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看著他的背影,不屑的冷笑道:“這種人就是這樣,拿得起放不下,隻想贏又輸不起,真是可笑。”
奎爾笑著對他道:“張先生,我看你還是太善良了,對待這種人渣敗類,完全可以用更暴力更直接的方式,你竟然還有心思陪他做檢測,和他說了那麼長時間的話,要是我的話,他現在恐怕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懺悔自己的愚蠢了。”
奎爾這番話雖然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實際上卻並沒有在開玩笑,因為他骨子裏就是一個極其霸道的人。
畢竟他出身的那個家族太強大了,而且從小接受到的教育,也是這種強橫霸道的教育,因為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掌控一個如此龐大的家族。
這一點張揚也很清楚,所以他剛剛才會搶在奎爾表態之前和肖然對峙。畢竟他雖然很可惡,但畢竟還罪不至死自己教訓他,總比讓奎爾教訓他要強的多。
見到沒有什麼熱鬧看了,圍在他們身邊的人也都陸續的離開,他們兩個人也有說有笑的走到了拍賣行外,就準備開駕車離開這裏。
而就在這時,已經提前在門口等候了半天的白仁文,也連忙帶著自己兒子快步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極其別扭,感覺仿佛是想笑一下,但又說什麼都笑不出來。
這不禁讓張揚的眉頭皺了一下,因為他現在實在是太厭惡這對父子了,也實在不想被他們兩個人攪了原本不錯的心情。
就在這時白仁文開口了,而且說話的語氣和內容都出乎了張楊根奎爾的預料。
“這位先生請您留步,之前我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在這我先向您道個歉,你能不能給我幾分鍾的時間?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情。”
張揚看著臉上帶著幾分諂媚表情的白仁文,眼睛都不禁瞪大了幾分,在心中暗道:“今個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張狂到沒邊兒的白仁文,竟然也用這種語氣和別人說話了,難道說她已經知道了奎爾的身份,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奎爾也特別疑惑,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白仁文現在的態度這麼恭順,也讓他不好直接發脾氣,便皺起眉頭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白仁文現在是特別難受的,心裏憋著一團火,但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一想到自己之前已經答應了那個外國商人,一定會把青銅編鍾帶給他。並且賭咒發誓的說如果辦不成就甘願他怎麼懲罰都行,便隻能咬著牙用沙啞的嗓音道:
“是這樣的,您剛剛得到的那件青銅編鍾,對於我來說特別重要,甚至可以說是關係到了我的身家性命,所以能不能請您把它轉賣給我。
你不是花了5個億嗎?我願意拿出5億5000萬來,這樣你也不吃虧我也會一直記著您的好,您看怎麼樣?”
奎爾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如果白齊在拍賣這件青銅編鍾的時候,就用這種態度來和他商量,他還真的很有可能把東西讓出去,但一想到這家夥之前那副張狂的嘴臉,他心中就一陣厭惡,冷冷的道:
“你覺得我會是一個缺錢的人嗎,你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你!”
白仁文聽到這話後麵色都變得極其蒼白,同時眼中也閃過了一道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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