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和支書角力也不是一兩回了,對於這件事情大隊上的人其實大多都心知肚明的很,隻是覺得兩個人角力也沒啥大不了的,又沒幹出啥損壞大隊利益的事情來,角力就角力唄。
反正他們主要是跟著上頭的政策走,上頭是啥安排他們就幹啥,隻要能叫他們吃飽穿暖,甭說支書換人了,就是大隊長換人他們也都不太在意。
但談國柱當大隊長這些年還真沒啥不好的,所以現在也都樂得見談國柱占上風,可剛剛談宏發說的那些話,還真是有些叫人不滿的。
他自己當支書的時候是個啥熊樣自己心裏沒點逼數的啊,這會還在這裏要麵子呢,分明是他們大家夥同心協力把他投下去的想要換個人當支書的,倒是好像鬧得他主動不幹了一樣!
真要不幹了,那你三天前咋地還屁顛顛地還要應征當支書幹啥呢?玩呢?
“這戲可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曹天鳳這會也在看熱鬧呢,她還從自己的衣兜裏麵掏出了南瓜子,分給自己身側的人,不管男女都讓人那些走,嘴裏還嚷嚷著:“我說談宏發,你這一把歲數的人了,好歹也給自己留點臉,別整天和你娘們似的,在哪兒嘰嘰歪歪的!”
談宏發原本就在無能狂怒邊緣蹦躂,好不容易想著這會扒拉點麵子回來,結果被南墨說自己在唱戲,曹天鳳這個女人就在那邊拱火,這可真是要氣死了他!
談國柱的臉色也難看的很啊,他說:“宏發你這是很有意見?來,你說說,你是覺得咋地了?是覺得我們的選舉不公平了,還是因為你沒有選上當支書所以就不公平了?你再仔細說說,我是咋算計你了?”
“咋地,你咋沒算計我了?”談宏發梗著脖子說,“你這濃眉大眼的,看著倒像是忠厚老實的樣子,其實心底裏頭蔫著壞呢!”
“宏發叔你要是覺得這會啥都不公平不公正,那要不就去公社上把領導人給請來吧!”
南墨說,“也省的大隊長去找公社上領導說事兒了,咱們把人請來,仔仔細細地說一說,說一說你是如何地阻撓大家走向共同富裕的實現共產主義的道路,說一說你覺得大家夥投票表決的選舉不公平!”
南墨看著談宏發,一雙眼睛黑黝黝地盯著他看,“到時候我們也能說清楚,宏發叔你自個應征支書一職,在落選之後是如何的胡攪蠻纏,如何的質疑公正性質!
我聽說宏發叔早年應征當支書的時候,也同樣有人想要應征,當時選舉的情況和現在是如出一轍的,既然你質疑現在的選舉不公正,那我是不是同樣也能質疑當初的選舉也不公正呢?畢竟同樣有多名應征人員,為什麼偏偏是宏發叔你當了支書而不是那些人之中的一個呢?
不知道在場裏頭有沒有當初應征的叔伯?能不能出來說一說當初的選舉流程是咋樣的,為何是宏發叔當選而不是叔伯你們當選。”
談宏發一個哆嗦。
他覺得自己後背有些發涼,他剛剛那就是為了自己的顏麵才這樣一說,可哪裏想到南墨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竟然開始質疑起自己當初為何會當上支書的事兒了!
“你少胡說!我當初可沒點貓膩!”談宏發說。
“從法律的角度來說,誰主張誰舉證!”南墨說,“剛剛宏發叔你質疑大隊長算計你,那你就得找出算計你的證據來,你懷疑這一次的選舉的公正性,那麼同樣的你也得提交出懷疑的證據。
你主張當初是沒啥貓膩的,那你也得提供出證據來證明啊。你手上啥證據都沒有,就憑著你這嘴皮子上下一碰說沒貓膩就沒貓膩,說有貓膩就有貓膩,依著你這麼搞,那不是都掏亂套了!
你這是誣陷你知道麼?!告到上頭去足夠你進去吃牢飯了!”
南墨十分看不起談宏發,輸就是輸了偏還要搞的自己和英雄似的,還要在那邊做出一副被委屈了的模樣,可得了吧,誰能委屈了他啊!
談宏發這會是真的冷的厲害,感覺外頭的風雪這會全往著他身上刮了,把身體裏頭的血液啥的全都刮幹淨了,就剩下一個驅殼在哪兒,半點都動彈不得。
“說的好!”談國柱十分捧場地拍拍手,對南墨那是更加的喜愛,果真還是侄媳婦能正得住場子。
“宏發,你要覺得有啥不對勁的,就上公社找領導吧,我沒啥二話!”談國柱說,“你這應征輸了心裏難受我知道,但你偏要說咱們這選的不公平那我不認,你要找公社領導,我就把選舉票封箱,等著你帶領導來!隻你這麼幹,那往後咱們之前的情誼那也就到頭了。”WwWx520xs.com
談宏發哪裏不知道,談國柱這意思明擺著呢,言外之意就是——老小子你再作,老子有的是手段折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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