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宏發家結婚的事兒那和南墨沒啥關係,可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南墨還是被拍門聲給吵醒的。
都農曆二月中旬了,換做南墨他們家這會就已經開始有些暖意了,在她們家哪兒還一句俗語呢,正月裏的團子,二月裏的鷂子。
像是北方這邊正月裏頭洗漱是吃餃子,而南墨他們家那邊就習慣吃團子。而二月裏的鷂子,也就是說二月裏麵有風,是適合放風箏的時候。
可如今二月中旬,青山大隊這裏依舊冷的讓人止不住地裹緊了身上的厚棉襖,這邊也不是沒有風,隻是這裏的風刮起來的時候更加的犀利,山上那老粗老粗的樹都能刮倒的。
而且刮到臉上的時候更加生疼,一張臉如果不想被刮的和老樹皮似的,那還是得捂的嚴實點。
沒下雪不用清理道路的冬天,溫暖的被窩向來讓人留戀,南墨也是這樣,雖然早就已經醒來了,但因為被窩實在太過暖和,再加上看病的病人實在不多,她也就放縱了自己的懶惰,賴在床上完全不想起來。
直到拍門聲響起的時候,南墨這才著急忙慌地從炕上起來,穿了棉襖棉褲,也顧不得把頭發梳成光潔的辮子了,隨手紮了個馬尾不丟人就行。
她把院門一開,站在外頭的竟是婦女主任王秧子。
“秧子嬸,這一大清早是咋地了?”
南墨自認自己賴床的時間還沒有太過分,這會也就是比往常的時候多賴了半個多小時而已,不算啥大錯誤吧?應該不至於讓人像是雪姨拍門一樣折騰吧?
“你趕緊地和我來,再慢點怕是要死人了!”
王秧子看到南墨出現的時候就急忙拉著她往著外頭走,那著急忙慌的樣子不似做偽。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南墨還沒搞清楚狀況呢,心想難道說大隊上誰家媳婦難產了?也不對,大隊上也不是沒有大肚婆,但她們的預產期南墨還是記得十分清楚,最早的也得在四月底那會,難道說是懷孕的出了什麼狀況?
還是說誰家的孩子出了問題?又或者是誰家歲數大的老人有啥毛病了?
南墨被拉著跑的時候腦袋裏麵充斥著各種想法,這也是在怪不了她,在青山大隊這一段時間她看的最多的就是和婦科兒科有關的,還有就是老年病一類的。
王秧子拉著南墨一邊跑一邊還能和她把原委給說了呢,說這一大清早地談偉明拉著衛雪嬌過來說要離婚,說衛雪嬌是個破鞋,兩人還打了起來,這會衛雪嬌就被打的挺慘的,得找她過來說說情況呢!WwWx520xs.com
南墨一聽這情況,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呢,這兩不是昨天才剛結婚?今天就鬧著要離婚?
這比開玩笑還要玩笑好嗎?
南墨被王秧子一路拉著拉到了談國柱家裏頭去了,沒辦法,談國柱是大隊長,大隊上有啥事情發生通常都會找他。
談國柱也懵逼著呢,昨天那一場不像話的喜酒還在眼前,這才一夜過後吧,談偉明就拽著為衛雪嬌的頭發找上門來了,說要離婚!
離婚這次對大隊上的人來說那也是個新鮮的,誰家也不會鬧出這種動靜來啊,就算有啥矛盾的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的,誰還能真不過日子了?
而且還是才結婚一天的,就說不過日子要離婚啥的,談國柱也是活了這大半輩子了也是頭一次見到呢!
別說談國柱是第一次見到了,整個青山大隊的人那都是第一次見到還有這樣的滑稽事情呢,尤其是大清早談偉明一邊拽著衛雪嬌的頭發和拖死狗一樣地拖著,衛雪嬌又掙紮又嗷叫的,整個大隊上那都看足了熱鬧呢!
這會就和談宏發家分家似的,外頭都圍著不少人看熱鬧呢,就想看到底是個啥情況。
衛雪嬌臉上滿是巴掌印,臉上更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就連是頭發都被撕扯下了不少來,身上的棉襖也被扯的七零八落,最上頭的紐扣被扯開,還露出了脖子上白嫩細肉,上麵還有點殷紅的痕跡。
“大隊長,我這實在是沒法過了!”談偉明抹著眼淚,“我他媽這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啊,竟然娶了一個破鞋回家!我前頭還是清清白白一個黃花大男人呢,咋地就遇上了這種糟心的事兒……”
談國柱聽到從談偉明的嘴巴裏頭說出“黃花大男人”這幾個字的時候也是差點被口水嗆死。
他就聽說過黃花大姑娘哪有見過啥黃花大男人的!
。您提供大神就要有貓了的穿書七零:炮灰女配又美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