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實…與你的同類…交流,最好是…親人。”
貘說到這裏時並沒有注意到秋仁表情細微的變化,她琢磨了一小會才想到了那個有些陌生的詞說。
“像是…你的父母。”
“其實我的父母,在我遇見你之前就已經逝世很久了。”
秋仁身上並沒有殘留原主的感情,所以對原主父母逝世的事隻有些許緬懷和悲傷,更多的感情就感覺不到了。
可貘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抱歉。”她有些笨拙的向著秋仁道歉說。
“其實沒什麼,我的親人也隻有一個奶奶,因為你的關係我得到了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每個月都能寄一大筆生活費回去給我奶奶,也算是減輕了我的生活負擔吧。”
雖秋仁一直都沒見過原主的奶奶,但也會用電話和短信聯係,而且秋仁現在每個月都會把中央研究所的研究經費寄一筆回去。
“……”
貘依然沒說話,看她黑紗下的表情似乎在找什麼方式來安慰秋仁。
“現在現實裏的時間也到晚上了,雖沒親人我也可以約朋友出去逛逛嘛,那我先醒過來去吃晚餐了。”
秋仁用這種方式讓貘不要對自己太過於擔心,貘到最後也沒能對秋仁說些什麼,就隻能看著秋仁的身影消失在了床上,然後在現實中醒來。
她坐在了空蕩蕩的床邊沉默了很久,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走到了客廳中,在客廳裏焦急等著的憐見到貘出來立刻追問。
“他沒事嗎?”
“我要…中央研究所的…監控權。”
“你要哪個做什麼?”
憐身上是有中央研究所的監控權,但這屬於非法越界,它要是真給了貘,估計到時候要向中央研究所解釋的人是它。
“不要問理由,你隻需要…交出來就足夠。”
貘這次的態度異常強硬,憐被她果決的態度弄得一愣,可還是沒問其中的緣由幫貘拿到了中央研究所的監控權。
得到了中央研究所的監控權也相當於得到了周圍三所大學的監控權限。
貘沒過多久就在監控攝像頭中走到了從入夢設備中醒來的秋仁。
秋仁醒來後輕扭了一下自己的脖頸,今天秋仁一整天都躺在了入夢設備上身體都要躺僵了。
中央研究所配備給秋仁的健康管理員先是問了秋仁一些簡單的問題。
在確認了秋仁的心理還有身體上被那兩位噩夢之主侵蝕得不算嚴重後,就放秋仁去吃晚餐了。
貘的監視鏡頭再次切換了一下,看著秋仁孤身一人走出了中央研究所。
一路上雖有認識秋仁的研究員們在向秋仁打著招呼,可他們和秋仁的關係還沒有熟到可以一起約去吃飯的地步。
一直到秋仁走到門口時,秋仁都發現自己在這三所大學裏還真沒有誰能約出去吃頓晚飯的。
就連唯一有可能約的闞阿姨今天也因為有戰區上分的任務在身,秋仁不太好聯係她。
但秋仁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和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的生活。
在秋仁簡單的刷了一下手機上和這次阿萊杯有關的消息之後,還是決定直接回宿舍點個外賣,靠打遊戲來放鬆。
在監控鏡頭下貘注視著秋仁孤身一人走進了深夜的陰影中,才意識到秋仁在現實世界裏,不止沒有親人可以交談,就連朋友都沒有。
秋仁從未真正融入過這個世界,似乎也不太想融入。
“你要去哪?”
憐見到貘看完了秋仁的監控之後,就一臉若有所思的打算前往什麼地方,它在這一瞬間就警覺了起來。
這位噩夢之主從來都沒認為自己這個同類是什麼善類,現在刻意調出監控秋仁去向的攝像頭來看…一定是在盤算著什麼陰謀。
“去見我的一位老朋友。”貘說。
“誰?該不會是那個討厭的家夥?”
天朝的噩夢之主多多少少在私底下都有些許聯係,所以憐也大概知道貘在噩夢之主間的人際交往關係。
“是的,我要…找她的造夢師談談,你可以…一起來。”
貘知道現在不讓憐跟著的話,它對自己的警惕和防備又會更上一層樓,反正她要商議的事雖能算陰謀,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
“你找她的造夢師做什麼?”憐問歸問還是決定跟著貘一起去串門,但這個疑問貘就不打算回答,她總不能說想給秋仁找個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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