思定躺在床上,大病初愈的他,正在接受劉洪沂的理療。
劉洪沂雖說沒有楚明那樣的妙手,但療養身體的本事倒是有的,此時的他正在給安思定按壓穴位來緩解疲勞。
而安思定聽到樓下劈裏啪啦的聲音和細微的哀嚎聲,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今天不是林家大婚的日子嘛?樓底下劈裏啪啦的怎麼像是在打仗。”安思定不悅的說道。
安青鸞見父親煩悶,怕幹擾到理療,緊忙說道:“爸,你別擔心,我去樓下看看。”
說完安青鸞就起身走出了包廂。
安青鸞前腳剛從包廂裏走出來,後腳就撞見大汗淋漓的酒店大堂經理。
“小姐,大事不好了!”大堂經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有人在林家婚宴現場鬧事,林棟斷了條腿,林南天吵吵著要殺人。”
安青鸞聞言眉頭緊鎖,敢在文化大酒店鬧事的人可不多見,而且還打斷林家少公子一條腿,這人是不想要命了嘛?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林家把事情鬧大,那他們文華大酒店的聲譽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小姐,在林家婚宴現場鬧事的人,好像就是今天跟你和安總來酒店的那個人。”大堂經理不太確定的說道,他也隻是偷偷瞥了一眼,不敢摻和,就立刻上樓來向安青鸞彙報。
“你說的是楚先生?”安青鸞不可思議的問道。
大堂經理點頭,應和道:“我也沒太看清,不過看身形好像就是他。”
安青鸞如遭雷劈,假如真的是楚明,就憑林家在春城的勢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顧不得將這件事說給父親就匆匆忙忙的往樓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