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明江也沒講太多關於機械上的事情,畢竟術業有專攻麼,南墨擅長的又不是在這一塊上,就像是他也搞不懂南墨的醫術一樣,一樣都是摸脈,他摸著最多也就是能摸出個數心跳而已,可南墨就能對症開藥。

這其中的原理,對談明江來說也很是神奇的。

“談宏發沒當支書了,他沒鬧騰吧?”談明江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他這人向來要臉麵的很。”

“鬧騰了,在選舉的時候就鬧騰了。”南墨想到已經傳出重病起不來身的談宏發,再想想他之前在選舉上的那些鬧騰事,她說,“那會被我懟了,聽說已經病了,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心病!”

談明江聽到南墨這話也忍不住笑了,他完全能想到談宏發在鬧騰的時候被忍無可忍的南墨懟的一絲臉麵都沒有的場景,真是太可樂了。

要是他能在當場看到這場景就更好了,隻可惜他最近已經為大隊上的事情費了不少心思,雖然沒耽誤工作,但也不能老請假回去。

這可真是太可惜了!

“那一定是你大發神威的場麵。”談明江說,“你當場懟支書的話,我大伯肯定心裏十分高興。”m.X520xs.Com

他大伯早就已經看談宏發不順眼了,南墨這麼幹簡直就是到他大伯心裏去了,相信談宏發越鬧騰,大伯就越想讓南墨去懟。

南墨想到談國柱在選舉那天還特地上醫務室和自己說一定要去,她覺得談國柱大概是把她當做“鎮村神獸’來用了,尤其是在選舉之後,談國柱還誇她呢。

說她學問學的紮實,頭腦也清明,是個幹事兒的料子,就是這會赤腳大夫這一職沒有人來接手,否則她還真像是王秧子說的那樣,是個當婦女主任的好手。

談國柱那一天朝她笑的都快趕上彌勒佛那樣慈愛了。

“那天大伯還真挺高興的,”南墨說,“他最近都挺高興的。”

談明江微微頷首,心裏十分能理解他大伯,心腹大患沒了,支書再也不會和他唱反調,整個大隊的積極性都能被調動起來,大伯高興都來不及呢!

“不過也得留心點,談宏發可不是那樣大氣量的人呢,指不定還會想著使壞啥的,最好讓大伯安排工作的時候不要讓他們一家子接觸到養殖棚的事兒。”

談明江想了想說,這兔子急了會咬人,人逼急了那可是啥都能幹的出來的,一旦養殖的事情出問題,承受滅頂之災的就是他大伯。

不過他相信他大伯應該心裏也有數,談明江想了想說:“我覺得你到時候可以去做豬草審核的事兒,這樣就不用下地了!”

以前大隊上也不是沒養過豬,打豬草這事兒都是村子裏麵半大的小孩在幹,通常都會有人在哪兒給稱重算工分然後再過一眼打來的豬草裏麵有沒有啥不適合豬吃的,免得吃出問題來。

這工作不算太重,不過現在一旦擴大養殖之後,這檢查的工作就變成了重要環節了,而且量也會大,說不準會有疏漏。

“我覺得還是鬆花嬸比我適合!”

南墨想了想說,她那會隻看到過豬吃飼料,可完全沒看過豬吃豬草,這種算不上太繁重的活一般都是安排給大隊上上了歲數幹不了太大沉活的。

“而且現在也不會是個輕鬆的活了,養的多了煮豬草就夠人頭疼的了。”南墨說,“到時候可能得安排好幾個人呢!我這年輕的和人搶這個崗位不合適,省的到時候還被人說大隊長偏私自家人。”

她倒不是嫌棄啥,隻是覺得這種活一般都是鬆花嬸那種年紀的或者是更大歲數的人幹,她一年輕小姑娘去幹,那多不好,還容易被人說嘴。

談明江原本就是想讓南墨日子過的輕鬆一些,但聽到她這樣說了,自然也沒有勉強,不過她說“自家人”的時候,他還是喜的眉毛一挑。

“那好吧,春耕的時候你要是吃不消該請假的時候就要請假,別仗著自己年輕能扛,萬一累出毛病來咋整?”談明江叮囑道,“咱不差那些,就是再多兩個你我都能養得起!”

所以一定得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上,千萬別硬撐著!

談明江隻要一回想起身體記憶之中關於春耕秋收的辛苦,他就恨不得到時候請個假回去幫著她幹那些地裏麵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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