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扶著床邊,站起來:“真的可以走,也沒有那麼疼,隻是剛才扭的時候有些疼。”
她的左腳輕輕的搭在地上,盡可能的把重量壓在好腳上。
裴鈺年攙扶著她,也算是分攤了一點重量。
他把沈漫支上,低頭看了看她的姿勢,給她的腳找了個更加舒服的位置。
小熱的手掌附上略微有些冰涼的腳踝,驚得沈漫有些動作。
裴鈺年稍微加重了一點力氣,語氣生硬:“別動。”
“哦。”
小姑娘的語氣委委屈屈。
裴鈺年坐上機車,帶著她前去A大附院,路上一點也不敢耽誤。
好在A大附院離A大不遠,裴鈺年十幾分鍾就把人給送到了。
沈漫看著他的優越側顏,自然地將手撐在他的胳膊上,接力下車:“學長今天不是網球比賽嗎?”
現在才十點,網球比賽是八點半開始的,她也不知道裴鈺年是第幾位,但結束的時間比第一天的將近十二點早多了。
“六比一贏了。”裴鈺年言簡意賅。
沈漫:?
她看向學長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崇拜:“原來你這麼厲害嗎?!!!”m.X520xs.Com
裴·高傲·鈺·自豪·年:“勉勉強強上次運動會的網球比賽拿了全校第一吧。”
沈漫:“!!!厲害!”
她是真心誇讚。
全校第一的網球選手,不是她全校第六的跳高選手能詆毀的。
停好車,走進附院的門診大廳,裴鈺年內心的煩躁如泉湧出,這個醫院,承載了他太多不好的回憶,關於他爺爺的回憶。
在裴鈺年小時候,父親就出軌了,深愛父親的母親得知這一事後,終日鬱鬱寡歡,最終患上了抑鬱症,自殺身亡。
而在他的母親離開之後,他的父親才知道自己有多愛她。
隻可惜,遲來的深情比草都低賤。
他再也看不到那個深愛他的女子了,再也不能重回少年時代,擁抱那位遠遠看到他就奔跑而來的少女了。
裴鈺年,長得太像他的母親了,這也導致他的父親一看到他,就會想起他的夫人。
最終,父子倆的關係也就在裴鈺年小時候就分崩離析了。
裴家,家大業大,利益層層疊疊,各個家庭勾心鬥角,裴鈺年能快樂安穩的長大,離不開他的爺爺。
但爺爺也在幾年前離去了,得了腦瘤,手術難度太大,裴家沒有讓他上手術台,隻是給了他一個幸福美滿的晚年。
算算日子,也快到爺爺的忌日了。
不知是裴鈺年身體僵硬的太過明顯,還是沈漫察覺能力太強,少女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好像在想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裴鈺年回神,給了個安心的笑:“沒有,就是在發呆。”
這句話一出,就被沈漫否決:“你這絕對不是發呆!我可是發呆的專家,你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才這樣的!你剛剛的眼神好憂傷!”
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沈漫語氣輕輕,像是在安慰他。
裴鈺年沒有接話,隻是把她安頓好之後就去掛號。
外科的醫生捏了捏沈漫的腳踝,詢問:“疼嗎?”
沈漫:“沒有很疼,還行。”
聽起來不是很嚴重的樣子。
隨後,那醫生像校醫院的老醫生一樣,扭了扭,疼的沈漫差點原地站起來:“這就很疼了。”
她就差把腿抽回來抱住自己的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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