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星這說辭也傳到了南墨的耳中,她雖然不咋出去和婆娘們聊天,但時不時地就會有人到她這醫務室來,又因為是女人的關係,以前不好對人言說的婦科疾病這會也沒啥不好意思開口的了。喵喵尒説
自然地,大隊上發生什麼事情也總能傳到南墨的耳中,像是衛雪嬌得了個“掃把星”名頭的事情就是一個嬸子來看的時候閑聊說出來的。
後頭周秀梅也來和她說了這件事情,說最近衛雪嬌和談偉明兩個人吵了一架,像是要鬧掰似的,起始點就是談偉明結婚的想要買自行車,自己錢不夠還要衛雪嬌貼。
“你說,咋能提得了這樣的口!”
周秀梅說起來的時候也是掩蓋不住對談偉明的厭惡。
“有多大的能耐辦多大的事!要是結婚的時候是衛雪嬌要求有自行車也就算了啊,姑娘家都沒提,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咋地能好意思說這種話來?我也真是開了眼界了!”
像是衛雪嬌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周秀梅倒還覺得沒多少意外呢,畢竟衛雪嬌這人一向又嬌又作的,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也不算出乎人意料!
可那是談偉明啊!
以前在地裏頭看到的時候咋看咋老實的一個人呢!
隻能說老實人不可貌相了。
“可能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吧。”南墨說。
周秀梅一聽南墨這話就來了興趣,就讓南墨仔細說說,南墨就把當初年初上縣城拍照遇上衛雪嬌和談偉明的事情說了。
“可能是衛雪嬌一直都表現出一副家庭條件好不差錢往後能幫襯的模樣來,這也無形之中算是增加了談偉明的底氣,覺得不管幹啥都能人兜底的吧?家裏靠不上還能有嶽家能依靠?”
南墨想了想說,“這人一直窮的話倒是沒啥,最怕的就是乍然暴富起來,那心裏頭那些妄念就想出了籠子的老虎,要能克製住或許還好,最怕的就是完全沒有克製的心思!”
衛雪嬌一直在那邊強調她家家境好一類的,這無形之中就放大了談偉明心底的欲念,再加上在縣城的時候,衛雪嬌掏錢掏票好不利索,又從行動上提現了這一點,自然地也就引得談偉明心思浮動了起來。
被壓製的心思一旦浮動又咋能那麼輕易再重新壓製下去,新世界大的大門打開了又怎麼可能輕鬆關上。
“所以啊,處對象的時候你得看清楚人家到底是圖你這個人還是圖別的,要是圖別的,那還是及早抽身比較穩妥。”南墨說。
周秀梅聽著南墨這話,她嘻嘻笑著:“那可不,談明江同誌就是圖你這個人!”
麵對周秀梅這調笑,南墨也不在意,“我不同樣也隻圖他這個人麼!”
周秀梅一聽南墨這話,那立馬就笑的更歡了,“這話真應該叫談明江同誌來聽一聽才對!”
南墨才不會覺得有啥不好意思的,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
“這幾天王翠芬天天在罵呢,說家裏要娶個倒黴催的回來了,我就想著,人既然這樣看不上衛雪嬌那幹啥還不把親事給散了?而衛雪嬌也奇怪的很,她也不是不知道王翠芬那話的,依著她平常的作風,這會應該就和人撇清關係才對了!”
周秀梅笑鬧了南墨兩句之後又把話題轉回到了正事上,她皺著眉頭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我瞅著衛雪嬌看談偉明的樣子也不像是看上他似的。”
“你咋知道看上一個人是啥眼神?”南墨笑著問,“你這又沒處過對象!”
“我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周秀梅不服氣地反駁說,“瞅瞅談明江同誌看到你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啦!”
那眼神滿滿都隻有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一眼就能夠直接看透的,甚至在看到人的身影的時候就滿是歡喜,這不就是喜歡一個人才會有的樣子嘛。
“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衛雪嬌那向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咧!”
周秀梅前頭還疑惑過衛雪嬌為啥會選談偉明這個長得不出挑個性也不出挑能力更不出挑的,後來還是南墨提醒了一句談宏發作為支書,大隊上如果有工農兵名額也是能爭取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但現在人都不是了,按照衛雪嬌前頭對梁茂的態度,現在就應該是直接甩了人才對。
要說臉麵這玩意,衛雪嬌才沒有呢!
“誰知道呢!或許是日子早就已經定了,還都已經通知出去了,所以也就認了?”
南墨想了想也是搖了搖頭,她哪裏能想得到衛雪嬌心裏在想啥,反正她的腦回路向來和人不一樣。
不過她覺得衛雪嬌這人不像是這樣容易屈服於現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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