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個噩夢中虛構出來的身體,給秋仁看看好像也沒什麼。
於是她側過了頭看向了一旁,同時身手開始解起了自己裙擺的扣子。
裙擺伴隨著扣子解開從她腰身滑落而下,秋仁的目光越過了她的內村,落在了她光滑的大腿上,此時大腿上有一片淤青的痕跡。
原來瑟希最重的一處傷是在她的大腿上,這個傷不是晚香打的,而是她摔傷的。
“忍一下。”秋仁搖晃了一下手上的噴霧將其噴到了瑟希的大腿上。
在秋仁的輕輕揉按之後,在瑟希大腿上的淤青也全部褪去,她也在這期間並緊了自己的雙腿。
隻是秋仁處理完這些之後沒有再進一步,而是扔了件毛毯給瑟希。
“這個身體的觸感有點…不習慣。”瑟希用雙手緊緊拉著毛毯說。
“不習慣?那孩子她媽現實裏你的身體是什麼樣的?”秋仁問。
秋仁這句話有些刺痛了瑟希的內心,她在現實裏的身體可比現在難看多了,不止瘦骨嶙峋,身上還插滿了各種用於穩定影獸的鏈接管。
瑟希不習慣的是這個身體的感知比原本身體要敏銳,可能是因為這是一個青春的女子高中生的身體。
“你可能不會喜歡的…”瑟希有些失落的說。
“這怎麼可能,我們在現實裏都已經結婚有孩子了,應該沒理由會不喜歡吧?”
秋仁的下句話又讓瑟希呆愣了小會,她聽見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逐漸恢複成了冷靜後說。
“等你回到現實中就知道了。”
“那就快點把衣服換上,我們逃離這裏。”
秋仁在瑟希的衣櫃裏找了一兩件適合逃跑用的運動服扔到了床上對她說。
“嗯…”
瑟希也沒再沉溺在雌性特有的羞澀中了,身上的傷勢在那神奇的噴霧劑治療下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
再加上她控製住了秋仁,也是時候該想辦法離開這個區域,去尋找軍團的其他成員了。
瑟希換好了衣服和秋仁一同走下了樓。
此時在客廳裏西王母,阿爾瑪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你們要出去了?”阿爾瑪回頭問了一句。
“嗯,我和他已經達成了協議,現在要動身前往隔壁的城市,去將軍團長裏瑟給找回來。”
瑟希知道她和秋仁的談話一定已經被樓下的阿爾瑪還有西王母聽見了。
所以他們要離開這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而且西王母被困在這裏,按道理應該跟他們一起走才對。
“晚上出門注意安全。”阿爾瑪說完這句話後就沒動靜了。
西王母也是癱在了沙發上追劇,絲毫沒有任何緊迫感。
瑟希知道西王母在自己的子嗣真正受威脅前是不會出麵的,所以也沒強拉上她,就直接領著秋仁一起出門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
西王母聽著關門聲感歎了一聲,但她抱著懷裏的爆米花還沒來得及吃一口就突然想起了什麼。
“方才你閨女說要去聯合的人是誰?”西王母追問。
“戰爭庭大導師裏瑟,軍團中堅定的主戰派人士,絕不會憐憫任何造物主的劊子手,瑟希也很認可他的理念,一直讓他領導軍團。”
阿爾瑪向西王母科普了一下瑟希首先要聯合的人是誰說。
“要是瑟希在這個噩夢副本中找到了裏瑟,那秋仁構築的這個噩夢副本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當真如此?我看這叫裏瑟的軍士在這個噩夢副本裏也玩得挺開心的,我看得也開心。”
西王母說著繼續啃了一口爆米花,她和阿爾瑪正在看的正是裏瑟所在的《這個殺手不太冷》的故事線。
在這段時間裏裏瑟已經與那個小女孩瑪蒂爾達建立起了若有若無的聯係。
有點像是叫不上名字但關係還是挺好的鄰居那種感覺。
裏瑟是為了汲取能量才靠近這個小女孩的,小女孩則是出於好奇接近裏瑟這位殺手。
兩人若即若離的組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成為了這個愛情宇宙中人氣最高的CP組。
暗中拍攝兩人的導演似乎有意在加快進度。
一個高等級的夢境副本中各個區域的時間流逝感…是可以由造夢師來控製的。
這也是夢境意識隻能任由造夢師拿捏的另一原因。
雖秋仁所在的核心區域隻是經過了短短一天,但在裏瑟那邊已經和瑪蒂爾達相遇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也許裏瑟也認為自己的日子會先這樣平淡的度過一段時間,先在這座城市四處打探消息,然後從這個小女孩身上汲取了足夠多的能量,他就能逃離這個噩夢副本了。
但編劇怎麼可能會讓劇中人物平靜的度過這麼久日子,沒有劇情張力何來的收視率?
因此在觀眾們享受過這平平淡淡的日常過後,編劇就該給觀眾發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