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應該不會有事吧?”那幾人走後,胡曉芸不免擔心起來,她自從成為蘇北的女人,一顆心全係在蘇北身上,甚至蘇北的生命看得比她自己的還重。
“得罪這些不講理的大家族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你出去躲幾天,等這陣風頭過後再回來。”
蘇北內心一暖,輕輕撫摸胡曉芸柔順的頭發慰藉:“胡姐,哪有男人躲避,把女人頂在前頭的,你的男人可不是繡花枕頭,你就安心坐鎮後方吧。”
被蘇北一陣嬉皮笑臉打岔,胡曉芸的愁雲淡去幾分,她白了蘇北一眼,啐道:“德行!”
多說無益,胡曉芸深知在這方麵撼動不了蘇北,從李家大少那個人渣開始,可以看出蘇北是很有主見之人,並不會因為誰的意見而動搖過。
“你、你想怎樣?”薑斐雯嫵媚萬狀的凝視蘇北,她不會去勸蘇北,隻想知道怎麼解決,盡可能把危險降到最低。
“這事你們不要管,我自個解決,不過,這段時間,你們不要單獨出去,如果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交給下麵的幾個副總去處理。”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蘇北倒要看看這些豪門大家族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
他揍過小癟三,打過李家大少的臉,唯獨沒有跟某個家族不死不休。
而在另一邊,盧啟霄帶著兩個殘廢的保鏢火急火燎的回到盧家,引起盧家一片肅殺。
“這是誰打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打我兒子?不想活了嗎?”盧啟霄之母——夢歌玲怒火中燒的咆哮,整棟別墅在她的盛怒下抖三抖。
盧啟霄的臉腫得像豬頭,哭哭啼啼將原委添油加醋的說一遍,“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亞灣集團的人絲毫不把我們盧家放在眼裏,那個保安還揚言要滅我們盧家。”
“狂妄,兩個賤人,媽這就去把她們撕了,我的寶貝兒子能看上她們,是她們三生修來的福氣,竟然還叫保安打你,不可饒恕。”
夢歌玲心疼的摸著盧啟霄腫脹的臉龐,憤然的麵孔上帶著一陣陰鬱和殺機。
“媽,不要急著殺她們,我要狠狠折磨她們。”盧啟霄想念薑斐雯和胡曉芸兩個尤物凹凸有致的身體,心頭火熱,怎麼可能放過這次大好機會。
夢歌玲會心一笑,寵溺的許諾道:“好,媽就把兩個賤人抓來送到你床上,等你玩夠了再把兩個賤人扔到金三角去接客,至於那個打你的保安,抓去投江喂魚。”
“一個小小的上市集團就想翻出浪花,不自量力。”夢歌玲不屑,“還有你帶的那兩個保鏢,保護少爺不利,就放在醫院自生自滅好了,盧家不養沒用的廢物。”
“媽,那個叫‘蘇北’的保安,打斷四肢就行,別急著殺,我要他親眼看看我怎麼玩弄他的女人,我要他生不如死,讓他知道打我的後果。”
盧啟霄一想到在機場那會兒,那個叫胡曉芸的尤物始終冷冰冰的對他,到頭來卻一頭紮進保安的懷裏,他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