亼刖暈倒了,島上的三人都慌了神,望肓更是時時刻刻都守著她,寸步不離。

花桃於昨日亼刖暈倒後便出島去請醫師了,島上便隻剩望肓與溫言跟正在沉睡的亼刖了。

簡陋的木屋前是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海,花海中有一根沒一根的歪木被插在土裏當做柵欄。於屋右前有一棵叫不出名的大樹,此時樹上結了不少果子,一顆顆溜圓的青果十分喜人。

溫言倚在門框上,看著樹上那一顆顆青果被風吹的亂顫,他道:“小師弟可真是好手段呢,隻是吧,有一點我不太明白,還希望師弟能多指點指點。”

望肓頭都未抬,似乎在發呆。

溫言也不惱,他繼續道:“近來聽聞上官驚鴻修為突飛猛進,這其中,有你的一份功勞吧。”

望肓終於有了反應,他道:“我不知道溫宗主在說什麼。”

“你也不必急於否認,我為何知道,自有我的門路。”

望肓笑道:“我的確不知道溫宗主在說什麼。再說了,他人修為如何,與溫宗主,又有什麼幹係呢?”

“你為何要跟著亼刖。”溫言問道。

“她是我師父,身為徒弟,自然是要緊跟師父的步伐了,總不能像有些人一樣,一點規矩都不懂吧,你說呢?”

“是麼?”

望肓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筋骨。他看向溫言,歪著腦袋道:“怎麼?”

他的眼神清澈幹淨,仿佛稀世寶物一般。

擁有這樣的一雙眼瞳,相信不管是誰,隻要他看向誰,誰就會無條件的選擇相信他吧。

現在看來,當初亼刖對之恒與望肓獨特也不是無跡可尋。

望肓斜眼看著溫言道:“溫宗主不累麼?明明可以活的更灑脫的。”

“不勞您費心。”

“嗬嗬。”

“你們在說什麼呢。”

兩人快速轉頭,是亼刖醒了。

望肓三步並作兩步回到板床邊,麵上滿是喜悅:“師父醒啦!我們在說師父呢~”

“哦?”

“我們在說師父神功蓋世,天下無敵!魔擋殺魔!神擋殺神!人見……”

不待望肓說完,亼刖道:“你舌頭可疼?”

望肓:?

“我怕你閃著舌頭。”

望肓:......

“這邊這邊,幾位往這邊走。”

溫言抬頭,就見花桃領著男女老少五人朝木屋奔來。

亼刖下了板床來到門口,花桃火急火燎的要進屋,兩人迎麵撞上。

花桃激動道:“王哥?王哥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亼刖朝花桃身後看去,她對花桃道:“他們是......”

“他們都是很有名的醫師,花桃特意請他們來為王哥看病的。”

“我已無礙,謝謝花桃了。”亼刖說著越過花桃,掏出銀兩分給了幾人:“你們可以回去了。”

大家看向花桃,花桃道:“有勞諸位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