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王秧子來找她,南墨還真心不想管這些破爛事兒。
“南墨,”談國柱也看向南墨,“你要是懂啥你就隻管說說,要是不懂,我這就拉著人上公社去,反正今天這事兒鬧的,怕也是不能善了!”
談國柱也是服氣了,這種奇葩事他們青山大隊還真是從來都沒遇上過,隻怕到了公社上那也得被公社領導當西洋景來看了。
想他談國柱,這一年開頭他壯誌酬籌,結果還沒等他高興上多久呢,就鬧出這種事情來,簡直就是丟了好大的人!
可事情要是不解決也不成啊,看剛剛衛雪嬌說的那些話,大隊要是不把事情給理清楚,那可不就成為她嘴裏的壞分子了?
而且衛雪嬌說的也不是完全沒啥道理,她現在是住在知青院裏頭的,鬧大了對知青院同屋的姑娘家形象也不好,所以這件事情本就要解決,再鬧下去,青山大隊和知青院之間多半要起矛盾了!
談明江摸了摸南墨的頭,見她出門來的著急,這頭發紮的也還有些淩亂呢,知道南墨多半是被匆忙叫出來的連自己都沒打理好。
真是倒黴死我家南墨了,還得管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偏偏還真不能不管。
“行吧,我就說兩句,”南墨看著滿臉無奈的談國柱,也知道大隊長的難處,“我作為赤腳大夫,從醫學的角度來和大家說一說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也請大家夥聽一聽,尤其是還沒結婚的。”
南墨這一出聲,衛雪嬌就死死地盯住南墨不放,她心中有些恐慌,要知道她和南墨之間的矛盾那真的是太多了,多的她現在都不敢去回想。
她和南墨的關係算不上不死不休,但她覺得自己要是到倒黴,南墨還巴不得看她的熱鬧呢,當然,南墨要是倒黴的話,自個也是同樣的心情,自然也是樂得看她倒黴。
這會自己命運的後脖子就捏在南墨的手上呢,她想要張口不認南墨的說辭,可這樣的話又顯得她太心虛,隻能握緊了拳頭,半點不敢往著南墨哪兒看,心裏則是在尋思著,萬一南墨在這會坑了自己一把,自己應該要如何反駁才好。
南墨可不知道衛雪嬌這會心裏有多複雜,她隻是本著一個醫生的職責,把這些生理知識告訴給眾人聽。
“關於出血不出血來判定一個人是不是破鞋這其實是很沒道理的,因為有些時候,並不是隻有在和男人睡過的情況下才會有血,像是劇烈運動都有可能會導致膜破裂出血,這種情況並不算什麼稀罕事兒,所以也不能用這種想當然的方式來進行判定,是不合理的。”
南墨繃著一張臉,十分嚴肅地說道,“像這種情況不是特例,也可能會在其他姑娘家的身上發生,所以我們看待這個問題的時候要嚴肅地去對待,而不是想當然地覺得說這就是破鞋。這種情況,對於任何的女性來說都是極具侮辱性的行為。”
衛雪嬌聽到南墨這麼說,她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看向南墨的眼神也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她原本還以為南墨會借著這個機會狠狠打壓自己呢。
畢竟如果兩個人的身份一兌換的話,她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像是南墨這樣能一本正經地用醫學的方式和人解釋這麼多,隻會想要看到她痛苦!
衛雪嬌看著南墨,在這一瞬間她對這個女人也是有了幾佩服,但看到站在南墨身後一臉支持並且以她為榮耀的談明江的時候,她的眼神也有些暗淡。
要是讓她像是南墨這樣,有本事有能耐還有一個處處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自然也能夠像是南墨一樣散發出光芒來,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被她對比到了泥土之中!
這樣想著,衛雪嬌看向南墨的眼神也是帶著幾分怨念和不甘,又帶了幾分感激,一時之間也有些複雜。
南墨也看到了衛雪嬌看向自己的複雜眼神,她覺得被看的有些莫名。
事實上,她又不是單純想為衛雪嬌說話,隻是從醫學的角度來說關於處子會不會出血的問題進行一個解釋,並不是為了衛雪嬌,而是為了其他的女孩子。
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同樣遇上這種倒黴事的女孩子,在這個生理教育都十分含蓄,甚至還得含蓄上好多年,就連孩子詢問父母自己是從哪裏生的都可能會得到一句從哪裏撿來的回答的時代,這些誤會和委屈,能減少就減少一點的好。
m.X520xs.Com
。您提供大神就要有貓了的穿書七零:炮灰女配又美又嬌